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離開京城

2024-08-08 23:22:04 作者: 密雨飛花
  安靜的房間裡。,-*'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趙牧閉目修煉,真氣在體內如江河般流轉。

  三年來吸收的大金剛丹藥力,被運轉的真氣不斷激發出來,讓體內真氣越來越龐大。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一聲轟鳴突然從體內傳來,趙牧猛然睜眼。

  剎那間暗室生光。

  他的雙眼就好像變成了兩盞燈籠般,居然照亮了漆黑的屋子。

  而他的修為,也終於穩穩踏入了後天極境。

  在如今的大晉朝,除了鳳毛麟角的幾個先天高手外,單論武道,他已經不怕任何人了。

  與此同時,《天門六道》也再次突破,打開了第二足門。

  他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資質的提升,那是一種近乎於洗筋伐髓的感覺,十分玄妙。

  「如今我的修煉資質,應該已經能比得上,那些一般的武道天才了吧?」

  自己這些年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趙牧微笑,閉目就繼續修煉起來。

  一晃八天過去。

  傍晚,趙牧出門準備去吃口飯,忽然聽到身旁經過人的談論。

  「你們還記不記得張氏和梁敏?」

  「誰啊,很有名麼?」

  「就是當初中書令梁孝忠的家眷啊。」

  「是她們,怎麼了?」

  「剛才我接待了一個客人,居然點名讓張氏和梁敏陪酒。」

  「嘖嘖,母女一起伺候,這又是梁孝忠的哪個門生?」

  「不是門生,是仇家,我剛才看到,那客人在張氏奉茶的時候,故意絆倒她,把茶水灑在了自己身上,現在張氏正在挨鞭子呢。」

  仇家?

  趙牧有些好奇。

  對於張氏和梁敏,自從當年兩人進入教坊司的時候,他去見過一面,後來就再也沒有理會過。

  聽說這些年,可有不少梁孝忠的故舊,來照顧兩母女的生意,那對母女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

  沒想到今天,居然又有仇家找上門來了。

  只是不知什麼仇家,居然過了這麼多年才來尋仇?

  趙牧想了想,轉身準備去看看熱鬧。

  一間豪華的客房,門口圍著許多好事的人。

  房裡。

  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坐在桌邊喝茶,桌上還放著一根血跡斑斑的鞭子。

  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屍躺在地上,赫然正是梁孝忠的夫人,張氏。

  而在張氏旁邊,梁敏正呆呆的坐在那裡,仿佛傻了一樣,嘴裡模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老沈,這人是誰啊?」

  趙牧碰了碰,旁邊一個看熱鬧的同僚問道。

  老沈壓低聲音回答:「聽說此人叫喬岩,是當初在大佛寺,張氏和梁敏打死那戶人家的親戚。」


  「這喬岩一直住在雍州,聽說這些年賺下了不菲的家底,還花費半個身家,捐了一個六品官。」

  「這次喬岩來京述職,故意點了張氏母女伺候,明顯就是來替親戚報仇的。」

  忽然人群被分開,都判官梁興楠,帶著一個年輕人走進屋。

  看了看地上的屍體。

  梁興楠微微皺眉:「喬大人,張氏畢竟是我教坊司的人,你一來就打死她,太不把我教坊司放在眼裡了吧?」

  「梁大人,話可不能亂說,張氏故意把開水潑在本官身上,她行兇在前,難道本官還不能還手了?」

  喬岩神色淡然:「對了,本官要給梁敏贖身,梁大人開個價吧,以後她就歸本官了。」

  「你要帶梁敏走?」

  梁興楠神情不悅。

  他倒不是想護著梁敏,只是這喬岩打死張氏的事情還沒給交代,轉臉就要帶梁敏走。

  如此霸道的行徑,讓他很不高興。

  梁興楠哼道:「不好意思了,喬大人,梁敏今天你恐怕帶不走。」

  「誰說帶不走?」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人群分開,就見一身懸鏡司官服的鄭經人,緩步走了進來。

  「鄭大人?」

  梁興楠臉色一變,連忙恭敬行禮:「拜見鄭大人,不知大人前來,下官未能遠迎,還請大人恕罪。」

  「呵呵,梁大人何罪之有?」

  鄭經人笑了笑,走到喬岩身邊:「不過我這位下屬,只是想給一個教坊司的女人贖身,梁大人難道也要為難不成?」

  「不不不,大人誤會了,下官豈敢為難您的下屬,下官這就讓人把梁敏的身契拿來,您稍等。」

  梁興楠滿頭大汗。

  如今的鄭經人,可不是他敢得罪的。

  很快,梁敏的身契就被拿來了。

  喬岩揮了揮手,立刻有手下進來,把梁敏和張氏屍體抬走。

  他看向鄭經人:「大人,屬下要帶著她們,去祭奠我那五歲慘死的外甥,稍後就能追上大人。」

  「嗯,你去吧,本官在城外驛站等你。」

  鄭經人點頭,兩人就一起離開了。

  走之前,鄭經人裝作無意間,看了眼人群中的趙牧,似乎在提醒什麼。

  趙牧微微眯眼,趁眾人散去,找到了梁興楠。

  「趙老弟,你也在啊?」

  「嗯,畢竟事關張氏和梁敏,我總要來看看的。」

  「哎,自作孽不可活,當年他們母女打死那書生一家,甚至連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今天也算是報應了。」

  梁興楠搖頭嘆息,拉過旁邊的年輕人:「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梁健,前兩天我已經舉薦他進入教坊司任職了。」

  按照教坊司的規矩,每一個在冊官員,都有舉薦後輩進入教坊司為官的權利。

  梁健拱手行禮:「拜見趙都知,父親在家就跟侄兒說您高人雅致,如今一見果然讓人嘆服。」

  「賢侄說笑了,我就是個閒雲野鶴的傢伙,倒是賢侄英姿勃勃,很有乃父之風啊。」


  趙牧笑著說道。

  「行了,趙老弟你就別誇了,年輕人心高氣傲,再夸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梁興楠拍了拍梁健,示意他去做事:「趙老弟,今天有事麼,我們去喝一杯如何?」

  「好啊,對了,梁老哥,我這兩天準備回鄉給父母上墳,所以想告個假,離開京城一陣子。」

  「趙老弟果然孝順,準備什麼時候走?」

  「後天吧。」

  「這麼快?」

  「嗯,早去早回嘛。」

  「那咱們今天可得不醉不歸。」

  「自然!」

  「哈哈哈,走著。」

  ……

  雖然不知道,鄭經人所說的大事到底是什麼?

  但兩人相識多年,趙牧很清楚鄭經人不會無的放矢。

  所以兩天後,他就帶著花信子和姜紅雲,離開了京城。

  三人沒有去其他城池,而是找了個僻靜的小山村,租了一處小院子暫時住下。

  時間就這麼匆匆過去了半個月。

  這天,趙牧正在院子裡坐著,而花信子和姜紅雲,則在灶台前忙著做飯。

  兩女雖然一副村婦打扮,但眉宇間的風情依然動人心魄。

  「牧哥兒,趕緊過來吃飯吧。」

  「好嘞!」

  飯菜上桌,趙牧剛剛拿起筷子,突然眉頭一皺,冷眼望向村子外面。

  「怎麼了,牧哥兒?」

  花信子問道。

  「好多的人馬,你們兩個在院子裡待著,我出去看看。」

  趙牧放下筷子,身形一縱就躍出院子,急速往村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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