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蔓在仙居宮煉丹,一煉就是十天半個月。
對於金丹而言,小意思。尤其這很多丹,都是打發小朋友。
她能擺三五個丹爐一塊,像大鍋飯,大鍋大鍋的炒。
丹香從丹閣飄遍上林苑,好像在鈞都都能聞到,無數人蠢蠢欲動。
醫修在這兒幫忙。
醫修會煉丹,但比老祖差一點?兩人一邊炒一邊交流。
周圍再圍一圈小朋友,可能都聽不懂。
汪汝遷四處忙,文的也忙武的也忙,差不多了就不忙了。
有些實在不在他職責範圍,別人忙去,別人還得賺俸祿賺民心君心什麼的。
瓠州的事還是蠻大的,因為往那一邊去也是挺大。
就像蓋臧城往西延伸,現在,蓋臧城的西邊都安靜了。
大鄭就是當之無愧的大國!
街上,人都自信!
一群人特自信,拉著汪三州去喝酒。
汪汝遷看著這些,就一個好像認識,富州、某舉人的兒子?
舉人的兒子都二十多歲、孫子都能打醬油了,汪汝遷還沒成親,他看著臉白。
怎麼看都比女子好看,穿著紅袍、鈞都最艷。
秦樓的女子都不比,因為汪三州是真厲害。
舉人的兒子、對著汪三州的臉就有點垂涎,很想下手但還得機會。
畢竟亂下手、下場還是挺慘的。除非真沒腦子。
汪汝遷是沒甩開,他若真要走,這些東西可攔不住。
他不是半推半就,只是想看他們要做什麼,衙門抓人也得理由。
大家各想各的,也是和諧的坐了。
鈞都的酒樓十分的奢華,這雅座用銀子堆出來的雅,裡邊擺著幾幅畫。
汪汝遷看著含蓄的赤果果,大概就知道了,可能給他們判了。
一群人積極的在汪閻王的頭上蹦躂,很快就酒過三巡。
好兄弟、先喝。好、先喝。
外邊無數人看著,多少人想和汪閻王喝?就擔心他身上血沒洗乾淨。
一大群人將酒樓包圍,看這酒樓也有問題。
汪汝遷神識四處看著,酒樓是借富州的人開的?
朝廷一直要發展富州,但富州有些人、和朝廷想的就不一樣,他們就想自己的。
畢竟,朝廷要顧老百姓,不是誰都管老百姓,他們就要從老百姓頭上剝削。
酒喝了,汪汝遷依舊清醒。
一群給他灌酒的、有三分醉了。
準備說醉話。
舉人的兒子、比汪汝遷年輕,長得醜還蠢。
汪汝遷看他油膩的,考慮將舉人夷族還是三族?
舉人呢,書白讀了,這時候就該從重!
既然講道理不明白,就得讓這些有根基、有門路的,好好長腦子。
舉人的兒子看著汪小奴更垂涎,倒了一杯酒要湊到他嘴上。
汪汝遷反手餵到他自己嘴裡。
做的十分輕飄飄、仙氣。
舉人的兒子高興了:「哈哈哈,小奴還是最喜歡我!」
其他人都嚇一跳,讓汪汝遷醉可不是自己醉。
等著算計他,自己可不能醉、還得十分清醒。
不過汪汝遷坐在這兒,也是兒子長得太醜,現在更不忍直視,往汪小奴身上撲。
汪汝遷依舊很仙氣,將他扔到一個老頭的懷裡。
老頭一個哆嗦。
「小奴。」兒子緊緊摟著他,嘴湊過去,「真香。」
老頭要瘋,看汪三州一眼,那冷的、一點醉意沒有。
舉人的兒子、真愛,抱著老頭上下其手了,掙扎也是樂趣。
幾人看著不是事兒,忙叫美人出來。
這一群美人過來,讓舉人的兒子不是那麼顯眼、刺眼。
幾個美人、插の到兒子和老頭中間。
舉人的兒子十分明白,使勁一推美人:「一邊去,不長眼的東西!小奴在這兒,還有你什麼事兒?」
美人摔在地上,簡直巴不得,再看看汪三州,默默的爬起來退到一邊。
她是逼不得已,她也有腦子。
再看那、幾個分到汪三州跟前的,簡直是送死。
幾個美人,有胖有瘦,有的小臉和老祖很像,還以為她妹妹長大了。
一人美人對著汪三州,我見猶憐的樣子。
他們想抱汪三州、就抱不到,隔著一個世界。
好在汪汝遷不想耽擱,開口和他們說話了。
汪汝遷看著戲差不多上了,就問:「有哪個想說的?」
摔地上的美人、搶著過來。
這邊一個美人、繼續對汪三州哀怨。
摔的那美人、看她沒戲,忙和汪三州說:「奴不是被爹娘賣的,是被搶的。」
另一個美人、機靈的附和:「奴也是被搶的。衙門也管不了,縣尊被打的重傷。奴聽說,那縣尊要報朝廷,先被人滅了滿門。」
汪汝遷看著舉人那一群。
有膽小的、已經一頭汗。
一個酒樓的奴才過來跪下:「汪大人冤枉!小的家裡有十幾畝田,有兩個妹妹,父母被打死,田被搶,和妹妹一塊被搶走。他們用女子邪修。」
一個管事忙過來磕頭、汪閻王的名是染血的、管事直哆嗦:「他們搶女子不僅自己用,還給別人用。搶的男子也給婦人用。」
舉人的兒子、使勁拉著老頭:「爺要和你壽與天齊。」
管事忙著交代:「都說惡人活千年,他們引以為榮,所以叫千年教。」
汪汝遷問:「總壇在哪兒?」
管事不知道。
一群黑衣人殺過來。
汪汝遷看這黑衣、大白天穿的、很有范兒。
鬍子和他說:「這放火、要燒了酒樓?」
汪汝遷點頭。
鬍子出手。
汪汝遷雖然有化神,但這會兒金丹出手、效果極好。
像一陣風吹過,可乾淨了。
管事的低著頭跪在那兒,瑟瑟發抖。
他不是首惡,就看汪三州饒不饒他。
汪三州、老祖的實力,一旦盯上哪個,那都得完。
管事不想衡量那麼多,有時候衡量不出。選一個就是了。
幾個美人跪著。
一個美人尖叫著往汪三州身上撲。
小二看她沒了。有的人無辜,有的就不無辜。
今天把她救了,明天還不知道做什麼,以為汪三州看上她呢。
小二想起,這些人還沒施展開。不過,他們已經造謠,說老祖和那貴客如何。
那是這些東西能造謠的?
對汪三州挑撥離間?現在死的很乾脆。
汪汝遷坐著沒動,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