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西王傷!

2024-10-24 03:34:41 作者: 賣搗蛋的小女孩
  「你忘了誰在那裡了?」

  秦天道輕笑一聲。

  藥園在那裡,絕對沒有問題。

  就算是隱殺也不敢輕舉妄動。

  西王那可是大渝的老古董,整個大渝敢說穩壓他的估計也只有父皇了。

  當然星殿的殿主也有可能。

  至於其他人的話.都不好說。

  至於隱殺,估計只有他才有機會。

  大渝雖然水很混,但是他是誰?大皇子,整個大渝對他來說幾乎沒有秘密,就是有,那也是極少。

  「也是,有西王老大人在,不會有事的。」

  五先生開口道,他也是忘了這茬了。

  雖說只是西王的一個分身那也足夠了。

  而秦天道之所以將最重要的藥園放在那裡,還能讓西王的一個分身坐鎮,那是因為

  西王最小的女兒就是秦天道的生母。

  正是有了這層關係,大渝的很多人都認為,他才是大渝皇位的惟一人選。

  這也是為什麼他的勢力是所有皇子之中最大的。

  最重要的原因只有兩個字,『西王』!

  連渝皇都是他的晚輩。

  「當然,在大渝還沒人敢在外公的眼皮底下動手。」

  秦天道神色傲然。

  就算是外公的一個分身,那也是有八重的實力。

  外公是他爭奪那個位置最大的底牌。

  更重的是這件事沒有人知道,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區區一個藥園,西王會親自坐鎮。

  就算是一個分身那也令人意想不到。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秦天道有個好娘。

  她是西王最寵愛的一個女兒。

  在嫁給渝皇之前就是!

  也正是如此,渝皇才會娶她的,可以說渝皇能夠得到那個位置,有一部原因就是因為西王的支持。

  「那就看看吧。」

  五先生悠悠開口。

  不過他心中卻依舊懷疑,那人真不怕死的麼?

  「你說大哥這麼做有用麼?」

  秦弘問向一旁的巫馬。

  只見他緩緩搖了搖頭,「不知道。」

  畢竟上次搶了秦天道藥園的據說是隱殺。

  他們敢不敢出手.這個他是真的猜不到。

  「你覺得真是隱殺乾的?」

  對於巫馬,秦弘太了解了,說是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想法也不為過。

  「殿下的意思是他?」

  「不可能!」

  巫馬堅定的搖了搖頭。

  陳玄的實力是可以,但是絕對破不了藥園的陣法,何況還有那麼多的高手。

  「呵呵!」

  秦弘也不和他辯解,雖說他也沒有證據。

  但是不知道為何,他總是有種感覺,這事就是陳玄做的。


  除了他..沒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與不是,接下來就知道了。」

  秦弘目光投向了窗外。

  他身邊的高手不少,但是缺少陳玄這樣獨一檔的存在。

  這點就是他不如秦天道的地方。

  尤其是進入埋骨之地。

  這樣的高手太重要了,所以他一直想著拉攏陳玄。

  若是真的是他的話說不定這次真的可以將他拉攏過來了。

  就算是得罪秦天道也在所不惜。

  不過巫馬此時卻是神色擔憂的看著他,秦弘想什麼他當然也猜到了。

  只是為了陳玄不惜得罪秦天道.這樣真的值嗎?

