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徐冬青有些愕然,人雖然多,可是眾口難調,有人想要讓他憑白無故的付出,也有人想要他直接當一個接盤俠。
可那又有什麼用呢?
正在的決定權在徐冬青的手上,只要他不願意,誰又能真正的拒絕呢?
「二大爺過濾了。」
徐冬青擺擺手,看著還想負隅反抗的劉光齊,長嘆一聲:「二大爺,寧願找我當中間人,也不想讓你們付出,你們難道心中沒有一點數嗎?」
「何必在自取屈辱呢?」
「對於我來說,其實沒有一點的損失,我不會偏白無辜的幫忙,找我就要付出該有的一份,至於你們的想法,我其實並不在意的。」
劉光齊一張嘴,無聲的述說,哽咽的喉嚨,沙啞的解釋道:「這是我們的家事。徐冬青,你是外人,為何要插手呢?」
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盡然敢直接跟徐冬青如此說話,這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有交易需求的地方,自然也有毀約的時候,這也是為何徐冬青要很多人都參與進來的原因。
他根本不是跟劉海中一個人在談論。
而是三方人一起談。
一方是劉海中及其子女。
一方是院裡面的老鄰居,他們做一個見證人。
最後一方則是以劉大爺為首的人,他們擁有最後權利,只要簽約,那就沒有反悔的權利。
「既然大家無法達成一致,那我看這個事情似乎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徐冬青淡淡的搖頭,起身就要離開。
突然被劉海中拉住袖口。
別提多麼的委屈。
劉海中悵然的目光,望著徐冬青。
「我難道連這一點主意都無法拿定嗎?」
「徐冬青,你在給我一點時間,他們不過是一群白眼狼罷了,我怎麼可能將自己的生前事交給他們。」劉海中有些義憤填膺的看著劉光齊。
「你們怎麼一點識大體的意思都沒有啊。」
「這,老爺子,你這是讓我們流浪街頭啊,這事情我們怎麼可能答應啊。」劉光齊硬著頭皮解釋道。
「還有,徐冬青你不是最富有愛心嗎,為何就是不能幫幫忙呢,你對一大媽跟聾老太都可以付出,他們不也是跟你的關係並不好嗎?」
劉光齊反問道。
「那你倒是調查的很清楚,可是他們也付出了所有,我才肯幫忙,至於你們,我還沒有來得及看好戲呢,怎麼會主動承擔呢?」
「出爾反爾嗎?」
「還是讓你們在背後罵我時候一個傻子啊。」
「傻柱做了幾十年的廚師,也不是沒有跟你們家的老爺子搭把手一起生活可是最後還不是什麼都沒有得到嗎,這隨便找一個藉口。翻臉不認人,最後跟三大爺一個全身而退。這也是閻解放哥三還可以,至於你們,不是談不攏嗎?」
「最後才找的我啊。」
徐冬青反問道。
「這?」
誰說誰尷尬,不是他們不想,而是實在是沒有辦法啊,他們也要生活,再說他們沒有閻解成的運氣,在徐冬青的手下上班。
他們呢?
當初也是有一個機會擺在他們的面前,可是他們自己不珍惜啊。
就是不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有沒有在沒有睡著的時候,感慨一下自己的無能。
「就算是我求求你了。」
劉光齊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
讓徐冬青有些難堪。
呵呵.
