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姜寧聽說那個時間段,只有楊樹出現在頂層的時候,氣得渾身發抖。
坤坤一家,和楊樹並沒有過節,就因為楊自強不願意把拆遷的房子給他,他就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容忍。
「把他送派出所吧,以故意殺人罪起訴。」她冷冷地看向負責人。
負責人被她的氣勢嚇得一哆嗦,忙踢了一腿楊樹,
「你快求求人家,可不能報警啊,你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要坐牢的。」
楊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跪在楊自強面前,哭著求饒,
「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不要拆遷款了,不要房子了,看在我們親戚一場的份上,就別計較了。」
楊自強氣得太陽穴都要蹦出來,他怎麼有這樣的一個侄子啊,差點害了三條命啊!
他怎麼做得出來的。
「你別求我,自己作孽就別怪別人心狠。」
楊自強語氣冰冷。
跟他說完,又看向姜寧道:「寧寧,你別顧及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半個小時後,他們一行人下船的時候,底下已經有警車等著。
楊樹被警察押到車上,朝警局呼嘯而去。
姜寧沒有出諒解書,讓楊樹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她知道,楊樹三年後出獄,說不定還會做出一些不理性的行為,但不能因為怕壞人繼續作惡,就放任不管。
下一次,他如果敢再出手,就不是坐牢這麼簡單了。
經過這一件事,她也意識到,有些人如果天生壞種,別指望監獄會改造他們。
她想到李家寶還在服刑,特意找人,在獄中對他多加關照。
不久後,李家寶在獄中用牙刷自殺。
考慮到肖麗和他兒子還在外面,很可能在將來也是隱患。
她又安排人故意接近她,最後徹底忘了李家寶,改嫁他人,兒子也換了姓。
至於姜柔,當年這個毒婦,她自然不會放任不管。
她讓人在陸鳴身邊引誘,帶著他們去澳門賭博,吸食麵粉,徹底淪為毒品的奴役。
他們每天醉生夢死,不知明天為何物,像爛泥一樣活著。
姜寧不打算讓她就這麼死去,她要讓她活著,看她們每天如何光鮮亮麗地生活著,和他們的爛泥一樣的生活形成對比。
姜柔清醒的時候,知道自己的處境,每每陷入痛苦之中不可自拔。
她只能用吸食麵粉來緩解那種痛苦。
在姜寧的嚴密監視下,她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把這些隱患一一排除,姜寧的生活迎來了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集團公司的事情很多,但她有條不紊地處理著。
因為房價猛漲,集團的利潤比過去翻了十倍。
上次幫公司度難關,把錢拿出來買房的人,全都賺翻了。
童童投進去一個億,現在身家資產價值已經超十億。
孟嬌投了二百萬,現在她也有兩千萬身價了。
嬌嬌當時服裝廠在擴張階段,廠房倒是買了不少,也算是吃到了一波房價的福利。
......
大家的日子越過越紅火,林巧悄咪咪地寫了一本書《我們這一大家子》。
裡面寫了這群人從年輕的時候,一路走來的日常,有心酸有快樂,字裡行間充滿著煙火氣息。
沒想到,這本書已經發表,就贏得了很多人追捧,出版社出版了好幾次,都賣空了。
這天,她又將書賣出了五十萬冊,出版社特意為她舉辦了一個簽售活動。
活動開始,孟嬌親自對她進行採訪,問她寫這本書的動機,還有後續還會不會出新書的問題。
來參加簽售活動的粉絲,十分熱情,還問了她很多問題。
其中有一個特別有意思,就是問她們家那塊奠基石,現在值多少錢了?
林巧笑著告訴她,「那塊石頭現在是我們家的鎮宅之寶,多少錢也不賣。」
提問環節結束,開始簽售。
所有買到書的人,都可以排著隊找她要簽名。
姜寧拿著書也在隊伍當中,輪到她的時候,林巧驚喜不已,說她不該占用這麼寶貴的時間排隊。
姜寧寵溺一笑,「你哥也沒時間來,我只要親自來了,你發書,當然要來支持一下啦。」
她看過林巧寫的書,自然是和他們的生活不一樣的,有些事情可以經歷,卻不可細說。
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姜寧已經請了頂級的安保團隊,來確保他們的安全。
一旦發生突發狀況,會有人馬上響應,保護他們的安全。
姜寧離開後,一個英俊男人緩緩向她走來。
「你好,媳婦。」他將一本書放到她面前,嘴角上揚。
林巧在他的書上籤上名字,嗔笑:
「你看人這麼多,你就沒必要來給我捧場了吧!」
羅光明揉了揉她的頭,親昵道:「我和別人能一樣嗎?誰家媳婦能像我媳婦一樣,一寫書就賣出這麼多本。我這是感到驕傲,你看別人看我的眼神,是不是羨慕?」
林巧抿唇笑著,將他的書推開,「好了,回家等我。」
等羅光明一步三回頭地走掉,嬌嬌領著自己一米九,略帶著英國血統的男人也過來簽書了。
「還沒有給你介紹,這是我的男朋友喬治,他三年前回國,是高端別墅的負責人。」
嬌嬌介紹。
林巧點頭,「早聽說你男朋友帥氣,被你藏得很好,今天一見,果然不錯。什麼時候帶他回來見家長啊?」
喬治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接話,
「姑姑,自然是越快越好,我已經求婚好幾次了,她都是敷衍,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喬治雖然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但同時在學習中文和華夏文化,自從認識嬌嬌後,便決定回國發展了。
他們現在已經是同居的關係,但嬌嬌一直沒有鬆口結婚。
喬治巴不得快點見姜寧,好把婚事定下來。
送走嬌嬌和喬治,林巧繼續給書迷簽售。
擁擠的人群中,突然出現一個穿著披風的男人,他戴著一頂低檐帽,黑色的口罩將半張臉遮住。
當他用戴著皮手套的手將書遞過來的時候,林巧好奇抬頭,看向他的臉。
儘管包裝得很嚴實,林巧的心臟還是像被人揪住,呼吸一滯,他出來了,他出來了......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