  雖說兩人遲早為了那個位置兵戎相見,但是太早了,更重要的是,現在的秦弘還是弱了些。

  不僅僅是高手,還有大渝的那些手握重權的,站在他這邊的很少。

  「哎,母家不如人也是沒辦法的事。」

  巫馬心中長長的嘆了口氣。

  其實秦弘能做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

  湯雲湖。

  弘止殺看著手中的傳訊靈符已經很長時間了。

  連分身都收到了消息了,他怎麼會不知道。

  那個地方目光看向外面。

  「大人應該知道吧?」

  輕聲喃喃著。

  畢竟紂的實力擺在那裡,不可能瞞過他的。

  那也就是說.忌憚那個老古董了。

  但是『蕭宇』說他的肉身想再進一步,缺少十萬年的大藥。

  「哎!」

  長長的嘆息一聲,隨後緩緩起身。

  「沒辦法啊!」

  「蕭大哥只有他一個兒子!」

  「去問問大人吧。」

  這個世界也就『蕭宇』能讓他這樣了。

  沒有子嗣的他,心中早已將他當作了自己的孩子。

  隨後走出了小院,前往紂的茅草屋。

  就這樣一步一步緩緩走到了紂的草屋的門前,不過臨門一腳的時候卻是又猶豫了起來。

  屋中。

  紂慕然睜開雙目,神色有些疑惑了起來。

  弘止殺什麼性格他再了解不過了。

  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都是直來直去,就算是面對他也是如此。

  這也是他欣賞弘止殺的地方。

  這次繼而輕聲開口,「有事就進來吧。」

  紂的聲音傳到了弘止殺的耳中,目光不由得看向草屋裡面。

  隨後下定了決心,推開了小院門。

  相比於弘止殺的草屋,紂的更加的簡單,小小的堂屋中什麼都系都沒有,只有一個蒲團。

  此時坐在那裡,雙目看著他走了進來。

  「見過大人。」


  弘止殺微微行禮道。

  「坐吧。」

  紂輕聲道。

  「謝大人。」

  弘止殺坐在了他對面,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有什麼話就說,猶猶豫豫的很讓人惱火。」

  紂瞪了他一眼,和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看著就來氣。

  被罵的弘止殺長長的嘆息一聲,隨後不再猶豫,將藥園的事說了出來。

  倒是紂聽完之後,關注的點不在藥園,而是在『蕭宇』的身上。

  「這小子野心不小啊,道境五重就已經完全玉骨還不滿足,還想更進一步。」

  「有點意思哈?」

  說罷笑著問向了弘止殺。

  「哎!」

  「這孩子自從蕭鳴大哥那樣之後,整個心都在修煉之上,其他的什麼都不感興趣,一心只想著能將蕭鳴大哥的傷給治好。」

  「上次臨走的時候還纏住我將通天竹的消息告訴他。」

  「也是苦了他了。」

  弘止殺也是心疼,但是.有些事暫時真的不能告訴他。

  「也不算是壞事。」

  對此紂卻是持有不同的看法。

  「心無旁騖,一心修煉有什麼問題?至於蕭鳴那運氣吧。」

  他現在倒是很欣賞『蕭宇』了。

  畢竟這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拳頭大比什麼都強。

  也正是由於他的強大,大渝才會忌憚,才不敢對隱殺真正的動手。

  後果大渝承擔不起。

  說句不好聽的,沒了他,大渝估計會立刻圍剿隱殺,不帶一絲猶豫的。

  「這點屬下也明白,就是怕他心境受到了影響,那對以後的修煉就有影響了。」

  道境五重看似不錯,但是也只是剛剛走入東大陸頂尖的門檻。

  他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若是心境出了問題,那道境高重基本上就和他無緣了。

  就像他自己,一直卡在道境七重巔峰,寸步不進。

  歸根到底就是蕭鳴的事對他的刺激太大,影響到了心境了。

  「你啊,還好意思說這些。」

  「特意讓元慶去勸你,但是你看看你,依舊困住了自己。」

  紂對他真的是有些失望了。

  都這麼多年了。

  都說時間會沖淡一切,但是這種說法在弘止殺的身上完全不一樣,甚至越陷越深。

  「放下吧。」

  紂的聲音在堂屋中不停的迴蕩著,直擊弘止殺的內心。

  瞬間弘止殺汗如雨下。

  雙目嗜血,殺氣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爆發了出來,整個人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靜!」

  紂大喝一聲,同時伸出一根手指對著他輕輕一點。

  驟然間!


