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立馬給陳監製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一頭的陳監製一聽到是葉真的電話。
響了不到一聲就立馬接通。
「葉台長,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陳監製臉色凝重,另外一隻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陳監製身影籠罩在絢麗的霓虹燈下。
整個豪華包廂里,滿是青春靚麗的女生。
看到陳監製的手勢以後,大家立馬安靜了下來。
本來吵鬧的豪華包廂里,只剩下安靜的呼吸聲。
陳監製知道,葉真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過來。
如果打電話過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陳監製本來緊皺的眉頭,忽然就舒展開來。
「原來是這樣啊,葉台長,我以為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你想這樣做嗎?我會和台里溝通的。」
「包在我們身上就可以了。」陳監製掛掉了電話以後,鬆了一口氣。
雖然表面上陳監製非常輕鬆,實際上他的確很輕鬆。
只要他能夠完成葉真交給他的任務就萬事大吉。
所以葉真每一次提出的要求,他都會竭盡全力去做。
陳監製掛掉了電話以後,看著包廂里的人。
「幹嘛呢?」陳監製笑道,「繼續奏樂,接著舞。」
頓時豪華包廂里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鶯鶯燕燕開始給陳監製灌酒。
「陳總監,你上一次說讓我進電視台里的。」
「我有機會去演電視劇嗎?陳總監。」
「陳總監,你什麼時候讓我見一見葉台長啊。」
陳總監又陷入到了脂粉的海洋里。
酒過三巡以後,陳總監覺得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陳總監感覺酒喝得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還記得葉真的事情,陳總監不會喝到一半就離開。
出門以後,深秋的風打在陳總監的臉上。
讓他紅潤的臉,還有混亂的頭腦清醒不少。
點燃一根煙,靜靜吸完後,陳總監終於醒酒了一些。
雖然不知道葉真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是陳總監之前的經驗告訴他。
葉真這樣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好好聽葉真的指揮就行。
別看這好像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往往有人會自作聰明,最後結果往往不是別人所想要的。
……
星島的某個旅館裡。
柯博文和他的成員聚集在一起。
「老大,經過我的調查,這一個名叫盧卡斯的華僑。」
「從幼兒園開始的資料,都被我們查得一乾二淨。」
柯博文他們所有人都看了盧卡斯的資料。
此行他們的目標就是這一名叫盧卡斯的華僑。
黑客老何頂著黑眼圈打了一個打哈欠。
開始給大家介紹盧卡斯的背景。
「他祖輩是當年被拐賣過星島的。」
「盧卡斯父親是這裡出生的。」
「盧卡斯的母親生下他以後,發現他患有一種先天肺部疾病。」
「身體從小就非常脆弱,就連呼吸都困難。」
「醫生說他活不到成年。」
「盧卡斯的父母為了治療他的疾病,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
「但是最後都沒有治療好他的病。」
「在盧卡斯上高中的時候,直接休學了一段時間。」
「根據他的治療記錄,他在醫院裡治療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從這以後,他的治療記錄就沒有了。」
「是死了嗎?」兵王羅三炮摸了摸自己的舌頭問,「能夠活那麼久,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不然的話,為什麼後來沒有醫療記錄了。
按照現在我們的醫療程度來看。
現在很多的疾病,我都沒有任何辦法去徹底治療。特別是一些先天性的基因疾病和罕見病。
很多就連專家都沒有見過,想要治療也無從下手。
因為有一些患者的數量太少了。
有一些甚至於是第一次發生,這一種病還是以患者名字去命名。
可想而知,很多都是不治之症。
只能夠是在現代醫療里強行延緩的病症。
不過這樣一來,許多這樣的病人眾生都處於痛苦當中。
惶惶不可終日,不單單病人痛苦。
家屬也非常痛苦,耗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
還需要看著自己家人繼續痛苦。
你說到底誰更苦呢?
不男不女,從外表上看不出來性別的易容大師。
他的外號叫做水星。
至今為止,大家都不知道水星到底是男還是女。
真正的樣子到底是怎麼樣。
水星,正是說他的外貌和性別如同流水一樣。
可以隨便的變換。
如果水星在米國的話,那就是非常符合他們政治正確。
畢竟他們還真的有性別流體這樣的選項。
水星看起來陰柔中帶有一點陽剛。
你很難想像男女特徵在一個人身上可以結合得如此之好。
水星用中性的聲音問道,「老大,你不會是接錯任務了吧?」
「目標人物是不是已經死了。」
「不可能。」柯博文大口抽著煙,「老何,有關於他的死亡證明之類的嗎?」
盧卡斯怎麼說都是星島的公民,如果死了的話。
必然會有死亡證明之類的東西,證明他已經銷戶。
黑客老何搖頭,「沒有,盧卡斯還活著。」
這就非常矛盾了。
按照正常來說,盧卡斯患有的肺部罕見病。
應該一直有治療記錄。
不管是檢查還是開藥之類的。
可是自從盧卡斯高中直到現在,沒任何醫療記錄。
正常來說,只有可能是盧卡斯死了。
但又沒有死亡證明。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他痊癒了。」沉默的大塊頭說了這樣一句話。
大塊頭人如外號,身體魁梧。
兩米身高,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堵牆一樣。
當年大塊頭可是忠義堂里的最強打手,是幫會裡雙花紅棍。
憑藉一己之力,可以將一個幫會的人都撂倒。
可以說在近戰里是近乎於無敵的存在。
「怎麼可能。」老何搖搖頭,「這一種罕見病根本就不可能治好。」
在一旁一直不說話,一直在吃零食,身材瘦小的男人說話了。
「我贊成大塊頭的看法,除了痊癒和死亡以後。」
「就沒有任何其餘的可能了。」
「既然他沒有死,那就只有痊癒一種可能。」
能夠治療好先天罕見病?
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或者是組織可以做到?
在場的六人里,只有柯博文知道真正的任務。
他們五人根本就不知道柯博文的真正身份。
也不知道這一次任務的真正原因。
只知道這一次是一次綁架。
如果是綁架一個富豪,或者是某個科學家的話。
他們還能夠理解,畢竟這樣的人的確有利用價值。
可是盧卡斯,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人。
還是一個生病的普通人,憑什麼值得別人花費如此多的懸賞去綁架?
一開始他們還不理解,現在看來。
這裡面必然有什麼貓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