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然回想起和林若雪在一起的時光,感慨自己當時的眼光,是多麼差勁呀!
當了她數年的舔狗,當隨機變成為劍齒虎後,又處處保護她,呵護她,愛護她。
「她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算我當初瞎了眼!」許浩然默默開口,語氣悲憤無比。
許浩然心中那最後一絲對愛情的渴望,仿佛是風中殘燭一般,在林若雪無情地背叛後,瞬間熄滅。
這一絲愛,曾經如同一束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他內心深處最柔軟的角落,但如今卻已消散殆盡。
沒有了這一絲愛的羈絆,許浩然感到自己仿佛獲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
他深知,愛情固然美好,但它也會讓人變得脆弱和優柔寡斷。現在,他終於可以放下這份情感的包袱。
他相信,沒有了愛情的束縛,他將會以更加堅定的步伐踏上追求成功的道路。
他將不再被情感所左右,而是憑藉著自己的才華和努力,去攀登那座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高聳入雲的成就之巔!
在未來的日子裡,許浩然將全力以赴,不斷超越自我。
他將用自己的智慧和毅力,創造出屬於自己的輝煌人生。
而那段曾經刻骨銘心的愛情,也將成為他生命中的一段美好回憶,永遠深藏在心底。
「林若雪,你一定會為你的行為而感到後悔的!」許浩然語氣堅定而又充滿著怨恨。
他拿起身旁的手機,看了看今天幾月幾號。2555年1月14日,距離全球隨機變化時代還有3天。
「距離這時代末還有三天,馬上就要進入全球隨機變化!」許浩然對現在這個時代,也是十分懷念。
「現在這個時代,有著法律、槍械、飛彈。社會安定,人民生活幸福,安心享受家庭、社會、國家帶來的繁榮和穩定。」
可到了全球隨機那個時代,槍械,飛彈等熱武器們,都神秘消失。
全球人民,也對槍械飛彈的製作這段記憶也神秘消失了,只記得有槍械,飛彈等這些東西。
到那時,全球人民就會隨機變成任何一件物品、動物、植物等。
社會動盪,強大的生物就可以支配弱小的生物,而弱小的生物就由強大的生物支配。
什麼法律?什麼規矩?通通都不存在。只有腦海中的升級系統,才是王道!
許浩然,長吸了一口氣,空氣是那麼清新,那麼純淨啊!
畢竟到了,全球隨機變化那個時代,空氣就會慢慢的,就會聞到一股血腥味。
許浩然穿好衣服,便走出房間,下了樓。
在許浩然下樓時,手機突然叮鈴鈴的響個不停,許浩然拿起手機一看。
「原來是那個臬婊子打來的,這時她應該叫我給她送早餐吧。」許浩然冷笑連連,理都不想理她,直接掛了。
「現在留著她,多逍遙快活幾天吧!等到了全球隨機變化時代,你就給我等著吧!」
「哼,這死舔狗,居然敢不接我電話。」林若雪有些生氣。
哼,反正我有的是人,給我帶早餐。」林若雪說完就向一個叫王憲的人,打去了電話。
在陽光的映照下,城市的面貌顯得更加迷人。
綠樹成蔭的街道,優雅的建築,還有那充滿生活氣息的小巷,共同構築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許浩然走在綠樹成蔭的街道上,他仰望看著這美麗的城市,心中感慨萬千。
許浩然,走到了離這最近酒吧。
準備進去喝個痛快,為林若雪所斬下來的疤痕,麻痹一下時。
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這個人還是一個熟人。
他也是林若雪的追求者之一,林家獨子,林涵玉。
喲,這不是許大少爺嗎?怎麼也有這閒錢過來喝酒啊?不去上班了嗎?林涵玉沒有任何掩飾嘲諷道。
「你他媽管我?你他媽算什麼東西呀?」許浩然直接罵道。
許浩然本來就心情不佳,結果還遇到一個找茬的,就直接罵了過去。
「狗東西,你他媽說什麼呢?」沒等林涵玉開口。旁邊的小弟就凶神惡煞的對著許浩然罵道。
那小弟就要動手時,就被林涵玉制止了。
「林少,不動手嗎?」
林涵玉向小弟擺了擺手道:許浩然膽子變大了不少啊!不過你有種,你下午別跑。
放出了這一狠話,林涵玉就帶著他的小弟離開了。
現在的許浩然一點也不怕,換做以前的話,可能的現在怕的要死。
就會連忙跑到林涵玉面前,賠禮道歉。但換做以前的自己話,也不會得罪林涵玉。
可以說以前的自己性子軟弱,經常會被人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那種,俗稱慫蛋。
可現在的他不同,前世多年,他從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慢慢成為殺伐果斷的人。
畢竟全球隨機變化那個時代,可是靠進化點啊!如果不殺人,就獲得不了進化點。
就算是食物鏈,中層的劍齒虎又怎樣?不進化,慢慢的就會被淘汰,死亡!
