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位個子不高,中等身材,體型偏瘦,長相普普通通的年輕人走了上來:
「你好,我是渡邊一郎,請多指教。」
說完還鞠了一恭。
大家看他體型和黑皮膚的角鬥士威廉士相比差了太多。
紛紛開始議論道:「這小體格子不是上去白送嗎?」
「對啊,估計堅持不了幾回合就會被威廉士KO。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實力,就往上沖,這不是找死嗎?」
「管他呢,這貨是東瀛人,你看他那假客氣的模樣,看著就來氣。
送死就送死吧,反正他們倆誰死都不影響咱們開心。」
「哎,本來以為今天能上來幾個跟威廉士實力相差不多的選手。
這樣看著才帶勁嘛。
沒想到又上來一個弱雞。
什麼時候能上一個咱們自己人,把這個得瑟的威廉士給打敗了。
那絕對是一件轟動人心的大事件。
很久沒有在這個舞台上看到咱們龍國人揚眉吐氣了。
說實話,讓這個黑皮膚的大個子一直出風頭,我心裡多少有點不爽。
咱們龍國武術博大精深,還收拾不了幾個外邦莽夫?」
......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
賭局開始了,你們買誰贏?
我還是買這個黑皮膚的威廉士贏,他畢竟連續贏了十幾場。
實力強勁,有目共睹,買他准沒錯。
這個渡邊看著跟弱雞一樣,別說打敗威廉士了。
我看他能在威廉士拳下活下來,已經要燒高香了。」
「對,我也這麼覺得,他賭他會被威廉士活活打死。」
「我賭渡邊那小子贏,一百萬。
賭博反著買,別墅靠大海。
既然你們都賭威廉士贏,我就偏要反其道而行。」
聽到喊話,場邊負責開賭下注的漂亮女郎,拿著平板就走了過來。
「下注買渡邊那小子一百萬,贏。」
負責開賭下注的漂亮女郎立馬收款,給這人下注打票。
「你真這麼買啊?行,你小子等著把褲衩子賠進去吧。
我買五十萬,威廉士贏......」
負責開賭下注的漂亮女郎立馬收款,給這人打票下注,然後退到了一邊,等著其他人下注。
其實這地下搏擊館,最賺錢的不是賣比賽門票。
而是根據比賽開設的賭局。
一場拳擊生死搏鬥,賣的比賽門票收入,都不及開賭局賺的百分之一。
而這些前來看拳擊比賽的人,其中有一部分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很多人來看拳擊比賽,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就是想來這賭一把。
賭贏了直接身價倍增,賭輸只能自認倒霉。
所以這裡每晚都會有來自各地的很多賭徒前來豪賭。
這裡雖然比不上澳門或者拉斯維加斯那些地方賭的規模大。
但每晚流水都有好幾個小目標,在國內也算有點實力的了。
「雨晴,你要不要賭一把玩玩?算我帳上就好了。」
葉不凡對杜雨晴問道。
其實他本身不喜歡賭博,但既然帶杜雨晴出來見世面,讓她玩幾把也沒什麼。
反正他又不缺錢。
「我從小就聽家裡人說,賭博十賭九輸的道理。
所以我從來不賭。
不過,你要是想讓我玩,我也可以玩玩。
但你要告訴我買誰贏的概率大才行。」
杜雨晴這會兒已經緩過勁兒來,眨著好看的眸子笑著說道。
她其實也是想試試的,畢竟對什麼都好奇,沒有嘗試過。
只不過看這裡都是大男人下注在玩,她一個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
「偶爾玩一下也沒事,不是還有句話叫小賭怡情嘛。」
葉不凡淡淡開口道。
「那我買這兩人哪個贏呢?」
看著場上一個人高馬大,渾身肌肉隆起,壯實得跟黑金剛一樣。
另一個又瘦又弱,跟營養不良似的,兩人從外在體型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肯定明眼人都會選壯實得跟黑金剛似的威廉士贏。
杜雨晴也想這麼選,但她在宴會大廳親耳聽到那些江海豪門名流說的話。
深知葉不凡在武術上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想聽聽他會怎麼選。
「那個小個子的挑戰者會贏。」
「啊?為什麼?」杜雨晴疑惑地問道。
大個子的壯漢威廉士又高又壯,之前已經連贏十幾場,現在士氣正旺。
而且力量明顯比小個子的渡邊一郎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怎麼會是看著弱小的渡邊一郎贏呢。
「這裡的拳擊比賽,沒有那麼多規矩。
更像是可以殺人的無任何規則的自由搏擊。
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不用武器,能打倒對方就算你贏。
甚至可以直接殺人,一招致勝。
無論你用任何手段,攻擊對手。
只要能把對手打得爬不起來,或者直接殺掉,都可以。
所以一個殺手的殺人技,會比一個只靠蠻力的莽夫,贏的概率更大。
因為殺手的殺人技,無所不用其極。
他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了對方。
如果我沒看錯,這個渡邊一郎應該是從小練習殺人術的東瀛忍者。
而且還是忍者中的高手。
這些從小練習忍術的忍者,都有一套屬於他們自己的呼吸法門。
你沒學武看不出來,他的呼吸吞吐之法和正常人有很大區別。
這應該就是他們忍術訓練中最機密的東西。
和印度的一種人體念力的開發,有異曲同工之妙。
如果修煉大成,也都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葉不凡簡單給杜雨晴解釋道。
「那豈不是說,忍者中的絕頂高手,會很厲害?」杜雨晴有些忐忑道。
她心裡不禁為葉不凡擔憂起來。
那些葉不凡的對手中,如果有這麼厲害的忍者,他會不會有危險?
「東瀛忍者學的這些東西,不過就是從我龍國武術中延伸過去的而已。
他們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
我們龍國武術博大精深,他們偷師回去的九牛一毛,無論再怎麼研究包裝。
根基都是那點東西。
一群難登大雅之堂的跳樑小丑而已,我還沒放在眼裡。」
葉不凡在山上那五年,把這個世界的所有武術體系全部研究過一遍。
每一家流派的武術,他基本都爛熟於心。
很多東西,無論名字,外形再怎麼變,依然萬變不離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