「大清早亡了,你還是不要在這裡說什麼胡話了,你覺得我是一個會被你綁架的人嗎。我說了,這是一個交易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忙。」
「不願意的話,我是不會簽字的,你們自己玩就好,何必找我呢?」
嗚嗚
「你們這是鬧哪樣啊。」
「劉光天,你先表態,如果你們答應的話,最後的劉光齊,我會讓她自己放棄的。我反正也沒有指望過他們。」
劉海中冷哼一聲。
「還有劉主任,你就不要看熱鬧了,他們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了,我對於他們,還是非常的了解,一個個巴不得將我給趕走呢?」
劉海中自嘲一樂。
可惜。
笑的有些勉強,還在自己的老友的面前,丟失了最後的面子。
咳咳。
「徐冬青,你也看到了他們家的情況,我也不說什麼廢話了,看在大家一場鄰居的份上,我覺得你還是可以少要一點的嗎?」
「多餘的在還回來。」
「老劉,別覺得我是好人,你就可以綁架我的心意,我要的多嗎?」
「多。」
呸。
對於這樣的人,徐冬青也是有些無奈,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特麼的難道自己就該吃虧啊。
「首先,這事情是你們求我,而不是我求的你們,我在重申一遍,所以你不要在說我看在什麼鄰居的份上,如果是鄰居的話,那一夜,我會直接將他們全部趕走,他們也配當一個老人嗎?」
「一個個就是虛偽的不要臉的街溜子。」
「呵呵。」
徐冬青氣笑了。
「他們在我的面前一文不值,有時候,我覺得他們也是一個累贅,何必一直在吵吵我呢,明明我一個人可以過的非常的不錯的。」
「為何還要將我給拉入到這裡面的漩渦之中。」
「我知道你心裏面有些怨氣,可是你也不能.。」
「既然你為老不尊,我覺得也沒有談的必要了吧。」
徐冬青走到門口,指了指門外。
「你們可以走了。」
「這?」
「徐冬青,你不要生氣,我會跟他們談攏的。」
「這個人我不喜歡,你可以找其他的人過來當中間人。」徐冬青指了指還在倚老賣老的劉主任,這個人跟一大爺有點像。
特麼的玩的一手好平衡。
「你?」
劉主任臉色難堪。
望著完全不給自己面子的徐冬青,冷哼一聲,沉默不語。
「這事情我請你是來幫忙的,可不是請你來拆台的,他們給你什麼好處了,難道劉光齊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嗎?」
劉海中反問道。
「我這不是不想讓你吃虧嗎?」
劉主任連忙解釋道。
「吃虧?」
徐冬青苦笑的搖搖頭。
正在吃虧的人,或許是他吧。
「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劉海中苦笑不已,自己明明已經解釋的非常清楚了,可是這人還直接當以前啊。
「老劉,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難道能每天都看著他們嗎?」劉海中繼續反問道。
「哎。」
「這事情我不管了。」
劉主任也知道言多必失,看著已經失去耐心的徐冬青,一言不發,不過這以後還是要看能不能給這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按理來說:我也應該不樂意的。」
「可是這事情跟我有多大的關係啊,當初我可是直接被趕出家門的,特麼的當年看上一個好看的姑娘,因為劉海中這匹夫不想出一點彩禮,導致人家姑娘根本就看不上我,還給我介紹了一個帶娃的老姐。那時候我還年幼。只能硬著頭皮當了上門女婿。」
「那時候我就對自己說:如果有一天,他們無法生存的時候,我會袖手旁觀。」
呵呵。
劉光福吃的有些肥圓的肚皮,冷哼一聲道:「這難道不是他們活該嗎?」
「所以最好還是不要找我。」
作為當初事情的旁觀者,無論是傻柱、還是秦淮茹,都是苦笑的搖搖頭,當初他們也是事情的親歷者,可是真的看見劉光福滿臉的怨氣。
還是感到心悸啊。
「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這劉海中當年也確實把他們當成了垃圾場撿來的,這平常人家,可都做不出劉海中行為啊。」
前誘因,後有果。
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在說了,我就問你是怎麼想的。」劉海中老臉一紅,通紅的雙眸,也徹底的破罐子破摔。每有他們。
他還有更好的人選。
徐冬青這人還是不錯的。
「你只要不求到我的身上,我可以當沒有看見。」
哎。
劉主任嘆息一聲,這特麼的都是些什麼事情啊,這劉海中當初是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這劉光福也就算了。
劉光天唉聲嘆氣的模樣。
一看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我也放棄。」
「我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牽扯。」
唯一剩下的人,就剩下得到所有好處的劉光齊,現在讓他全部吐出來,自然是不肯。
「我不同意。」
「這裡面都是我的,為何不是劉光福跟劉光天出啊,他們現在過的生活比我都好不止一籌啊。」
「呸。」
「當初老頭子將所有的家底都給了你,期望你可以養老,可是你是怎麼對待他的,現在還想讓我們承擔,要不要我們將當初給你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說一說。」
「你個白眼狼。」
「你們.。」
劉光齊倒是想要反駁,可是他找不到反駁的點在哪裡?
