第272章 雲有容:今晚,去我房間睡吧
沈鳳儀睫毛一顫,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在這?」
「不然呢?」李令歌有理有據地說道,「這是皇宮之中距離天地最近的地方,也最能證明你的誠心。」
「可——」沈鳳儀的餘光看了一眼遠處巡邏的禁軍,瞬間漲紅了臉,「會被看到的。」
李令歌手掌一翻,隱身陣將兩人籠罩。
「現在就沒人能看得到了。」
他上前一步,緊緊地盯著沈鳳儀的鳳眸。
「這是上天對你的考驗,也是我對你的測試。」
「我、我知道了。」
沈鳳儀深吸一口氣,而後緩緩褪去宮裙。
隨著一件件衣衫落地,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雙眸猶如一池春水。
那無視重力的軒然大波,還有那一線誘人的白貝,很快呈現在了天地之間。
沈鳳儀上一次看過那份契約上的內容,想要簽訂契約,需要先向天地行禮。
而行禮的過程,需要不著寸縷,以示誠心。
只有行禮之後,她才能正式簽訂契約。
簽訂契約之後,李令歌的話對於她來說便有了約束力。
李令歌憑欄站立,手指一點,沈鳳儀額頭一滴精血落入契約之中。
沈鳳儀褪去了羅襪,上前一步將那份契約恭恭敬敬地擺放在地上。
而後,她朝著那份契約同時也是朝著李令歌,跪了下去。
五體投地,五心朝天。
由於沈鳳儀要保持五心朝天的動作,所以李令歌看不到她的臉。
但是他能透過沈鳳儀那顫抖的肌膚,看出對方的心底是有多麼的羞恥。
下一刻,沈鳳儀按照契約上所要求的那樣,說出了令人難以啟齒的話。
「大楚皇后,女僕沈鳳儀,拜見主……」
她的聲音細弱蚊嚀,也只有李令歌能聽得見。
半晌,沒有反應,李令歌提醒道。
「皇后娘娘的心不誠啊。」
沈鳳儀睫毛顫動,胸口劇烈起伏。
她深吸一口氣,而後又朗聲重複了一遍。
一旦開始便沒有回頭了,契約上寫得可是很清楚,如果行禮失敗,她就會遭受天道的反噬之力,也就是雷劫天罰。
她區區凡人之軀,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天罰。
話音剛落,契約散發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照耀著兩人的臉龐。
李令歌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開口道。
「准,行禮。」
聞言,沈鳳儀抬起手指,在那滴精血上摁了下去。
一個鮮紅的手印浮現在契約上,下一刻,契約化作一道金光沒入了李令歌的額頭。
與此同時,沈鳳儀也感受到了她和李令歌之間好像建立了某種聯繫。
現在,她真的要對李令歌言聽計從了。
「伱現在可以說如何救太子了吧。」
李令歌並沒有立即說話,現在沈鳳儀的一切任他索取,他自然不會手軟。
心念一動,他直接剝奪了沈鳳儀的全部氣運點。
身為皇后,氣運點自然要比他高的多。
自從氣運在九霄之上耗盡,他就一直眼饞沈鳳儀的氣運。
之所以一直想要讓沈鳳儀簽訂契約,主要也是因為他想要這些氣運點。
反正日後沈鳳儀只需要老老實實做他的絨布球,有沒有氣運也無所謂了。
沈鳳儀目光閃動,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
可是,李令歌能索取她什麼,難道是壽命嗎?
然而,這個念頭剛起,她又自顧自地搖了搖頭。
如果她真的被剝奪了壽命,那此刻怕是已經變成一個老太婆了。
李令歌轉頭望向岱山的方向。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清君側了。」
「清君側?」
沈鳳儀面露疑惑之色,而後很快反應了過來。
她險些驚呼出聲:「你想造反?!」
李令歌轉頭看了她一眼,更正道。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姜殷挾持陛下,我們是清君側,救聖駕!」
沈鳳儀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這事太大了,一時間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我們拿什麼造——救駕?」
陛下岱山封禪,隨行的禁軍也有五千人。
京師之中留守的禁軍,她是沒辦法調出京師的。
至於京師之外,任何一地的駐軍想要調動都需要虎符,而虎符在陛下的手裡,她根本無法調動。
「難道你能調動南境大軍?」
李令歌搖了搖頭,現在的南境大軍都在姜離的掌控之中,他自然無法調動。
不過,經過鎮遠城的事情,他若是振臂一呼,或許還真有一些人能跟著他干。
只不過那都是自己人,這種事怎麼能讓自己人干。
「距離岱山最近的駐軍,嚴寄手下有十萬精兵。」
聞言,沈鳳儀立即追問道。
「調動大軍需要虎符,沒有虎符你怎麼說服嚴寄出兵?」
「只需要讓太子手持你的懿旨,親往嚴寄軍營,陛下被挾持,自然沒有虎符,這個時候當以你的懿旨為聖旨。」
自從姜殷說姜雲舒想要封禪,李令歌就已經預想好了一切。
這是扳倒太子的最好機會,也是為姜離再鋪上一層台階的最好機會。
同時,也能讓姜殷產生危機感。
一石三鳥!
