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爺?」
閻風甲抬頭淡然看去,卻見一名在大熱天卻是穿著貂絨的男人。
這男人面黃肌瘦,顴骨突出,眉宇之間帶著一絲陰冷的毒辣。
他就在二樓這麼直勾勾看著閻風甲,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薛爺,這小子他...」
「閉嘴,沒用的東西,」那薛爺冷聲打斷。
「小哥,有點本事啊,我手底下這幾個弟兄雖然上不得台面,可那都是在巷子打出來的,你能夠將他們輕鬆放倒,難不成是武者?」
「怎麼,你也想試一試?」
「小子,怎麼跟薛爺說話的,你知道薛爺在京都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我不關心,我只知道人我能不能帶走。」
「能,」薛爺斬釘截鐵回了一句,旋即暗黃的臉上擠出笑容,「不打不相識,小哥,交個朋友吧,俗話說得好,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跟你們做朋友,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薛某不才,京都人稱薛爺,也稱為薛八爺,薛家排行老八,在京都雖然上不得一些大台面,可也是有一些話語權的。」
「我欣賞小哥的身手,人你帶走,五百萬我也當是贈禮了如何?」
閻風甲有些意外,忍不住多打量起眼前這男人。
很豪爽。
「行,既然這樣,我也不好不給薛爺一個面子,五百萬我就不要了。」
「嫌少?」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閻風甲不吃嗟來之食。」
「哈哈哈...」
薛爺仰天大笑,不由得對閻風甲高看幾眼,
這般年紀就有這等眼界,果然非同凡響。
隨後閻風甲攙扶起醉醺醺的魏慶豐,魏妍熙在身後快步跟隨著。
走到酒吧門口,薛爺道,「小哥,這是我的明信片,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就是了。」
一張明信片在二樓射了過來,閻風甲抬手將其接住。
這傢伙也是武者?
閻風甲心神微動,隨後將明信片塞進口袋就上車離開了。
「薛爺,您這樣的人物竟然對一個小鬼如此客氣,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被人笑話?」
這時,二樓包廂之中,一道略顯慵懶的女人聲音傳來。
緊接著昏暗的包廂,高跟鞋走出那片見不著光的界限,一對渾圓富有肉感的雪白大白腿套著的光澤黑絲,此時顯得尤為的性感,惹人採擷。
女人一頭烏黑波浪捲髮,紅唇似火焰一般,她一手輕輕攬住薛爺的胳膊,一雙深情萬種的美眸看著下方的狼藉。
薛爺點燃一根雪茄,「這樣的人物以後總是用得著的,我缺的就是人才,否則以後怎麼跟那些人斗?」
「行吧,行吧,薛爺時間不早了,我回去晚了容易被懷疑,我就先走了。」
女人美眸落在那雪茄上,順手將其奪了過來,「以後別抽了,你這身體可撐不住幾年。」
......
閻風甲將魏慶豐送到了魏妍熙在京都租下來的大平層。
好不容易將魏慶豐安頓下來,魏妍熙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妍熙姐,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閻風甲站在客廳,魏妍熙聞聲從臥室走了出來。
「這麼晚了就別走了,我叫個外賣,講究吃了就住在這裡一晚上吧。」
「那好吧。」
不善於做飯菜的魏妍熙一直忙於工作,臨時叫了一些外賣也就應付了一下。
隨後魏妍熙將自己父親乾淨的衣服拿了一套,閻風甲就洗了個澡。
就在這時,閻風甲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七師姐顏如玉。
閻風甲眉頭一皺卻沒有去接,隨後選擇了關機。
自己有了錢,七師姐還拿錢還養自己?
這傳出去豈不是沒有面子。
可見少年是真的生氣。
此時夜色已深,閻風甲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這時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在臥室外傳來。
「風甲,你睡了沒?」
是魏妍熙。
閻風甲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開門,頓時就看到了穿著單薄睡衣的魏妍熙站在門口。
昏暗的客廳只有月光朦朧,閻風甲眼的有些愣直了眼睛。
因為他發現自己這妍熙姐那傲然的雪白曲線之巔,竟然高高聳立著。
「我擦,沒戴!」
「風甲,我能...進來坐坐嗎?」
魏妍熙雖然在故作鎮定,可眼神卻有些緊張。
或許是回想起上一次在臨海,他們也是在這樣的氛圍,差點發生點什麼。
最可怕的是當時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差點就配合閻風甲突破那最後一道關卡了。
「怎麼了妍熙姐?」閻風甲只覺得口乾舌燥,下腹燥熱的厲害。
顯然閻風甲並不敢讓這美人兒進自己房間,要是一個沒有忍住,發生了點什麼,他可就對不起魏妍熙了。
畢竟在他的心目中,魏妍熙就是姐姐。
「我最近身體似乎不太好,肌肉酸痛,而且常常犯困,你能幫我看看?」
聽到是魏妍熙身體不舒服,閻風甲就道,「可以的妍熙姐,你先進來。」
閻風甲關上門,隨後為其把脈,時不時抬頭嚴肅的看著魏妍熙,這可怕魏妍熙嚇壞了。
「風甲,我...我怎麼了我?」
「妍熙姐,你最近是不是經期紊亂,時而量大,時而量小,晚上偶爾還會放屁,早上起來尿黃,隨便一動就犯困啊。」
魏妍熙聽到什麼屁啊,尿的,頓時那冷霜的鵝蛋臉就紅了。
「我...我應該是吧,所以是怎麼了?」
「沒事,妍熙姐,你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而且經常熬夜,應酬,加上飲食不規律,吃的都是外賣,導致體虛,氣血不足。」
「這是什麼意思?」
「簡單說就是腎虛。」
魏妍熙一聽頓時就猛地站了起來,那臉蛋都快冒煙了。
她這劇烈的動作起身,那單薄的白色睡衣下雪白渾圓上下起伏,差點就把閻風甲眼珠子給看蹦出來了。
「咳咳咳,妍熙姐,我是醫生你別害羞,而且並不是只有男的會腎虛,事實上女人更加容易腎虛。」
「那我要怎麼辦?」
閻風甲避開了眼前那惹人停留的大白饅頭,尷尬咳嗽道,「我用獨門推拿手法為你鞏固氣元,明天再去給你抓三副藥就行了。」
「推拿啊,那我要怎麼配合你?」
「你躺床上,背對著我。」
魏妍熙沒有猶豫,不假思索就躺了下去。
看著魏妍熙那凹凸有致的絕美背影,絲滑貼服的睡衣無疑將她白天常人都無法想像的風景都暴露了出來。
妍熙姐,那我來了,過程可能稍微有一點疼,你忍一下。
閻風甲用力搖了搖腦袋,將內心的污穢徹底甩了出去。
閻風甲啊閻風甲,你可是醫者,醫者怎麼能對患者有邪念呢。
你小子真的是學壞了呢。
隨後閻風甲就爬了上去,坐在了魏妍熙雙腿上了,感受到屁股下面那彈性的大長腿,少年雙手便是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