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先到了醫院裡面,也沒有叫醒在車上睡著的任甜,前去了醫院產婦的病房之中。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病房內倒是依舊熱鬧得很。
梁歲歲道:「看你也生兒子我心裡就平衡了一點,這個世界上總算不只是只有我一個沒有女兒了。」
傅欽因為是順產,身體雖然虛弱,但精神極好,笑了笑:「女兒和兒子不都一樣嗎?」
梁歲歲道:「不一樣,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可愛一些,瞧我們樂樂就是最可愛的。」
梁歲歲抱起小樂樂,小樂樂朝著梁歲歲咯咯一笑。
「哥。」傅欽見著門口進來的傅宜先道。
傅宜先走到了傅欽的床邊上,「孩子呢?」
傅欽道:「護士抱去洗澡游泳了,梁皓看著。」
「你還好吧?」傅宜先關切地問道。
傅欽輕笑道:「我挺好的。」
傅宜先見著傅欽的狀態不錯道:「那就好,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你早點休息。」
傅欽道:「哥,你這大晚上的在江城住在哪裡?」
傅宜先道:「來的時候訂到了酒店。」
傅欽道:「那就好。」
傅宜先確定傅欽平安精神氣很好之後,就離開了病房。
梁歲歲將樂樂還給了袁曦道:「我們也不多打擾你惹,先走了。」
袁曦也跟著起身,「樂樂,和姑姑說拜拜。」
小樂樂揮手示意拜拜。
出了病房門,梁歲歲對著袁曦道:「傅總都會吃兔肉火鍋啊?我還以為傅宜先這種人物絕對不可能去吃兔肉火鍋的,他剛才進來我就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兔肉火鍋的味道,就在我公司的對面社區小巷子裡面,裡邊主打兔頭兔肉和牛蛙,我自從知道懷孕以來就沒再去吃過了,聞到味道怪想念的。」
袁曦笑了笑,看向身後的霍時延,「這有什麼,時延小時候不也跟著我們吃過一些垃圾食品嗎?」
梁歲歲道:「那可是兔頭兔肉,你都不敢吃。」
袁曦的確是不敢吃小兔子的,倒也不是覺得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的原因,她只是從心底里覺得兔子並非是食物而已。
——
傅宜先上了車,見著任甜還睡著。
時逸酒店已經沒了房間,傅宜先所訂的是另一家酒店,正巧今天的總統套房被人取銷了預定。
到了酒店時候,傅宜先叫醒了任甜。
任甜看到了跟前富麗堂皇的江邊的酒店,她打了個呵欠道:「不是要去看傅欽嗎?」
「已經看過了。」
任甜跟隨在傅宜先的身後進了酒店,她在車上睡了這麼久,進了酒店之後,她反倒是不困了。
任甜洗完澡後才後知後覺才發現沒有帶著換洗的衣服,好在總統套房內有著洗烘機,她將衣服洗了放裡面烘乾,穿著浴袍就去了臥室,她掀開被子便就躺在了傅宜先的旁邊。
傅宜先皺眉看向任甜,「你睡沙發上去。」
任甜道:「我不,這床有兩米大,又不擠。」
傅宜先緊皺眉頭,給保鏢打了一個電話,「找到房間了嗎?」
「有兩個很偏的位置還有房間。」
傅宜先對著任甜道:「你去別的酒店裡住。」
任甜看向傅宜先:「我都已經洗完澡了,江城的夏天又悶又熱,出了酒店沒了空調就是黏膩得有一層汗,我才不要再出門。」
傅宜先皺眉看著往他這邊擠過來的任甜。
任甜眨著眼眸道:「傅宜先,你說過我是傅太太的,我們結婚都快兩年了,你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碰我嗎?」
說來也可笑,孩子都快滿一歲了,但傅宜先從來沒有碰過她一回。
任甜伸著手指放在了傅宜先的腰腹上,她湊近著傅宜先道:「我長得不漂亮嗎?」
傅宜先握住了任甜的手腕,「要留在這裡睡覺,就老實點,比亂動。」
任甜眨著眼睛看向傅宜先:「你不會是經歷過意外之後,那個不行了?真是可憐,你才三十歲竟然就已經不行了……」
任甜絲毫不懷疑她的魅力,她自認為自己的顏值不差。
傅宜先深呼吸一口氣,看著任甜臉上略帶著的同情,緊蹙著眉頭。
任甜打定了傅宜先或許是不行了,也不再鬧了,打了一個呵欠就入睡了。
傅宜先身邊滿是女孩身上的洗髮水香味,看向任甜睡袍因為她的睡相差而走漏的風光,下腹一緊。
傅宜先蹙眉覺得自己的定力實在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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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甜的睡相實在是不好,傅宜先躲了她許久,還是依舊沒能躲過她入自己的懷中。
「任甜!你故意的是不是?」
任甜聽到了傅宜先的聲音道:「我……」
任甜後邊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堵住了她後續的所有話語。
任甜對於這酒店主臥的唯一印象就是頂空的星星燈搖晃起來,像極了小時候天上不斷閃爍的星辰。
一個小時以後,傅宜先去了門口接過了保鏢送來的煙,在客廳之中點燃了一根,今天的他的確是失態了,只是自己倒也不後悔,畢竟本來就是合法夫妻。
他既然沒有打算換掉任甜,也就沒有必要再讓自己忍著。
任甜走到了傅宜先邊上:「給我吸一口,我已經很久沒有吸菸了。」
傅宜先皺眉看向任甜:「你還會吸菸?」
「對啊。」
任甜湊到了傅宜先跟前,想去拿他手上的煙。
傅宜先卻是吸了一口煙之後,便將菸蒂滅掉,勾住了任甜的腦袋,將口中的煙度給了任甜:「最後一口,以後不准吸菸。」
「那你呢?」任甜看向傅宜先。
傅宜先道:「我也不吸,你會吸菸是傅弈教你的?」
「不是,是初中的時候被學校裡面的太妹霸凌時候,她們逼著我吸菸的。」
傅宜先將任甜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從心理醫生給的資料上來看,任甜的過去很慘,慘到從小在象牙塔頂尖出生的傅宜先都無法想像,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任甜初中的時候還被霸凌。
任甜抬眸看向傅宜先:「你這麼在乎我和傅弈的過去,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在乎我的,在吃醋?其實你說我是傅太太不會改變,是不是就想從傅弈手中把我給搶過來?」
傅宜先道:「無關傅弈,以後不必提他。」
任甜笑了笑,傅宜先和傅弈不一樣,傅弈一直在給她希望,但最後也是傅弈給了她最重的一擊,或許從一開始傅弈對她還是有所嫌棄的。
傅宜先口口聲聲說著嫌棄自己,表現得也很嫌棄自己,可是他的心底深處還是紳士居多,對她都是一步步的忍讓,或許他並沒有真正地「嫌棄」過她。
任甜輕笑:「好,以後不提他。」
傅宜先看著懷中的女孩,眼中又起了一陣占有欲,便將她抱起往主臥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