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現在就去,幫我查,趙政小兒到哪了,是不是出城了,他必須死。」鄭玉成雙目赤紅,仿若發瘋的野獸一般。
下人被嚇的不輕,急忙離開,去查趙政的下落去了。
鄭玉成還未失去理智,未曾想過在這上京城解決趙政「青兒放心,為父馬上就讓那小兒給你陪葬,快了,你再等等。」
離開上京城後,隊伍的行進速度明顯加快了很多,畢竟一行人都是騎馬而行,馬匹更是能輪換著騎,速度自是不慢。
趙政掀開車簾對身旁的禁衛道:「去隊伍里找玉陽公主,已經出城了,他不用老混在隊伍里了。」
「諾」
不多時,騎在馬上撒歡的趙寧,來到趙政的馬車旁「哥,你找我?」
「玉陽,來馬車上坐吧,出城了,你不用隱藏了。」趙政寵溺的道。
「我不,騎馬可比坐馬車好玩多了,我在皇城,哪有這麼好的騎馬機會,馬車還是哥哥嫂嫂坐吧,我走了。」看著騎馬繼續撒歡的趙寧,趙政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一聲爆喝聲響起,「什麼人,敢攔我等去路。」
聽聲音,正是許褚的聲音,既然許褚出馬了,趙政自然毫不擔心,並未前去查看。不多時,魏虎急匆匆的打馬來到趙政車旁,急匆匆的道:「王爺,不知哪裡來的狂徒,單人獨騎攔住我們的去路,許將軍和他鬥了三十多個回合,已經落於下風,羅將軍已經趕過去了。」
趙政猛的坐起,許褚的武藝他是知道的,難道這大夏竟然如此的藏龍臥虎?剛剛離開上京城不過七八十里,就遇見了強人?
趙政心中一動,問道:「攔路之人相貌如何?」
「那人面容年輕,身形高壯,金面濃眉,穿一身金黃鎧甲,頭戴金盔,手持一桿似槍非槍的兵器,異常勇猛。」魏虎一臉駭然之色,語氣都微微有些顫抖。
趙政越聽越覺得自己猜測的不錯,看來是自己的天寶大將軍到了,我就說嘛,怎麼剛剛出京,就能碰到許褚都不是對手的武將,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既然是宇文成都,趙政就顯得沒那麼急切了,雖然許褚不知道是自己人,但宇文成都一定是知道的,來到此世,他還從未見過武將的爭鋒,更何況是在華夏留下千古威名的兩名武將,他倒是要好好看看。
起身出了馬車,解下綁在馬車上的飛雪,翻身上馬,飛雪人立而起,繼而飛速向前方戰場奔去。
獨留下蘇婉的一聲叫喊「王爺小心點。」
卻說,許褚一路護在隊伍的最前面,來到一處樹林中時,一條大漢攔住了車隊的去路。那人身形雄壯無比,他已經夠高了,這人的身高几乎能高他一頭,一身裝束更是華麗無比,所見之處,全是金黃一片,騎著的戰馬卻十分醜陋,除了高大以外,身上青一塊,白一塊。
這人光看扮相就很不簡單,許褚也沒有出言不遜,而是道:「你是何人,何故攔住某等去路?」宇文成都並未回答,金面上並無太多表情「馬車裡坐的可是蜀王趙政?」
許褚臉色一變,車隊可未曾打旗幡,對方能夠一口叫出蜀王的名諱,自然是有所準備而來,想起趙政說過,一路必不太平,少不得廝殺,頓時誤會宇文成都是來截殺他們的了,雖然不知道此人為何孤身前來。
「你敢來此截殺吾主,是不將許某放在眼裡嗎?」
猛的一夾馬腹,手持破風刀,就已經沖向宇文成都,此人光憑賣相,就是一員猛將,許褚自是不敢大意,借著馬力,破風刀當頭斬下。
宇文成都並未策馬衝殺,鳳翅鎦金鏜橫架。
「噹啷」一聲炸響,火花四濺,兩馬交匯而過,只是一動一靜。
宇文成都眉頭微微皺起,臉上不復平淡的神色,眸中有一絲動容。反觀許褚,握著破風刀的雙手微微顫抖,虎口發麻,他從未遇到過力量如此之大的猛將。
哪怕是夢中那豹頭環眼的漢子,力氣和他也不過在伯仲之間。
宇文成都見獵心喜,也沒有急於喊破身份,同樣打馬沖向許褚,許褚不甘示弱,同樣策馬而上,「噹啷」「噹啷」「噹啷」連續幾次戰馬交匯,許褚已經面色微微潮紅,臂膀更是隱隱酸痛。
宇文成都金面露出一絲讚賞,他雖然只用了七成的氣力,但也非常人所能及。
許褚只覺得渾身燥熱,鎧甲成為一種束縛,一把將其扯下,袒露雄壯的肌肉,上身不著寸縷,許褚有種感覺,赤裸上身的自己,戰力能夠提升一個台階一般。
「叮,許褚觸發裸衣屬性,武力值+3,當前武力值102點。」
這是趙政在馬車上聽到的系統提示音,剛剛還好奇出了何事呢,沒想到竟然和宇文成都斗到了一起。
兩馬再度交匯,此次卻並未分開,而是走馬燈一般交纏在一起,馬上戰將刀來鏜往,虎虎生風,鬥了在一處,每一次交擊,都是火星四射,看的觀戰禁衛軍瞠目結舌,他們是清楚許將軍的戰力的,他們一起上,都不是許將軍的對手,想不到此人竟然能夠壓著許將軍打。
宇文成都微微驚訝,這人卸去鎧甲後,戰力不光未曾下降,還有明顯的提升,兩人一直鬥了三十多招,許褚儘管勇猛,還是處在了絕對下風,要不是宇文成都沒起殺心,許褚已經敗了。
「仲康休慌,羅成前來助你。」許褚聞言,暗自鬆了口氣,雖然以二對一,不光彩,但此人的武藝的確在自己之上,戰場殺伐,又哪管那麼多公平。
宇文成都眸子微轉,就見來人英俊不凡,手中持著一柄奇異長槍,坐下戰馬,奔跑起來速度極快,話音剛落,已經來到了近前。
長槍直刺,仿若銀蛇吐信,宇文成都不敢大意,鳳翅鎦金鏜頓時變招,「砰」的一聲,儘管羅成長槍奇快無比,還是被宇文成都一鏜掃開。
羅成不以氣力取勝,槍法卻是變幻無常,詭異莫測,每每從不可能之處出槍,讓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