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迪麗熱芭和劉藝菲的願望很美好。
但很可惜。
二娃鄧恩西,是個很有原則的乾女兒。
迪麗熱芭和劉藝菲說盡了好話,畫了無數大餅。
鄧恩西也沒有直接答應她們的請求。
而是把皮球踢給了白露和李杜。
「你們想做我乾媽,得先讓我乾爸乾媽都同意才行!」
鄧恩西這句話,讓原本作壁上觀的李杜瞬間被拉下了水。
迪麗熱芭和劉藝菲又開始對李杜死纏爛打。
李杜本想學著鄧恩西踢皮球,讓二女去問白露。
結果沒想到的是,白露居然直接同意了!
「我和熱芭姐還有茜茜姐本來就是姐妹,一起做二娃的乾媽也挺好的。」
白露嘴上說得好聽。
但李杜卻從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
仿佛在說:你要是敢同意,我就讓二娃沒有乾爸,只有乾媽!
李杜也是毫無辦法,只好採取了拖字訣。
唉。
想想也是無語。
二娃認他當乾爹,都不關她親爹的事。
現在要認乾媽,卻和他這個乾爹有關係。
怎麼什麼都和我有關係啊。
李杜無奈地嘆了口氣。
還是喝酒好。
噸噸噸。
如果大家知道李杜的想法,只會覺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畢竟,劉藝菲和迪麗熱芭想要收二娃作乾女兒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他而起,他才是一切事件的源頭與核心。
「李杜這次上山還真是收穫滿滿啊!不說在山上消耗掉的, 光是帶下山的,就有一竹籃青梅、幾朵見手青、一頭大野豬,甚至還有一個乾女兒。」
觀察室里,何炯笑著總結道。
郭其林補充道:「何老師,你說漏了很關鍵的一點啊。」
「什麼?」
「我們節目可是戀愛綜藝,看嘉賓們談戀愛才是關鍵,要我說,李杜這次最大的收穫,是女嘉賓白露滿滿的好感!」
「原來如此,大林你說得很有道理!」
兩人一唱一和,讓鄧子琪聽得直翻白眼。
「單方面的好感可沒什麼用,我看李杜對白露,似乎沒有那麼來電。」
「真的嗎?我怎麼不覺得。」
郭其林笑問道:
「你不是最喜歡看人談戀愛嗎,怎麼現在這麼冷靜?」
鄧子琪聽出了郭其林語氣中的調侃,恨的牙痒痒的,但又無法反駁。
因為她怎麼也不可能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她有點酸了。
原本,鄧子琪覺得看人談戀愛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通常而言,也的確很有趣。
但是,看一個自己有好感的人在面前和別人談戀愛,這感覺就不太好了。
就連鄧子琪自己都沒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對李杜已經有了不小的好感。
儘管兩人還未真正謀面。
對比鄧子琪的彆扭心態,楊超悅倒是一直都十分坦然地表達出自己對李杜的好感:
「李杜哥哥馬上平安到家啦,回去就該做飯了吧,今晚有菌子吃,真好呀。」
此時,李杜一行人已經到了心動小屋門口。
鄧有才帶著鄧恩西也跟了過來,畢竟是乾爹的住處,鄧恩西當然要來認個門。
認過門後,他們就離開了。
「乾爹,我有空就來看你!」
鄧恩西在走之前,最後還對李杜道。
「之前我和哈兒他們在山裡找到個洞,乾爹你下次有空,記得帶我去探洞!」
送別了鄧家父女,李杜噸噸噸喝了口酒。
長舒一口氣。
感覺世界終於安靜了些許。
這倆人實在太能嘮了!
不管什麼話題,都能說個沒完。
此時已臨近傍晚,李杜得了空閒,立馬拿出了上午摘的那籃子青梅。
剛採摘下來半天的青梅依舊新鮮。
把青梅清洗乾淨過後。
李杜拿出之前就準備好的大玻璃瓶,
放進青梅,再加上一些冰糖,然後嘩嘩嘩地開始倒酒。
李杜倒的是酒葫蘆里的酒。
加上李杜還沒有正式使用過【神級酒藝】這個技能。
為了避免引起注意,李杜在自己的房間裡完成了整個泡酒過程。
攝影師們也正好去拍拍別的嘉賓。
比如時時刻刻都惦記著凹人設的花晨語和王奕博。
當泡好一缸酒後,李杜忽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這缸酒泡三天就能喝。
當然,泡的時間更長,味道也會更好。
正常來說,青梅酒至少要泡三個月,酒里才會帶上青梅的香氣。
結果【神級酒藝】這個技能可以讓這個過程縮短至三天。
原本李杜還覺得泡酒和釀酒太麻煩,遠不如買現成的酒,反正經過酒葫蘆轉化之後的酒,味道都很好。
但現在來看,制酒也不過是隨手就能完成的事情。
以後閒著沒事的時候可以多制些酒,也豐富一下自己的庫存。
免得總是那幾個口味,都要喝膩了。
當李杜抱著一大瓶酒出來的時候,白露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
此時的她已經換去了那身土裡土氣的村姑服。
做回了明星麗人。
李杜問道:
「這瓶酒需要避光保存,你要放哪裡?」
「就放我房間裡吧!」
李杜點點頭,然後就直接往白露的房間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道:「快來給我開門。」
白露瞬間有些慌張:「你就不用進去了吧。」
李杜瞥了一眼白露,一手抱著大玻璃瓶,一手指著它道:「這玩意兒至少二十斤,你抱得動嗎。」
白露立刻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就她這細胳膊細腿,她還真不敢保證。
萬一摔了可就全毀了。
但白露剛才在房間裡換了衣服後沒收拾。
房間裡不僅亂,還有著不能給李杜看的東西。
「那你在門口等一下我!」
白露用指紋開了自己房門的鎖,打開一條門縫後迅速躥進去,接著砰地用力把門關上。
果然,女人的麻煩事情真多。
李杜心中吐槽。
拿出酒葫蘆。
噸噸噸。
看著大玻璃瓶里的酒。
李杜忽然覺得口中的酒少了幾分滋味。
真想趕緊喝上兩口,可惜還得等三天。
而且,這酒要是放白露的房間裡了,自己要怎么喝啊。
李杜突然有點後悔,不該答應白露把酒放她房間裡的。
就在這時,白露的房門打開了。
「進來吧。」
白露強作鎮定,但臉上還泛著紅潤,氣息也有些紊亂。
剛才進了房間後,她直接把所有亂七八糟的衣物和雜物一股腦地塞進了衣櫃裡。
還有少許則直接踢到了床底下。
「要放哪兒,床底下嗎?」
李杜隨意地打量著白露的房間。
看著還挺乾淨的啊,有哪裡見不得人嗎?
「別!放這個角落就好!」
白露幾乎是用喊的聲音對李杜說道。
現在她的房間,除了表面上能看到的地方,剩下的基本都見不得人。
「行吧。」
李杜聳聳肩,把玻璃瓶放到了角落。
白露長舒一口氣。
「好了,你出去吧。」
白露推著李杜,想讓他趕緊出去。
就在這時。
衣櫃門突然彈開。
一大堆可以描述和不可以描述的衣服都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