「要不你直接負責。」
劉主任詢問道。
「我們自身難保。」
劉小天有些心急口快,當然也有一點,那就是不甘心,憑什麼自己家當這個冤大頭。
哎。
「你們啊。」
劉主任捂著額頭。
他已經給了劉光齊一家,多少次的機會了,他們可就是跟榆木疙瘩一樣,既不想付出,還想要霸占所有的好處。
也就呵呵了。
天下有如此好事嗎?
他也想做
「事情由不得你們了,我們還是要看徐冬青的看法了。」
聞言。
不知何時。
他們只看到徐冬青去了屋內,可是貿然的沒有想到,徐冬青盡然懶得跟他們繼續交談,直接從後門離開了,原地就剩下他們幾個人。
面面相覷。
「人呢?」
劉海中有些著急,這特麼的關乎自己的未來,如何能找不到徐冬青這個正主呢?
「走了。」
保姆小陽,梳著兩個眼角邊,雖然三十有五,可是保養的比較好,實際上看起來,只有二十五歲的樣子,有點不諳世事。
一副傻白甜的性格。
淺淺一笑。
「那我們這爭吵還有什麼意義啊。」劉海中有些埋怨。
「放心吧。」
「剛才徐先生說:如果劉大爺願意的話,他還是願意讓我伺候你跟二大媽的,不過前提是,你將這裡的人全部都搞定,順便去衙門做一個公證,讓他們無話可說。」
「同時也防止以後他們在回來找麻煩。」
小陽莞爾一笑。
望著眼前的的眾人。
其實他們曾經也成見過面,可就是因為了解事情,才會對他們非常的鄙視,那一抹輕蔑,在眼神中是無法隱藏的。
哪怕是秦淮茹看見。
也只能苦笑不已。
她也沒有足夠的把握,將事情做好,畢竟當初的自己也是一個目光短淺的人。
要不然.
也不會坐在這裡看二大爺左右為難,其實還是他的心裡,想要讓徐冬青心軟,看在大家是鄰居的份上,能免除一些。
對他們來說。
也是一種勝利。
可奈何徐冬青主要的事情,不是他的事情,最多也就是順便看一眼罷了,怎麼還真的能將自己當成一盤菜嗎?
「我看還是可以的嗎。」
劉海中訕訕一笑。
失望的看著到這個地步,他們還在幻想徐冬青心軟。
「劉光齊,你也看到了,徐冬青的決心,那我的表態,也同樣如此,我不想對簿公堂,否則的話,你們可就不是在這裡述說不是了。」
哎。
「老爺子,我明白,可我身後也有不少人,你難道非要全部拿走嗎,拿走一點點,我們也是可以接受的嗎?」劉光齊苦澀的哀求道。
「不是我不想。」
「而是徐冬青不答應啊。」
劉海中無奈的看著空蕩蕩的後門。
「他怎麼會不答應呢,難道他不知道這價值嗎,根本不是他們那三瓜兩棗可以還的清。」劉主任提醒道。
「可一大媽跟聾老太可是給的四合院的老房子,他們現在居住的地方,也是當初的老房子拆遷所得,徐冬青可能就是要告訴他們。」
「一視同仁。」
「二大爺,你還是不要心存僥倖了,徐冬青既然跟你說的清楚,哪怕是少一個鋼鏰,他也是不會答應的,你也知道他不差這一點。」
「那他何必給自己攬事情呢?」
秦淮茹苦笑的搖搖頭,看戲的人走了,他們在留下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有這個時間,還是去找徐冬青說一下自己最近遇見的煩心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