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半背簍的豬草,朱玉寧選擇到溪對岸去割豬草。👊😳 69ⓢⒽu𝐗.cσΜ 🎁💋嬸子們不願意去對面割草的原因,完全是因為要繞個十分鐘的路,反正這片地慢慢割也能夠,就都沒什麼人過對面去了。
所以朱玉寧繞過去了,嬸子們還感慨了一下年輕人體力就是好。
朱玉寧認真的割了兩背簍,送到指定位置後,回到溪邊泡起了腳。溪邊有半人高的蘆葦叢,長的稀稀拉拉的。
『小六,這溪邊有野鴨窩嗎?』朱玉寧突然饞起來鹹鴨蛋了。醃製後,打開流出金黃色油脂包裹著的蛋黃,真的是送飯送粥最完美的搭配之一,紅油榨菜也很好吃。真不愧是端水大師。
『沒有的呢,這邊經常有人來怎麼想也都不可能還有野鴨什麼的吧。』小六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還是掃描了一遍,然後和宿主分享掃描結果。
完成了kpl的小六現在只想一心去追劇,也沒有仔細的看過掃描圖,也就粗略看了一眼沒有野鴨就繼續追劇了。
朱玉寧意念撥動掃描圖,然後放大,看到了比野鴨還要好的寶貝。她站起身子來,腳踩在地上,直奔著寶貝的地方去了。
位置已經離溪邊有點距離了,在樹下還得挖一下,朱玉寧沒有左顧右盼,直接掃描周圍,沒有人。然後手裡多了一把小鏟子,開始挖寶貝。
那是一株上面的葉子被啃了的山參,雖然鑑定出來只有十幾年,但也是能夠代表她,朱玉寧不只有金手指,還運氣很好。
後知後覺的小六發現樂壞了的宿主,當起了僚機,觀察起周圍情況。
『小六,給我找個木盒放好啊。這可是你宿主我的歐皇證明。』朱玉寧美滋滋的把東西收了起來,回去洗腳晾乾,再穿鞋割草。
『宿主,空間不是有毛巾嗎?』
『小六,你還是去追劇吧。』朱玉寧背起滿滿的背簍,走向了曬穀場。
「朱玉寧,今天第三筐里,看了中午前還能再割一筐,下午就能空出來不少時間呢。好好干,我們大隊的工分可好了,年底結算指不定你們干滿工分的知青還能拿到些錢壓箱底。」記工分的是個爽朗的中年嫂子吧。
要是知青都像朱知青這樣子的,他們大隊也不至於老是找藉口,想方設法的少接收一些知青。可惜來了這麼兩批次的知青,踏踏實實幹活的也就幾個人,該偷懶請假的還是那個樣子,也就是他們大隊糧食多,不至於把人餓成皮包骨。
「嫂子,你知道什麼時候給歇一天嗎?」朱玉寧看著嫂子給她記上了工分,開口討好道。
不應該是第一天到了,給安排歇一天給家裡報個平安再開始上工的嘛。結果完全不是她打聽到的那樣子,今天上工也沒碰到大隊長和村長來著,只能問一下這個計分員了。
「是的哦,你們還沒給家裡報信來著。大隊長指的是給你們忘了,我等會幫你們問一下。」
「好咧,謝謝嫂子。」
「多大點事,就是你們小年輕剛來不認識,害羞是吧。下次早點問,別耽誤了自個的事。」
那嫂子轉身招了招手,幾個小孩子就過來把豬草攬了去攤開晾曬,嘴裡還在碎碎念,「兩個老頭子真的是健忘,又給我忘事了,就該吃點豬腦子長長記性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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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寧笑著背上她的背簍回去割草,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被李明紅和陳雨萍攙扶著的舒清清。她們三分到了一起負責給地里澆水,現在這個樣子?
「你們這是?」朱玉寧看向了舒清清。
「她沒看路,走田間把腳給崴了。大隊長說醫務室是有人的,這不正要送過去嘛。」李明紅給搶先回答了。
看著舒清清慘白的臉,朱玉寧內心中在糾結。
「我有力氣,我背著去快些。舒同志臉色有些不好看。」朱玉寧這種時候是真的很嫌棄自己的毛病,太容易心軟,總想著兩耳不聞窗外事,保全自己就好了。
但每次都會出現例外,然後每次她都要安慰自己,她幫的人看起來也挺好的,不算是愛心泛濫,就是很正常的見義勇為,沒什麼大問題的。
「這,好吧,那我們幫你扶一下。」陳雨萍看了看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的舒清清還是同意了朱玉寧的辦法。
於是朱玉寧背起來舒清清,一左一右兩個人稍微托一下。幾人飛快的向就在曬穀場旁邊的醫務室奔去。
留下一個背簍,被人遺忘在路邊。
到的時候,記分的嫂子還好心的關心了一下,然後有嬸子背著豬草過來記分了,就沒有跟著進去醫務室了。
「怎麼是你這個小姑娘呀,你這怕疼的體質還是上醫院的好。」坐在看診台邊上看報紙的阿叔放下了手上的報紙,有些感慨。
「那有沒有止疼的藥,這要是疼上一路,人怕是要暈。」朱玉寧看著腳脖子已經腫起來一圈的舒清清問道。
「有是有的,我不敢給這知青揉啊。去年也摔了一次,當時我給揉的,直接給疼暈了。」阿叔很是為難道,「要不我給兩片內服的止痛藥,鎮一下?」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徐晏北喘著氣,臉上還有汗,「我來揉,一會祥叔剛好要去縣城拉東西,到時候直接坐拖拉機去醫院。」
看有人來照顧舒清清了,朱玉寧就告辭先走一步了。沒走多遠,李明紅她們就追上來了。
「玉寧,你說他們是不是那個啊?」李明紅擠眉弄眼的問朱玉寧。
「也許吧,誰知道呢。我還要再割一筐豬草,就先回去了。」朱玉寧撿回自個放在路邊的背簍,往村尾走去。
這個就沒必要八卦了,人家比她們來的早半年,村里怕是早就看穿了。而且那個醫師在聽到徐晏北的話後,也沒有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話,反而是給人家遞了藥酒。
李明紅還是少來往的好,對什麼都好奇,想都不想就開口問。剛剛也沒發現她的好友陳雨萍在拉她的衣服。回去怕是要被陳雨萍說教。
還是好好幹活,爭取表面過一個好年。而且到時候去寄信,還得看一下東西有沒有到縣城。之前朱父朱母不確定,所以說的到了她給回個電報告訴一聲到了,地址給寫信寄回去再寄東西過來。
問題是後來朱母又聽人家說可以寄縣城存放,跟人家說好是下鄉知青讓寫個大致的信息再寄,然後到了讓對信息也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