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吧。」霍元吉的聲音將眾人驚醒。
一時間,眾人想要說之前都是開玩笑的,但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最終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隨之拱手道:「我的你明白。」
看著眾人憋屈的模樣,霍元吉內心開心非常,同樣也有些遺憾,畢竟他也是想要陪同他們一起的。
心神沉浸在系統空間之中,來到了裝嫩存放流水所在的一處地方。
目之所及,全是這些年從系統中籤到得來的酒水。
什麼春風醉,烈火芝,桂花酒,桃花釀等等幾十種酒,最低檔次的都是百年的現在,最好恐怕得有千年了,具體的他自己也忘了。
可以說,整個世界,也就他這裡有這些酒水,其他地方別說千年了,就是百年的酒水都得是被那些頂級勢力珍藏的存在。
看了一下酒的數量,其中最多的酒水莫過於桃花釀,這種酒目前是系統空間之中最多的。
目測大概還有千把來斤的樣子,且都是二百八十六年份兒的。
想到項羽等人,心念出了空間,看向面前幾人,「知道你們喜歡喝酒,今天我可是給你們弄來了一批好酒的。」
「別說我不想著你們。」
此話一出,原本還有些無奈的眾人聞言眼睛一亮。
原本複雜的情緒瞬間消失,一抹渴望之色浮現。
作為霍元吉的親信,他們可是知道在對方口中的好酒,那可是真正的好酒。
跟市面兒上那些好酒比起來,那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有可比性的。
「王爺,您說的是…」
看著項羽,霍元吉微微一笑,「放心吧,兩百八十六年份兒的桃花釀,保證讓你們喝了還想喝。」
「而且,量大管飽,只要你們能喝的下,我就會一直給你們提供。」
「當然。只限今天。」沒辦法,以這些人的酒量,若是不加個期限,恐怕他的酒就要縮水了。
然眾人並沒有在乎是不是只有一天,只要今天管夠就行。
原本的無奈在這一刻全部變成笑臉,甚至賈詡也有些意動。
當然,其中當屬郭嘉郭奉孝最為激動。
自從跟隨霍元吉之後,他便被限制了飲酒的數量,所以天生愛酒的他,這些年來可謂是痛苦非常。
如今中午可以接除命令敞開來喝了,這怎麼不讓他興奮呢。
「行了,想開心等晚上的吧。」看著眾人,「今天我來這裡可是來看兄弟們的。」
起身看向外面,「東西都準備妥當了嗎?有沒有忽略掉誰的。」
原本還笑容滿面的眾人,在這一刻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好像剛才有說有笑的根本就不是他們。
項羽踏出一步,拱手道:「回王爺,您交代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
「牛羊肉已經準備妥當,只要兄弟們需要,便會持續供應直到吃飽,吃好為止。」
「至於酒水,在半個月前便開始從各地不斷運送而來,儲備充足,足夠兄弟們暢快飲用的。」
「至於禮品還有銀錢,昨天便已經全部陸續發放下去,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至於天慶皇朝的還有玉門關的,想來應該也差不多到他們手裡了。」
聽著項羽的話,霍元吉忍不住點點頭,對此他相當滿意。
至於給的東西比大漢其他軍營給的多的問題,他只能說就這他還嫌少呢。
要知道,這群人可是跟隨他出生入死,死里來,火里去的。
若是沒有他們,戎族,天慶乃至匈奴又怎會懼怕大漢。
若是沒有這些人,周遭列國又怎會忌憚大漢而開始求和,甚至大乾都嫁來公主和親。
「哦,對了。」
想到之前討論的事情,連忙正色道:「王爺,關於節後三天假期,今年是否也要延續去年的來呢。」
「假期嗎?」
聽到這話,霍元吉沉思下來。
想到兄弟們一年來的辛苦,再結合這段時間沒什麼事情,最終決定,「假期依舊繼續,不過不是三天。」
眾人:????
明白眾人的疑惑,隨即道:「三天時間太過短暫,所以定七天吧。」
「節後七天,麾下兵卒可自行活動,當然…」突然,一抹肅殺之氣浮現,眾人感受到身體緊繃。
「自由活動可以,但不得仗著本事便胡作非為。」
「還是按照去年的規矩來約束他們,同樣,若是有人敢切記兄弟們,那自然是不可以的。」
「若真發現被欺負,上報統一處理,不管對方是誰,就算是皇子本王也會為他們討回公道。」
聽著這話,眾人眸中閃過感動之色,恐怕也就只有霍元吉敢這般了。
同樣也就只有霍元吉能夠對麾下兵卒這般的好了。
「目前就先這樣吧!」起身,整理了下衣衫,「走吧,去跟兄弟們碰個面,然後便各玩兒各的吧。」
「是,王爺。」眾人應聲。
項羽幾人連忙從一旁端起一壇酒水跟隨在霍元吉身後朝著外面走去。
同去年一樣,一眾跟隨在霍元吉身後,每到一處便問候一下繞後敬一杯酒在轉戰下一處地方。
而那些兵卒似乎也習慣了霍元吉的這番舉動。
當然,並不是全部都到位的,畢竟幾十萬人,就算分成一小堆一小堆他也不適合小數目。
就算他千杯不醉又能如何,獨自也承受不住不是…?
跳著將幾壇酒水敬完後,霍元吉便重新回到了主帳之中。
身體搖搖晃晃的坐在了主位之上,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開玩笑,幾罈子酒水可不是開玩笑的。
「王爺,您……還好嗎?」眾人見狀不由開口擔心道。
「嗯…嗯?」
抬頭,感覺視線模糊,連忙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沒…沒問題,小意思。」
雖然但是…
眾人心裡明白,不過並沒有表達出來。
「行了,咱們出去吧,讓王爺自己醒醒酒再說。」賈詡開口,眾人聞聲相視一笑,隨後轉身離開了主帳。
而身處都城內的程玄依,看著自家夫君還未曾回來,一時有了思量。
她可是知道往常年的老規矩的,如今這個點兒還未回來,不用想都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