畢竟亂世,心慈手軟之人就是第一個被淘汰的。所以許浩然從剛開始殺人,噁心嘔吐。到後頭的殺人不眨眼!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林涵玉在全球隨機變化時代變成了一把戰鬥力為零的牙刷。
許浩然想到這裡,嘴角就微微上揚。等到了全球隨機那個時代,看你還囂不囂張!
許浩然踏進了酒吧,開始猛的喝酒,一直喝到下午。
期間他喝了吐,吐了喝。林若雪可謂是把這個區域霸主的心給傷透了。
酒店的工作人員看到許浩然這種喝法,也是目瞪口呆。
從上午9:00,喝到了4:54了。他們心中都想到:這還是人嗎?
期間他還多次耍酒瘋口中喊道:「林若雪,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何要負我?」
許浩然把周圍的東西摔了個遍。酒吧工作人員想要勸說,許浩然大聲喊道:「不要管,老子有的是錢!」
酒吧工作人員,想要通知酒吧老闆,可奈何酒吧老闆手機關機了。
就這樣,酒吧工作人員對許浩然也是無可奈何。
「林少,他在這!」一個染著紅頭髮的小混混對著外頭喊道。
沒過一會兒,一個身著華麗的小白臉,就帶著十幾個手持棍棒的混混,進入這個酒吧。
看著許浩然周圍,都是嘔吐物和破爛的物品。
就嫌棄的對那群混混說道:「你們下手輕一點啊,別把人打死就行,說完就往外走去。」
「好的,林少。」帶頭的老大對著走向外面的林涵玉說道。
「兄弟們給我打!」帶頭的老大二話沒說,就手持鐵棒,向許浩然手打去。
帶頭老大手持鐵捧,但卻打了一個空。
帶頭老大一臉問號,他都沒反應過來,他的臉頰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
「啊……」許浩然一拳把帶頭老大幹翻在地。帶頭老大,就在地上摸著腫起來的臉頰,在地上痛苦的叫著。
而許浩然並不打算放過他,拿起他手中脫落的鐵棍,狠狠的往帶頭老大的腿上敲了過去。
「啊」又是一聲慘叫,帶頭老大直接被痛暈了過去。
但許浩然,又怎能輕易放過他?先是手,再是腳!通通狠狠敲了個遍。
帶頭老大被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猛然驚醒過來,但隨即又被這股劇痛折磨得昏死過去。
如此反反覆覆,每一次醒來都伴隨著無盡的痛苦,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
他的身體扭曲著,面容因極度的痛楚而變得猙獰可怖,讓人不忍直視。
後頭的那些小弟們,看到他們的老大被打得如此之慘,一個個都嚇得目瞪口呆,紛紛不敢向前一步。
而許浩然卻毫無畏懼地徑直走向門口,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根本沒有把周圍的小弟放在眼裡。
那些小弟們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許浩然離去,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
他們知道這個人不好惹,但又不敢輕易動手,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著許浩然離開。
有些小弟甚至開始暗暗慶幸自己沒有衝上去,否則可能會遭受這種嚴重的後果。
林涵玉還站在門口,拿著拿著手機打著電話,和一個人聊的說的有說有笑。殊不知危險馬上降臨。
「若雪啊,聽我說哈!等下呢,我會把那個可惡的許浩然帶到你面前來哦!