  無形的殺氣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噗!」

  只見弘止殺一口鮮血噴出。

  「呼——」

  弘止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口鮮血如同壓在他心都的巨石一樣。

  隨著噴出的瞬間,也開始消散。

  冰冷的眼神之中也在這一刻隱隱出現一絲的人情味。

  「多謝大人。」

  弘止殺對著紂點頭行禮。

  他感覺壓在心中的陰霾消散了,豁然開朗的起來,人也變的舒服多了。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

  「原本想著你自己能夠走出來,不過現在看來.」

  紂搖了搖頭,還是他小看了那件事對他的影響了。

  這才使用出靜心咒讓他走出了困境。

  但是這也只是臨時的,最後能不能走出來歸根到底還是看他自己。

  「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弘止殺沉聲道。

  他知道紂是真心為他好,同時對他保證道,「三年之內,我破境到八重。」

  「嗯!」

  見他再次恢復了以往的樣子,紂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才將話鋒轉到了藥園之上。

  「這個藥園我早就知道了。」

  「不過也沒什麼好東西,就懶得管了。」

  聞言,弘止殺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十萬年的大藥在紂的眼中都算不得什麼好東西,真不愧是大人。

  「那能動手麼?」

  弘止殺問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

  「當然可以!我看不上那也不代表隱殺不能動,在東大陸,隱殺不能動的有,但是一個區區的藥園還沒這個資格。」

  紂淡淡的說道。

  不過言語之中卻是透露著霸氣。

  「不過你一人不行,西王有個分身在藥園,大概道境八重初期的實力,你若是動手叫上元慶.嗯,我和暗夜說下吧。」

  他感覺光靠元慶還不夠,於是帶上了暗夜這個隱殺的第二高手。

  「暗夜大人出關了?」

  弘止殺也是大吃一驚,因為他知道暗夜畢竟閉關近千年了。

  「嗯!」

  「也是巧了,前幾日剛剛出關。」

  「不過衝擊失敗了。」

  紂也是一臉的惋惜。

  暗夜是隱殺之中武道天賦僅次於他的存在,這次閉關就是為了衝擊道境八重巔峰。

  閉關之前信誓旦旦的,覺得沒什麼問題。

  但是哎,最後還是不行。

  道境高重,尤其是八重,每一個境界都難如登天。

  不僅僅需要武道天賦,還有氣運。

  這次他衝擊失敗,令他也非常失望,因為他遲早要走最後一步的。


  但是那一步兇險之極,若是失敗,很有可能會直接隕落。

  所以對於暗夜,他一直都抱著極大的期望。

  甚至將他當作了下一任隱殺的首領來培養,但是現在看來.得換人了。

  沒有道境八重巔峰護不住隱殺。

  不過嘛.『蕭宇』的出現讓他頓時有了想法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同意弘止殺動那個藥園的原因了。

  當然這也只是他初步的想法,畢竟『蕭宇』現在差的太多,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那就多謝大人了。」

  弘止殺起身,對著紂彎腰行禮。

  不過他心中卻是猜到了一二。

  否則不會讓暗夜也出手的。

  要知道在隱殺,只有紂才能吩咐他。

  「行了,去吧,這件事之後你開始閉關,不破八重不許出來。」

  「還有那件事也差不多了,至於最後能不能成.那就看小傢伙自己的本事了。」

  「是!」

  弘止殺聲音都拔高了,雙目變的激動了起來。

  無論結果如何,但是至少蕭鳴的傷有希望了。

  萬眾山脈。

  正在修煉的陳玄慕然睜開雙目。

  從懷中取出傳訊靈符,打入靈力。

  頓時分身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大哥,弘止殺答應了。」

  「真的?」

  那地方可是西王那個老古董的地盤,他可是秦天道的外公。

  這其中的風險可不小。

  「嗯,不過他不允許我去,說是太危險了。」

  「因為西王的一個分身坐鎮藥園。」

  「嘶——」

  聞言陳玄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那個老古董的分身,不用想最低都是道境七重巔峰,或者就是八重的。

