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峰迴路轉
「沒錯，我這雙眼睛有著幾乎360度的視野，整個戰場上的一切，都逃不過我的掌控。」
日向寧次說道。
至于震開忍具的力量，毫無疑問，就是從身體穴道所直接放出的查克拉。
「一個人的才能，從出生就決定了。就像你我的眼睛。」
「所有人都是憑藉著長相，頭腦，能力，體型，和性格的好壞，來判斷別人的價值，以及被別人判斷。」
寧次一邊說著，一邊奔向四周的影分身們。
「這些要素是無法改變的。」
「人從出生開始，一切就註定了。」
寧次從容不迫，步伐不遲不疾，將一個個影分身逐漸擊破。
「人們各自都要在無法反抗的命運中活下去。」
「而你的命運，就是在此被我擊敗！」
「POON！」
隨著最後一個影分身消失，場上再次恢復為二人對峙。
「結束了。你已經在我的八卦陣內。」
寧次右腳向前，向內畫弧內扣，使出了第一式，倚馬問路。
該死，難道只能硬碰硬了嗎？
佐助內心恨道，此刻無比後悔，昨天應該堅持向自來也老師學到那招可以不斷追蹤敵人的火遁忍術。
一方面持續追蹤的能力，就算沒有三之太刀的配合，也可以確保擊中目標。
另一方面，憑藉著其強大勢能，或許就可以突破回天的絕對防禦。
眼下，看著咄咄逼人的日向寧次，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佐助咬了咬牙，憑藉著當時靠寫輪眼看到的記憶，迅速結印。
看到其結印順序後，看台上，三代火影驚訝地抬了抬眼睛。
——
木葉村，另一端，旅店房間內。
經歷過一夜的宿醉，自來也此時剛剛起床。
此刻正手持毛筆，鋪開宣紙，苦思冥想著什麼。
只見他先畫了一個圈。
然後在圈內寫上，火遁，風遁，土遁，仙人之術，通靈之術，陽遁，封印術，結界陣。
緊接著又在旁邊畫了一個圈，與上一個圈有所交集。
隨後在圈內繼續寫道，寫輪眼，幻術，體術，火遁。
顯然，這是自己和佐助二人分別擅長的忍術集合。
盯著這張圖思索片刻，自來也終於在交集部分鄭重寫下了第一筆：
火遁。
——
「火遁·火龍炎彈！」
佐助只覺得胸中翻滾著巨大能量，充滿著查克拉的火焰噴涌而出。
然而，狂暴的火龍根本無法控制，怒吼著四散奔走。
寧次見狀不敢大意，又是一招八卦掌·回天。
由於不曾練習，相比於昨日的自來也，佐助的火龍炎彈無論是精度還是威力都大打折扣。
真正擊中寧次的力量更是十分之一，終究還是被回天防了下來。
可謂是真正的雷聲大，雨點小。
「看來，伱的確已經黔驢技窮了。」
寧次身軀下沉，起手喝道：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八卦二掌！」
寧次旋轉著，雙手一上一下，向著佐助胸前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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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就從火遁開始教起吧！」
房間內，自來也捧著宣紙，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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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恭喜你完成了獻策——找到自來也成功拜他為師！獲得C級捲軸！】
一本泛著湛藍色光芒的捲軸出現在了佐助腦海。
「打開！！」
情急之下，佐助大吼了出來。
【你打開了C級捲軸，恭喜你獲得A級忍術：火遁·炎鎧】
緊隨其後，便是有一段記憶感悟直接湧入了佐助的腦海。
來不及細看忍術說明，只見佐助迅速雙手結印，查克拉能量立刻湧出全身，在周身形成了一道堅硬的保護鎧甲。
與此同時，鎧甲外圍的查克拉繼續燃燒，形成了熊熊燃燒的紅色火焰。
這一忍術的要義，既要持續不斷地控制查克拉的輸出，又要同時兼顧內部的保護和外部的燃燒，對查克拉的掌握和控制能力無疑有著極高的要求。
但此刻，佐助仿佛已經練習過無數次一般，沒有一絲浪費，也沒有一絲不足，將這一忍術使用得妙到毫巔。
看台上一片寂靜，只有幾聲忍不住的倒吸冷氣和驚呼。
寧次的前兩掌已經打了出去，熾熱的火焰將其手掌炙烤著，難言的疼痛瞬間襲來。
然而，寧次不想要停下。
「八卦四掌！」
查克拉包裹下的手掌表面開始微微發紅。
「八掌！」
手臂的繃帶已經灰飛煙滅。
「十六掌！！」
寧次的手臂表皮出現破損，而宇智波佐助毫髮無傷。
「三十二掌！！」
寧次狠狠咬住牙齒，瞬間出現的水泡讓人心疼。
「住手吧！寧次！」
天天忍不住在看台上哭了起來。
「六十四掌！！！」
暴風雨般的手掌點在佐助周身的穴位之上，炎鎧被掌風吹得搖搖欲墜，細微的裂痕逐漸出現。
隨著最後一擊的打出，炎鎧轟然倒塌，佐助終於被柔拳擊中了內臟，鮮紅的血液從他口中湧出。
原來，佐助體內的查克拉量，已經無法再支撐炎鎧的維持。
舞罷成空，二人雙雙跌倒在擂台之上。
半晌，佐助憑藉著鋼之意志再次艱難站了起來。
他搖搖晃晃走向寧次。
「夠了！」
寧次的老師，邁特凱厲聲喝道。
只見佐助輕聲說道：
「關於命運，我知道的不多。」
「但有隻猴子告訴我，想要做成一件事，方法其實並不止一種。」
「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你死我活。」
佐助伸手向前，試圖將寧次扶起。
寧次雙手冒著黑煙，顯然無法再繼續戰鬥了。
——
「第一場，宇智波佐助，勝！！」
確認了場上的情況後，月光疾風宣布了這場比賽的結束。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剛剛的那場戰鬥里。
關於回天的絕對防禦，關於聲勢浩大的火龍炎彈，關於從未見過的炎鎧的震撼，關於六十四掌的堅持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
在炎鎧出現時，所有人都認為寧次必敗。
而八卦六十四掌的執著，也感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大約過了半分鐘後，所有人才如夢方醒，響起了第一聲歡呼。
「好樣的！」
「打得好！！」
小李和牙大聲喝彩著。
「不愧是佐助，居然藏著這麼厲害的殺手鐧！」
山中井野喊道。
「寧次！加油！！」
天天喊道，隨即也有其他人喊起了寧次的名字。
「決賽，提前上演啦！」
這是長這麼大以來，寧次的第一次失敗。
然而，聽著滿場的呼喊，似乎有一些東西，在寧次心中悄然改變了。
「木葉的新一代，真是人才濟濟呢。」
馬基面向三代火影，恭維道。
三代則面露微笑，若有所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