然後呢,我要讓他當著你的面,乖乖地跪下來,誠懇地向你道歉!
哼哼,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居然敢不給我們家可愛的若雪買早餐,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真的是太過分了!
看著吧,看我怎麼好好地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得罪我們家若雪的下場!」林涵玉義憤填膺、氣勢洶洶地對林若雪說道。
「這不太好吧,涵玉哥哥。」手機傳來,林若雪的聲音。
「若雪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叫他跪在地上給賠禮道歉還算輕的呢。」
「我跟你講啊,許浩然這小子狂的很。早上,我跟他聊了幾句,他就一句他媽的又一句他媽的,可以說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我忍住怒氣,想到了你和我說他不給你買早餐,就想啊等你,睡完美容覺後,就把他送到你門前,給你下跪道歉。」
「涵玉哥哥,謝謝你對我這麼好。不過還是算了吧,別把他送到我這裡來了。我看到他就噁心!」林若雪嫌棄的說道。
剛走到門口的,由於林涵玉開的是免提讓許浩然聽到他們倆的談話。心中本來就傷痕累累,又被林若雪狠狠的又扎了一刀。
他對林若雪,不再是簡簡單單的仇恨了,而是多了反感和噁心。
想到自己前世為何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真覺得當初眼睛是瞎掉的,會喜歡這麼一個的女人。
許浩然緩緩逼近林涵玉,林涵玉忽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他回頭一看,只見許浩然殺氣騰騰,手持鐵棍,鐵棍上還沾有鮮血。
林涵玉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吞下一口唾沫,雙腳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著。
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連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在打顫。
「怎麼了?涵玉哥哥。」林若雪在電話用著關心的語氣說道。
「沒……沒……沒事!」他用著結巴的語氣對著林若雪說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和不安,聲音也有些顫抖。
隨著許浩然逐漸靠近,他努力穩住自己那顆害怕得快要跳出嗓子眼兒的心,鼓起勇氣說道:
「我……我爹可是林氏集團的總裁,你……你敢動我,你將會迎來林氏集團無盡的報復!」
然而,許浩然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停下腳步,甚至連速度都沒有絲毫減緩。
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酷,仿佛根本不把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裡。
林涵玉眼見威脅無果,心中愈發慌亂。
他轉身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局面,但許浩然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逃脫呢?
只見許浩然迅速伸手抓起一根鐵棍,毫不猶豫地扔了出去。
鐵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無誤地砸中了林涵玉的左腳。
林涵玉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他捂著受傷的腳,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恐懼。許浩然一步步走近,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許浩然慢慢地彎下腰,伸出右手撿起了地上的手機。
他緊緊地握住手機,仿佛它是一件珍貴的寶物。他的目光停留在屏幕上,顯示著通話仍在進行中。
「下一個輪到你了。」 許浩然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無盡的殺意!仿佛在向林若雪宣告著什麼。
說完這句話後,許浩然沒有給林若雪任何回應的機會,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隨著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一切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林若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仿佛整個人都被浸泡在冰水中一般。
那是來自許浩然的滔天殺意,如此濃烈,以至於她的嬌軀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她顯然是被嚇到了,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然而,在恐懼的同時,她的腦海中卻不可抑制地浮現出許浩然曾經對她的種種殷勤。
許浩然整整舔了她三年,無論有什麼好東西,總是第一個送到她面前。
於是,她開始自行腦補起來:「也許,許浩然只是因為聽到她說了那些話而生氣,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狠話吧?」
她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告訴自己不要太過害怕。
畢竟,現在是法治時代,許浩然再怎麼憤怒,也不可能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可是,儘管如此,當她回想起許浩然那殺氣騰騰的語氣時,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讓她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雙眼睛在背後盯著她,隨時準備撲上來將她撕碎。
她努力想要平復內心的恐懼,卻發現越是想平靜,心跳反而越快,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