沈鳳儀覺得這個想法還是有些太過天真了。
「不見虎符,哪怕是有我的懿旨,大軍也是不可能輕易調動的。」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要我說有錢能使磨推鬼。」李令歌從袖中取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沈鳳儀的掌心之中,「嚴寄貪財,只要給予重利,再許以高位,他必然會出兵。」
沈鳳儀握緊手中的銀子。
「若是走出這一步,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你以為現在還有回頭路嗎?」李令歌走到沈鳳儀面前,「等到姜離班師回朝,陛下回京,太子必然被廢,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望著誠心為太子謀劃的李令歌,沈鳳儀只覺得心中暖暖的。
「謝謝你。」
「景瑜既然叫我一聲亞父,我自然會替他謀劃。」
緊接著,李令歌話鋒突然一轉。
「不過,他若是日後真的敢對我出手,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望著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的李令歌,沈鳳儀心中莫名生出一絲恐懼。
她的腦海之中回想起太子說過的那些話,無奈地點了點頭。
「嗯。」
太子已經做了一件又一件的傻事,她只能祈禱太子這次能學聰明一點。
李令歌上下打量了沈鳳儀一眼,最終還是忍住了多餘的心思。
「好了,準備去見太子吧。」
然而,沈鳳儀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不差這一個時辰。」
她喉嚨滾動,主動雙手撐著漢白玉欄杆,而後轉頭看向李令歌。
「我知道你想這樣做,來吧。」
已經簽訂了御女契約,她的一切都已經是李令歌的了。
只要李令歌一句話,她都會照做。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她那點可憐的羞恥心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而且,李令歌已經真心地為太子謀劃了,她也願意為了李令歌放下一切。
作為一個合格的絨布球,就要有絨布球的覺悟。
望著已經有些發燒的沈鳳儀,李令歌自然不會拒絕。
一個時辰後。
兩人出現在了東宮,沈鳳儀的腳步還有些虛浮,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
反正早已經跟太子挑明了,她也就沒有什麼可遮掩的了。
這一次算是她為太子做的最後一次努力,日後太子若還是作死她也無能為力了。
她能給李令歌的都已經給了,日後還能拿什麼和李令歌交換。
熟悉的音樂聲,熟悉的歡鬧聲,沈鳳儀有些無力地搖了搖頭。
哀莫大於心死,她真的不知道若是將大楚交到這樣一個人手裡,大楚真的還有未來嗎?
她推門而入,而後冷冷地掃了大殿之中的眾人一眼。
不用她開口,眾人便立即識趣地老老實實退出了大殿。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姜景瑜也學聰明了。
聽到音樂聲停了,他立即摘下了眼罩。
「母后!」
再次見到沈鳳儀和李令歌,他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希冀。
「你們是來接我出去的嗎?」
「接你出去?」沈鳳儀將錦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冷聲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姜景瑜俯下身子,撿起地上的信件和帳冊。
然而,望著那信中的內容,他一下慌了。
「母后,這是哪裡來的?」
望著這個不成器的太子,沈鳳儀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姜離滅了南越,你以為你和嚴東樓的那點破事還能瞞得住嗎?」
姜景瑜在原地來回踱步,突然他將所有的信件都撿了起來,而後開口道。
「這些東西父皇是不是還沒有看到,只要不讓父皇知道這件事就沒事了。」
他轉頭尋找火燭,同時自顧自地喃喃道。
「沒事的,沒事的。」
李令歌心中有些好笑,不愧是母子,下意識的想法都如出一轍。
他不由得出聲提醒道。
「陛下確實暫時還不知道,但嚴東樓還活著,等到姜離回到京師,一切就都瞞不住了。」
姜景瑜直接愣在了原地,他有些六神無主地望向沈鳳儀,同時手中的信件全部掉落在地。
「母后,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啊。」
沈鳳儀扶額深吸一口氣,而後將李令歌的計劃全部給姜景瑜講了一遍。
「這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這一番話,直接讓姜景瑜愣在了原地。
半晌他才緩過神來,同時雙手因為興奮而顫抖,因為這個計劃雖然有些冒險,但可行性很高。
一旦成功,他就再也不用和任何人爭鬥,直接便可以坐上那個至尊之位。
緊接著,他面露難色地說道。
「可是我沒那麼多錢。」
他的餘光看向了李令歌。
「亞父可以拿出些銀票嗎?」
沈鳳儀氣得渾身顫抖。
「這點錢你都不捨得出嗎?」
「母后,不是我不捨得,我是真的沒錢。」姜景瑜的語氣之中透著一絲埋怨,「如果不是他之前一直幫著老二,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嚯!
