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摸索著下山腿都已經走軟了的陸海,終於來到了路旁,看到了自家買的那跑車。
「哎呦我的天,終於找到你了!」
「早知道出來玩的時候就不開你這玩意兒了,現如今反倒是成了禍害。」
這跑車價值百萬,平常的時候開出去玩玩,兜兜風還可以。
但是真的累了,在上面還休息不好。
尤其這玩意兒,還是兩個座的,擱現在那真的是個鐵累贅。
打著油門。
緊接著,陸海便要從這路邊開著車出去。
然而還沒有等他拐彎呢,便看到旁邊走過來了一個穿著打扮都很時尚的一個小姑娘,直接就施施然的走在了他旁邊:
「帥哥,要不咱們一起去喝點?」
說到最後的時候,這一個穿著黑色絲襪,身上露著大片大片雪白的黑長直姑娘,還向前靠了靠。
話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暗示。
一看就是在表達某些潛意識。
作為花中老手,陸海自然也明白這小姑娘的套路。
作為一個花中老手。
他自然知道像是這種開跑車的,來個姑娘找他們吃飯,很大可能就能夠晚上疊在一起,白天一起看日出。
所以說,下意識的便要開始口花花,然後帶著這姑娘去旁邊的牛排店裡吃飯:
「好啊,美女,咱們……」
就在他伸手要捏著美女的臉的時候,他心中下意識的想起了玉真口中說出來的話。
隨後,他則是略微的猶豫了一下:
「跑了一天了,也累了,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要不然的話,那就太消耗精力了。」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只看他話語一轉,直接就把這美女兜了出去:
「……算了,美女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我租的車也快到時間了,一會就得多扣錢了。」
說的這裡的時候,他還特地看了一下手錶,就好像是真的很著急一樣。
看到了他的動作。
那穿著黑絲的黑長直直接就耷拉下了眼皮,隨後心情似乎是變得有些不美麗了:
「早說你是租的車呀,白瞎了我特地補了補妝過來邀請你去吃飯了。」
說著他則是轉過身去,看起來似乎是去尋覓別的獵物了。
看到了這一幕。
陸海則是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隨後轉身開著自家的跑車,便向著遠處離去。
要是這種花花錢就能得到手的小姑娘,她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興趣。
不過大部分想要有一個人陪她的時候,這才松個口而已。
畢竟對於他來說,錢已經有不少了,名聲也有了,接下來就是要肆無忌憚的花錢了。
真的說起來。
大的小的老的少的,而且他有的時候也算得上是為國爭光了。
他倒是開車向遠方離去了。
但是卻沒有看到剛剛離去的那一根黑長直,直接就在另一個地方領著一個身穿名牌的年輕人,向著酒店走去。
停下了自家的跑車。
那玩意找到了地方停住,不會出現別的問題之後,陸海則是十分輕鬆的躺在了訂好的五星級酒店的大床上:
「呼……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打開了酒店的,用來泡澡的浴缸,隨後他又十分習慣的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上下左右翻找著電視台。
然而,就在他饒有興致的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有意思的特殊電視台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一則新聞:
「杭城電視台報導,今日下午六點發生了一起綁架案,如今被綁架的受害者,正在被積極的營救中。」
「各位電視台以前的朋友一定要謹記安全知識,遠離黃賭毒,謹防仙人跳,遠離酒托,保護自身安全……」
「接下來請看下一則消息……」
……
看著那新聞上面播放的那一個酒店的視頻,再看一下那監控之中出現的綁架的那一幕。
一時間,陸海則是被嚇到了:
「這年頭,劫匪都這麼猖狂了嗎?」
「多少年沒見的綁票案竟然出現在杭城之中,劫匪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然而,就在他饒有興致的想要吃瓜看戲,看看究竟是哪個倒霉蛋的時候,他則是突然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
那電視上面顯現的那一個仙人跳的女生,正是給他搭訕的那一個黑長直。
看到了這一幕,他的臉色直接就僵住了,甚至於,後背直接就冒了一層冷汗,整個人心中則是滿滿的僥倖:
「差一點就差一點點,好險,實在是好險啊,差一點兒我就被這黑長直騙去酒店仙人跳,說不定還被綁架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則是下意識的在口中嘟囔著:
「看樣子道長說的沒錯,我今天真的是桃花運極強,發展成桃花劫了……」
然而,就在他下意識的吐槽著的時候,他則是不由得愣住了:
「不對,不對……這事有點不對!」
「道長說,最近幾天小心一點,防止桃花劫……嘶……」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則是不由得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緊接著,整個人騰的一下直接就從浴缸之中坐了起來,隨後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這不可能吧?」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未卜先知?」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道觀之中見到的,種種有一點怪異的地方。
尤其是那一位張洪生口中一直不斷說著的所謂的未卜先知,所謂的掐指一算。
以前的時候,他以為是在開玩笑,畢竟封建迷信不可取,但是現在想來,看樣子其中還有著他不知道的東西呀:
「有什麼地方是我忽略了的,到底是忽略了什麼呢,我怎麼感覺就跟忘了某些東西似的……」
這當時看的時候看不出不對勁來,但是現在反過來一想,似乎是處處都有疑點。
但是真要讓他說,當時在道觀之中哪裡不對勁的時候,他還真的說不出來。
回想著當時幾個人的神情。
尤其是當時那張濤,還有張洪生那面帶笑容的神情的時候,陸海則是恍然大悟一般的大呼道:
「我想起來了,那是居高臨下的笑容,就好像是自己站在高位,俯視著無知的無知者一般。」
那是對於知識貧瘠的無知者的俯視。
以前別人在他的專業領域面前,跟他吹牛逼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看著那些吹牛的傢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