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生南海的庫贊
在這片大海上，瑪麗喬亞上自詡為神之後裔的人，從始至終在意的只有關乎於空白一百年的人或事件。
D如此，羅傑如此，未來奧哈拉的毀滅同樣如此。
或許羅傑海賊團的解散，羅傑自首，其中也有這樣的原因。
哪怕是這次南海事件里忽然出現的軍事力量，讓兩個非加盟國的政權改變，也並沒有太讓他們在意。
權力之間內，討論的都是關於羅傑姓氏之中D所傳承的罪惡之血。
而在南海被逮捕的孕婦們，在他們看來已然沒有了任何意義，是抓是放都無所謂。
「那個所謂的海賊王羅傑去過了那座島嶼，他的自首在一開始就有問題。」
「掀起了數之不盡的人湧入大海，且將目標定在了那座島嶼。也就是說，從羅傑的話傳遍世界的那天起，海賊就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我們都很清楚，在這片大海上，精神意志的磨練能夠讓身體掌控更加強大的力量。湧入大海的人多了，就需要加強海軍的力量以達成新的平衡。」
「新一代海軍里，候補大將之中的薩卡斯基、波魯薩利諾、庫贊，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海軍最高戰力。」
「庫贊，冰凍果實能力者。他是出生南海對吧？」
「被羅傑掀起的浪潮需要牽制。讓諜報部門繼續追查羅傑遺腹子的情報，南海所抓捕的那些，放了。」
「同意。如此後續就將空的位置空出來，三大將的戰力齊全後，海軍元帥的位置……」
「戰國吧，他的正義符合我們維持平衡的目的。」
「嗯。」
「這樣也好。」
……
與此同時，海軍本部。
一分鐘前，一份來自於世界政府的責難文件被送到了這裡，五老星之一甚至親自打了電話過來，必須要問詢庫贊。
鋼骨空皺著眉沒有爭辯什麼，因為他很清楚，在五老星和瑪麗喬亞上天龍人的眼裡，CP才是乖巧聽話的狗，海軍只是維持平衡的而已。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後，庫贊走了進來。
半響後，空才抬起頭說道：「記得你們這一期學員，是澤法那個傢伙帶的第三期是嗎？」
庫贊回道：「是的。澤法老師在那次事件後開始擔任精英班老師，我是第三期的學生。」
鋼骨空微微點頭：「那樣的傢伙，曾經和卡普一樣被稱之為黑腕澤法的人，在家人被海賊害了後，精氣神也差不多沒了。不殺的大將……哎……」
精氣神的消散，也同時證明了這個人的霸氣已然在消退。
就像曾經同樣進過精英班的洛米一樣，回到西海的他，已然沒了曾經的力量。
庫贊不知道為什麼空元帥會提起這個，但這並不妨礙他就此事闡述自己的立場。
「一直以來，澤法老師對那些海賊都太仁慈了。那些為了名聲和財富不顧一切的傢伙，是不會有不對家人出手這種底線的。」
話音落下，空的目光看向庫贊。在其眼中，他沒看到任何一絲一毫的猶豫。
所以對於庫贊而言，對家人出手便是底線了嗎？
空揮了揮手，讓庫贊離開了。
至於泄密……有這麼一句話，海軍這口黑鍋便已然扛在了身上，因為他們並不需要任何證據。
……
馬林梵多的港口，庫贊略帶疑惑的看向碧藍色大海。
空元帥讓自己過去，就是為了談一下澤法老師過去的事情？還是說……是為了看自己對海賊的看法？
那個男人死前的一句話，海賊的數量在未來二十年裡將會呈指數增長，偉大航路的所有島嶼，甚至包括四海的普通人，今後的生活恐怕會更加艱難。
這種時候，海軍的責任就重大了。
說起來卡普先生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忽然休假去了哪裡？
應該是家鄉吧。
這個時候，不遠處兩個抽著煙的上等兵談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南海那邊好像是出事了。」
「你也聽說了？」
「封鎖區域內早在封鎖之前就傳開，這樣的情報已經不是秘密了。」
「世界政府的CP機構傳出消息，是我們海軍這邊故意泄露出去的。」
「是，我知道。不過我覺得沒做錯，不然的話那些孕婦和還沒出生的孩子，恐怕會被直接死掉。」
「都怪哥爾多羅傑這個混蛋，這個傢伙可是給我們海軍留下了一個特大的爛攤子。四海的支部每天都有支援的請求傳來，夠得上懸賞的海賊已經越來越多了。」
「也就只有西海好一些，卡普先生不是休假了嗎？沒有回東海故鄉？」
「誰知道呢？雖然在通訊部，不過這樣的大人物，可不是我能夠知道蹤跡的。」
……
後面的對話庫贊已經不在意了，僅僅只是前面的，便足以讓他明白自己剛剛為何會被問到澤法老師的問題。
前後結合，世界政府的船隻為什麼會去東海，又為什麼會臨時徵調拉斯加普鎮的凱文，就都說的通了。
哥爾多羅傑的遺腹子嗎？
為了這樣的一個理由，竟然輕易就決定了逮捕所有限定區域裡的孕婦。
那些還沒出生的嬰兒，有罪嗎？
而這樣的決定和命令，又是正義嗎？恐怕完全和正義背道而馳吧！
一時間，庫贊停在了原地。
此刻他的內心有著極大的矛盾。
他並不是貴族出生，幼年時背著一個包袱帶著雨傘提著酒瓶就能夠出海闖蕩，他最開始也是這芸芸眾生中的一員，也是出生於南海。
那個時候，促使他出海的原因是什麼？
庫贊雙手使勁撓了撓頭，似乎想要回憶起最開始的目的。
這個時候，離開海軍這樣的念頭，甚至都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逝。
但緊跟著的，卻是剛剛那個通訊部海軍所說的話。
「是的，我知道。不過我覺得沒做錯……」
一時間，庫贊的雙手緊握。
此刻的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卡普先生一直以來都不願意成為大將，因為卡普先生成為海軍的意願，從來都不是為了保護瑪麗喬亞上的那群所謂神之後裔。
那麼……自己呢？
六年的時間過去，已經成為大將候補的自己，立場是什麼？
「我同樣不想保護那群傢伙啊……但是也同樣做不到卡普先生那樣灑脫。」
低聲喃喃的一句話後，庫贊堅定了自己的內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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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