李令歌直呼好傢夥,這都火燒眉毛了,太子竟然還想著坑他。
「錢的事情你不要操心,時間緊迫,我會派人帶你去嚴寄的軍營。」
為了計劃順利進行,提前拿出些本錢也不是不能接受。
更何況,又不花他的錢。
姜景瑜面色一喜,花李令歌的錢辦他的事。
「亞父想要派誰?」
李令歌打了個響指,下一刻一道倩影出現在了大殿之中——虞妙清。
從皇宮之中出來之前,他就給虞妙清發了消息。
他雖然藉助靈溪的力量踏入一品境,可以撕裂空間瞬移,但是一品境的瞬移距離畢竟有限。
想要儘快去嚴寄的軍營,只能依靠聖境,打工人虞妙清最合適不過了。
剛剛幾人的談話,虞妙清都聽到了,所以不需要過多的解釋。
虞妙清有些幽怨地望了李令歌一眼。
「沒有事的話,你也不會找我來對不對?」
李令歌一臉的疑惑。
「你不是隨時可以來嗎?」
「靈月霸占崑崙鏡不還我了。」
虞妙清像是少女一般輕輕跺了一下腳,自從她把崑崙鏡給了靈月,那個丫頭就不還了。
以至於,她想要偷偷來找李令歌又不敢。
這次,還是因為李令歌的傳信,她才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大楚京師。
李令歌:(⊙o⊙)
「先辦正事吧,剛剛你都聽到了,這段時間你護太子周全,對了我身上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收買嚴寄靠你了。」
姜景瑜上下打量了虞妙清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這女人實在太美了,尤其是那軒然大波。
透過衣裙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個圓圈,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虞妙清有些厭惡地掃了姜景瑜一眼,她見過的男人雖然不多,但這種眼神她太熟悉了。
色中餓鬼!
咳咳。
沈鳳儀也注意到了太子的失態,立即清了清嗓子。
姜景瑜這才回過神來,抬手擦了擦口水。
「在下大楚太子姜景瑜,還不知道這位仙子芳名?」
虞妙清冷著臉說道。
「我和你母后年紀相當,你叫我一聲清姨即可。」
她隔空一點,桌上的茶杯頓時化為齏粉。
「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但不保證你會不會成為太監。」
姜景瑜雙腿一緊,不由得後退一步。
他深吸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
「有勞清姨了。」
虞妙清看了李令歌一眼,柔聲道。
「事情辦完了,記得去找我。」
話音剛落,她便抓著姜景瑜的後脖領,像是拎小雞仔一樣身形瞬間消失。
因為她已經察覺到了有一道氣機鎖定了自己,那是雲有容。
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她可不想招惹。
望著兩人消失的殘影,沈鳳儀不由得有些好奇又有些吃味地問道。
「那個人是誰?」
「南越太清宮宮主,聖境大能。」李令歌摟住了沈鳳儀的柳腰,「怎麼,吃醋了?」
「沒。」沈鳳儀立即搖頭否認,「我有什麼資格吃醋。」
她靠在李令歌的胸口,喃喃道。
「只希望你日後別覺得膩了,把我隨手丟棄了便好。」
李令歌意味深長地調侃道。
「若是膩了,那你就再去找蘇綰綰學些新花樣。」
沈鳳儀立即回想起那一夜,她本以為自己偽裝得有多高明,結果就像是個傻子一樣被玩弄於股掌之中。
「等太子登基之後,我……我再去找她一趟便是了。」
那一晚時間太過倉促,她學到的東西確實有限,幸好自己天賦異稟,這才俘獲了李令歌的心。
心念及此,她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道。
「萬貴妃都有些什麼……花樣?」
萬貞兒能這麼多年獨得陛下恩寵,定然是有些本事的,她要集百家之長,這樣才能讓李令歌永遠覺得新鮮。
然而,李令歌搖了搖頭,淡然道。
「不知道。」
「不知道?」沈鳳儀突然抬起頭,「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說她比我……活好嗎?」
當初,就是因為李令歌一句萬貴妃比她活好,所以她才會鋌而走險去了紅袖樓。
現在李令歌竟然跟她說不知道。
李令歌忍著笑,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就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見過萬貴妃。」
「沒有見過萬貴妃,那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你騙我!」
沈鳳儀這才反應過來,才一開始她就上當了。
