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磊很惆悵。
唐家的藥劑師別說復刻那療傷膏,弄出來的東西,非但半分治療的效果都沒有,反而會惡化傷口。
至於搶到的寶貝聚能藥劑,唐磊可捨不得拿出來讓那些廢物研究。
給他們研究,除了浪費在沒有任何幫助,就像那罐療傷膏,完全沒有起到一丁點作用。
而自己的上百條留言也絲毫沒有得到一條回復。
店主自從上架了一瓶聚能藥劑和一瓶解毒藥劑便像是失蹤了一般,惹得唐磊著急上火到嘴角起泡。
這幾日看到發放到族裡的藥膏,沒幾天就被用光了,他甚是後悔。
甚至自己的廢物哥哥還好意思舔著臉來問自己再要。
「我也沒了啊,不是讓你們都省著點麼?」唐磊看著面前的草包大哥,臉比鍋底還黑。
唐家在待規劃區也算得上一方勢力,但現如今是自己的父親掌家。
自己有五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在暗自爭權,而自己還不是那個得寵的兒子,所以被丟到了方天城這個小聚集地。
為了讓老爹能高看自己一眼,日後能多得點唐家的資源,所以這才將三十瓶療傷膏上交到族內。
可誰想,自己都不捨得用的療傷膏,竟然被自己父親分給了那幾個得寵的兄弟手裡,還這麼快就用光了。
六萬塊雖然不算多,但也是自己苦心經營賺的,就這麼白白送給那幾個和自己有競爭的兄弟,唐磊很不甘心。
唐磊的不甘心音離並不知道,她此刻正忙著鼓搗手裡的晶體武技。
竟然能將武技儲存到喪屍腦殼中的晶體內,捏碎後就能吸收融合到自己腦海,這種技術是音離從未見過的。
而且還有一地染血的武器裝備,雖然髒污,但音離看得出來,這都是些高級貨。
這套高分子纖維的套裝防禦力可比防彈衣強太多了,最重要的是這種材料非常舒服,而且極具隱藏效果。
隨便一把刀或武器,都比宋安琪上次偷襲自己帶著的那把高級血槽匕首強。
甚至還散落了一地的各種經驗資料和末日秘籍,這對音離來說,都是剛需。
三天前。
抱著試試看的許涼州喝下玫瑰金藥劑後準備等死。
只是他越等越發現,自己的腦子完全很清醒。
他還懷疑是不是自己變異成高級喪屍了,竟然還有自我意識。
一照鏡子,這才發現所有喪屍化的體表反應全都沒有了。
難道,剛剛喝的藥劑真的有用?
許涼州迅速抽了自己一管血,然後檢測了起來。
拿到結果的他,喜極而泣。
自己果然沒有喪屍化,確實是完完整整的正常人。
這時候他什麼也顧不上,只想看看救自己的大佬到底是何方神聖。
重新進入店鋪後,這才發現這網店開張才短短一周時間,而且所售的三種藥劑還都屬於告罄狀態。
而此刻他才注意到救了自己的萬能解毒藥劑竟只有區區五萬塊,這簡直跟白送又有什麼區別?
我堂堂許涼州的命,怎麼才值五萬塊?
聯繫大佬也沒有回應後,讓他瞬間覺得自己占了大佬的大便宜。
當下什麼都顧不上,不眠不休地一口氣又做了兩個空間膠囊。
然後直接利用店鋪IP鎖定技術,給大佬強行送了一波自己剛研製出來的晶體武技。
想必只有這些才能對大佬有點作用,不然大佬怎麼可能只用五萬塊來白送那種頂級藥劑。
果然忽然憑空得到幾個武技晶體的音離,成功和許涼州聯繫上了。
音離對當大佬這事情很熟,三五句話後,便多了一個會製作各種超級武器的小迷弟。
看著這一地的好東西,音離差點沒忍住哈喇子都要流下來。
吸溜。
大佬就要有大佬的風範,可不能這麼沒出息。
許涼州確實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迷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重要的是他對末日和異能武學的認知可不比一般人。
音離的學習能力非常強,悟性也非同尋常,對異能和武技的結合飛速積累。
理論已經具備,實戰也需要著手準備。
音離決定煉製天賦提升藥劑。
等將自己的木系異能提升到S級以後,甲一的身份想必會非常有趣。
狼心雲霞紫蘇草、雲琅天青花蕊心、彩靈虛妄黛三星.....
最主要的五味藥宋家倉庫有三味,武器小迷弟又貢獻了一味,只剩一劑青靈素水穗沒有著落。
這株靈草也算是寶貝,且不說煉製成藥草有多有用,單單是活株就能大大提升五行異能者的聚能速度。
這種高級靈草確實需要耗費點心力還有運氣才能碰到。
···
趙強從沒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劑藥讓徐家大力重用他。
一千塊的療傷膏要比徐家止血散貴整整一倍。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準備將這東西丟了,實在是看著太礙眼了!
但是一千塊啊,也是真的捨不得。
要知道自己在徐家累死累活幫著收整整一個月的店鋪費,所得工資也不過八百塊,不然也不至於去北區攤點賺外快。
這瓶藥比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還高兩百,憑空扔了,是真的捨不得啊。
但毒女的藥,也確實不敢用啊!
要不,送徐家測測?
借著給徐家打工的身份,趙強將整瓶藥送到了徐家。
徐家藥劑師向來自傲,對非本家藥劑很是看不上,要不是趙強屬於徐家編外人員,他們碰都不碰這玩意。
只是剛一打開瓶塞,檢測藥劑師就發現似乎和自己想的並不相同。
這東西無論是從味道又或者是從色澤一看就是上品藥膏。
徐家藥劑師眼睛亮了亮,小心地在自己手背上劃了一道,然後用指尖勾了一丁點的藥膏抹在了傷口上。
瞬間止血,三秒癒合。
這藥膏甚至比徐家王牌藥劑止血劑還要好使?
徐家藥劑師感覺自己似乎觸碰到了一個禁忌。
必須上報家主。
徐青陽指尖敲著桌面,一頓一頓的聲音讓上報藥膏的藥劑師心裡也跟著一顫一顫。
「你是說,是下面一個收租的外聘人員送來檢測的?」徐青陽泛冷的話語沒有絲毫情緒。
上報的藥劑師跪倒在地,耷拉著腦袋應聲說:「是。」
「帶他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