  這老古董還真是有夠疼秦天道的。

  不過這也證明了這個藥園對秦天道有多重要了。

  「那沒問題吧?」

  陳玄問道。

  畢竟這個老傢伙坐鎮呢。

  「從弘止殺的語氣中看應該十拿十穩的。」

  「嗯!」

  「那就等著吧。」

  陳玄結束了傳訊,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壞笑。

  這個藥園被搶秦天道估計得瘋。

  「怎麼感覺他和我犯沖啊。」

  陳玄不由得嘀咕了起來。

  已經搶了他一個藥園,還截胡了青王那裡的大藥,現在又準備搶他一個藥園。

  「嘖嘖嘖」

  陳玄砸吧著嘴,說實話他都有些可憐秦天道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武道修煉,尤其是他這樣的道境高重,想要獲得資源,那就只能靠搶。

  因為頂尖的資源就那麼多,都被瓜分了。


  不搶連口湯都喝不到。

  這就是現實!

  三日後。

  一則驚天的消息轟動了整個大渝。

  隱殺搶了大殿下的藥園,斬殺西王的分身,甚至連西王本身都被一隻天外巨手給重傷。

  甚至這件事都驚動了渝皇。

  皇宮中,啟宣殿。

  渝皇穿著一聲黑色金邊的龍袍坐在上方。

  國師坐在了他的左下首。

  而他下面則是柳公。

  渝皇的右下首方坐著的是戰天,隨後依次是柳升。

  「西王的傷勢怎麼樣?」

  渝皇輕聲開口,目光卻是看向了戰天。

  雖然看似平淡的一句,但是帝王的威嚴卻是讓戰天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

  緩緩起身,對著渝皇微微行禮,這才開口回道,「啟稟陛下,已經傳訊問過了,紂並沒有下重手,只是輕傷而已,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了。」

  「嗯!」

  渝皇微微頷首,隨後吩咐道,「西王為了大渝勞苦功高,命人送些療傷的丹藥過去,算是朕的心意。」

  「是,陛下!」

  戰天應聲回道,見渝皇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後,這才緩緩坐下。

  倒是柳公此時忍不住了,起身行禮之後,開口道,「陛下,隱殺如此囂張,而且傷了西王老大人,不能再這樣放縱下去了。」

  上次為了沈家的事,他的一個精神力分身被紂滅殺。

  這件事他可是一直都記在心中。

  現在剛好趁著這件事,讓大渝對隱殺出手。

  渝皇的目光看著他,但是片刻便是移開了,繼而緩緩開口,「你們是什麼意思?」

  大渝歷來都是三公、戰天、柳升幾人處理政務,只有解決不掉的事才會到渝皇這裡,所以此時也是先問他們的意思。

  「僅僅一隻手就傷到了西王,紂的實力深不可測,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戰天見渝皇的目光看向他,雖然心中不願,但是也只能開口。

  「戰天,他再強能有我大渝強麼?」

  「這些年隱殺殺了大渝多少的高手,這次又是西王,難道還要繼續下去?」

  「也不知道你們三法司這些年是幹什麼吃的!」

  柳公對於他的態度非常的不滿。

  直接當著渝皇的面呵斥道。

  「那你去!」

  戰天也不是吃素的,兩人的身份地位實力都差不多。

  他竟然當著渝皇的面這樣呵斥他,還將責任推到了三法司的身上,心中頓時就怒了。

  「哼!」

  「維護大渝的安穩是你三法司的責任,老夫去,要你三法司幹什麼。」

  「這些年死了這麼多的高手,三法司罪責難逃。」

  柳公抓著這點就是不放,足見這些年他對三法司已經很不滿了。

  「柳道信你血口噴人!」

  戰天瞬間起身,大聲喝道。

  這麼大的帽子扣在三法司的身上,他肯定不干。

  「大渝這麼多年一片祥和,這些難道不是我三法司的功勞。」

  「隱殺神出鬼沒,而且高手眾多,三法司已經盡力了。」

  「你還想怎麼樣?」

  說實話,這些年三法司也不輕鬆,大渝百府,太多了,也太大。

  而且隱殺每次刺殺大渝的高手卻是頂尖高手做的。

  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沒有辦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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