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砸玻璃呀砸玻璃
李小弟的話讓其他人驚在原地。
半晌大家才找回聲音。
李想納悶的問道：「你看見老太太砸了？」
「那石子就是我找的呀，要不然老太太拿啥去砸。」李小弟理所當然的說著，壓根沒覺得自己做錯事。
「等一下，你再說一遍，我是不是聽岔了，砸玻璃的石子是你找的？」李想不可置信的再次確認了一遍。
「是呀，老太太讓我找的。」
不知道死到臨頭的李小弟，還覺得大哥問的奇怪的很，這有啥好重複問的。
大妹一聽主使者是老太太，頓時火冒三丈，覺得這個弟弟是不是缺心眼。
她嘲諷道：「老太太讓伱找你就去找了，你們什麼時候砸的？跟個耗子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可沒砸，就早上那會兒，我一個人在院子裡玩，老太太讓我幫她找幾個石子，等找到交給她後，老太太塞給我一塊點心讓我去扔，我撐著沒答應，老太太就囑咐我別往外講，就把我打發走了。」
李母恍然大悟道：「我說昨天晚上柱子和大茂打成那樣，老太太也沒露面，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然後她一把擰過李小弟的耳朵，把他往裡屋拖。
叫拖邊罵道：「我打死你個兔崽子一了百了，盡不干好事，這種事還敢瞞著家裡，剛剛撒謊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大妹在旁添油加醋道：「媽，今天必須好好懲治他，現在就敢撒謊，長大他就敢犯罪，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這個傻子就不知道什麼是怕。」
李小弟雖然被拽著耳朵，依舊嘴硬道：「姐，你瞎說什麼呢，我剛剛要在二大爺那邊招了，那才是個傻子呢。」
不過他嘴硬沒用，被李母拖到床邊趴好。
早就準備好的藤條被大妹遞了過來，狠狠的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哀嚎聲還沒出嘴巴，就被李母用手堵住。
她平生最恨說謊，別人家的孩子她管不著，可是絕對不許自家孩子瞎話連篇。
「我讓你不干好事，我讓你說謊。」手指粗的藤條一下又一下的落到了李小弟的屁股上。
起先他還拼命掙扎著，後面乾脆趴在那任打任罵，都李母打累了鬆手後，臉埋著的那處床單都已經被眼淚浸染。
「媽，以後老太太那邊是不是？」
李想的話雖沒說完，可李母卻懂他的未完之意。
這老太太現在莫不是年紀大了糊塗了，她要整治許大茂，帶上自家孩子做什麼。
現在倒好了，他們李家在這起事情中，黃泥掉褲檔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真是愁人吶，這以後孩子還能不能和老太太接觸了。
大妹看著李母左右為難的樣子，才不會放過這次給老太太上眼藥的機會。
「媽，以後還是讓小弟離老太太遠點吧，他還小，可別傻乎乎的被當成刀使，咱們家以前和許家可沒矛盾。」
李母猶豫道：「可老太太她以前對咱們家。。。。。。」
李想立時打斷她要說的，搶先說服道：「咱們又不是要和老太太一刀兩斷，該有的禮節咱還是做齊，就是以後別放任小弟和老太太單獨呆一塊兒，這老太太現在性子有點左，失了以往的慈和。」
想到這次老太太把自家拉下水，心裡也是不開心。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何雨柱和許大茂打架又沒吃虧，老太太就把人家窗戶給碎了，我算是看出來了，老太太心裡排第一就是她這大孫子，咱們都得往後排，為了給她這大小子報仇，都不惜拉上咱家當墊背的。」
李母要說心裡沒氣，那肯定是假的，兩個兒女說的話也有道理，自是被她聽在心裡。
她又給了趴在床上裝死的小兒子一巴掌，厲聲道：「你大哥大姐的話都聽懂了沒，以後少往老太太那去湊，為了幾口吃的，被人傻乎乎的當刀使。」
李小弟此時心身都已是累極，年紀小小就已經承擔了不該承擔的責任，面對李母的責打，他小聲哼唧著應下來。
外面這時已經鬧翻了天。
也不知道二大爺在老太太那說了什麼，被老太太舉著拐杖打了出來。
老太太畢竟年紀大了，二大爺就算被打也不敢還手，只能罵罵咧咧的退出屋子。
「二大爺，怎麼個說法，是不是後院裡的人幹的？」
許大茂湊上前，朝著李家還有老太太家的方向努努嘴，其實他心裡有懷疑的對象，可是為了給劉海中面子，才故意如此說道。
「不是李家，他家又和你沒矛盾，不至於。」
二大爺擺手洗脫了李家的嫌疑，然後又遲疑的說道：「老太太嘛。。。。。」
「是老太太?也說的過去，她把傻柱當親孫子疼，我估摸著這玻璃不是老太太碎的，就是傻柱，二大爺您家可在後院呢，敢在您眼皮子底下犯事，這分明是沒把您看在眼裡呀。」許大茂向二大爺進著讒言。
在他看來，想碎他們家玻璃的無非就是昨晚那幾家，甭管是誰，他現在就想把這罪名按在傻柱頭上給釘死了。
「開大會，必須要開全院大會，不能放任這樣的壞份子在大院裡為非作歹。」
二大爺被哄上了頭，再加上剛被老太太打出來，滿肚子的氣不知要往哪撒。
他腳步一轉，就去了中院，決定去找一大爺商量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沒有跟過去，耽誤了這麼時間，家裡的碎玻璃還沒有清掃呢。
等他回到屋裡，只見李母正在幫忙打掃，雖然兩家關係一般，可李母畢竟是長輩。
這點禮節許大茂還是有的，他連忙上前道：「我來我來，都是碎玻璃利得很，怎麼好麻煩您動手。」
「別動別動，這就兩掃帚的事了。」
李母側過身子，沒讓他搶過掃把，繼續清理地面的碎玻璃渣。
她頭低著一邊清理，有些心虛的說道：「沒多大事，我就是看你們家小娥家務活不順手，所以過來幫個忙。」
「要麼說遠親不如近鄰呢，小娥以後你得和鄭嬸這樣的好人多走動走動，和外院那些一肚子算計的人少沾邊。」
婁小娥對主動上門幫忙的鄭嬸，很是有好感，所以對許大茂的話奉若旨意，連連點頭應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