此時面帶微笑的李令歌好像是一個惡魔一般,只可惜,她看清楚李令歌的真面目已經晚了。
李令歌的手輕輕撫過沈鳳儀的臉頰。
「不然,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呢?」
沈鳳儀賭氣地盯著李令歌的星眸。
「那你一開始為什麼要死心塌地幫助二皇子?」
當時,李令歌給她的理由是姜殷獻出了母妃。
所以她才一點又一點地降低自己的底線,最終被李令歌吃干抹淨。
現在,問題又重新回到了原點。
李令歌自然不會說真實的原因,他的手放進了沈鳳儀的宮裙之中,熱氣不斷吹打著沈鳳儀的耳垂。
「因為我想要得到你。」
沈鳳儀微微仰頭,她輕輕吟嘆一聲。
「你織了一張大網,就是為了我?」
心念及此,她的心中不由得暗自有些開心。
一個男人為了得到她,竟然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這比起任何的甜言蜜語都讓人迷醉。
「不是為了得到你。」李令歌的雙手緊緊握住了那震震波濤,「我是為了得到它。」
沈鳳儀身子一僵,緊抿著紅唇,對此沒有絲毫的懷疑。
她看得出來,剛剛那位太清宮宮主也是李令歌的女人,而且那人的胸脯不比她小多少。
因此,也就可以看出李令歌的喜好了。
單憑這一點,萬貴妃就比她差遠了,倒是那個江飛燕有些威脅。
那夜,繃帶之中的分量,她可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幸好李令歌好像還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對於江飛燕的興趣也不太大。
翌日清晨。
李令歌剛進入自己的房間,突然愣了一下。
因為一道豐腴嬌軀正坐在他的床上,看樣子,好像是坐了一夜。
因為那美眸有許多細微的紅血絲,而且已經有淡淡的黑眼圈了。
「有容。」
雲有容抬起頭,望著站在門口的李令歌。
「這已經是你這個月第八次徹夜未歸了。」
李令歌:(⊙o⊙)
原來早就被發現了,他自己都沒記這麼清楚。
主要是沈鳳儀確實……活好,他有些忍不住貪嘴了。
夜宿皇宮這事,有了第一次之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就是無數次。
雲有容站起身,走到李令歌的身前輕輕嗅了嗅。
「女人身上的香味,而且不是鍾靈月的,你去哪了?」
李令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狡辯,只能如實說道。
「皇宮。」
「皇宮?」
對於這個地點,雲有容確實有些意外。
雖然她好奇,但是做不出跟蹤李令歌的那種事。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李令歌這些天去的地方是皇宮。
「你看中了皇宮之中的哪個小宮女,還是女官?」
「都不是。」李令歌搖了搖頭,而後繼續說道,「是皇后。」
雲有容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瞪著李令歌,好像是在確實這話的真假。
「你這些晚上都是跟沈鳳儀……你們怎麼會?」
李令歌並沒有選擇隱秘,而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只不過,他將之前用留影珠威脅換成了用太子通敵的罪證作為威脅。
畢竟,他需要偽造自己的純陽是被女帝奪走的。
聞言,雲有容點了點頭,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慶幸。
沉默良久,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奪了鍾靈月的純元之後,你是不是有些忍不住想……那些事?」
若僅僅是為了報復,也不用去八次吧。
可聽李令歌剛剛所說,明顯是對沈鳳儀沒有什麼感情,只是將其當成了發泄的工具。
她這才明白過來,以前李令歌什麼都沒接觸過,所以還能克制自己。
自從奪了鍾靈月的純元,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
食髓知味,李令歌難免會忍不住。
而她又不能滿足李令歌,所以,李令歌只能夜不歸宿去外邊找。
李令歌眼皮一跳,好傢夥,原來還能這樣解釋。
他立即帶著一絲羞意地重重點頭,什麼都沒有說,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見狀,雲有容的心中頓時生出一絲愧疚感。
當時是她半逼迫地說服了李令歌,答應了和鍾靈月交易。
可是,她事後竟然絲毫沒有顧及李令歌的感受和需求。
雲有容上前一步,抱住了李令歌的腰。
「今晚,去我的房間睡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