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了與太這個存在,我們便隔三差五的不約而同消失在村子的某處,來到那棵大榕樹下。
當止水哥或父母問起來時,為了保護與太的身份,我只能搪塞:
「啊……去村外轉了幾圈而已……沒什麼危險的……放心好了。」
為此,我十分愧疚。
可是丁次又說,現在各個大國村子之間的關係都搞得非常活蹦亂跳(緊張),我們絕對不能與太這個特殊的秘密說出去。
因為這事,大家達成了共同的共識。
不能把與太說出去,被人知道他有特殊能力的話,那就糟了。
……
可是有一天,與太不見了。
我們都非常的緊張。
與太該不會……被抓走了吧?
我們四處尋找,可是都沒找到,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與太可能進村了。
井野突然搭話:「與太是不是說他見過鳴人?」
眾人恍然大悟,確實是這樣。
我提議:「我們去問鳴人吧,也許他會知道與太去了哪裡。」
最好他知道。
……
半個小時後,忍者學院的操場上。
一個黃髮小男孩正漫無目的的在那兒坐著吊杆,吹著口哨。
「好無聊啊……夏醬也不來找我玩。」
「要是我也有朋友就好了……」
我們來到了吊杆下,井野一想到與太的事情,情緒有些激動,一把把鳴人從吊杆上拽了下來:「你跟我們走!」
鳴人有些茫然:「幹嘛?」
沒有一個人搭理他,只是把他徑直帶到了那棵大榕樹下。
「說!與太在哪裡?!」
井野怒氣沖沖的問。
小櫻似乎是覺得井野這樣不好,向她伸出了手想讓她緩解情緒,可手伸到半空中又忽然垂下了。
「與太?那是誰啊!」鳴人依舊茫然。
「你就別裝了,與太見過你,你肯定知道他去了哪裡!」井野依舊保持質問的態度。
小櫻為了打圓場,於是和鳴人講述:「是這樣的……與太是一個特殊的孩子……」在小櫻講述的過程中,井野依舊不忘瞪著鳴人?
鳴人明白了,當他再抬頭的時候,對上的依舊是眾人懷疑他的目光。
鳴人想起來了,村子裡的大人也經常用這種眼神看他的。
「為什麼又是這種眼神……」
「原來我在你們的心裡,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嗎?」
明明他也很無辜,他根本不知道與太是誰,也沒有見過他。
可是大家就是一口咬定是他,甚至不願意去想其他的可能。
鳴人轉身,有些生氣的衝著森林深處跑了。
「喂,那邊很危險,不要過去……」我的話音未落,鳴人已經消失在我們的視線里了。
我嘆了口氣。
鳴人也許真的是被冤枉的……
另一邊,嗚人剛跑到一棵樹下坐下,一個奇怪的小孩就朝他跑了過來。
鳴人不禁有些好奇:「你叫什麼名字啊?」
「與太!我的名字是與太!」
鳴人聽到就扭過頭去不想理他,若不是因為這個與太,他也不會在這裡坐著。
與太有些不高興,鳴人頭上的那片天空隨即風雨大作,把他淋成了落湯雞。
與太再次高興起來,興致勃勃的問:「你上次嘴巴里吹的那個是什麼啊?」
鳴人心不在焉:「口哨。」
與太有些高興:「那你教教我吧!」
鳴人雖然心裡還有些悶氣,但是礙於面前人求學的態度,也讓他又一次知道了世界上最有人願意與他做朋友的。
他一下沒那麼生氣了。
「你看著,像這樣。」
鳴人很認真的做起吹口哨的動作,吹出了一段悠揚的口哨。
與太努力的學著,卻怎麼也學不會。
鳴人正想教教他時,與太身上卻冒出了一股黑氣,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白蛇的影子。
鳴人有些害怕,又不明所以:「與太,你這是……」
與太似乎是意識到嚇到了他,收回了籠罩在他身上的恐怖黑氣,那條蛇也消失了。
與太又露出燦爛的笑容:「鳴人,你再教教我吧!」
於是兩人坐在一根樹幹上,一邊吹口哨,一邊愉悅的聊著各種話題。
不一會兒與太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不見了,不遠處卻隱隱約約的傳出了聲音:
「大晴天的怎麼會有雷啊!赤丸!你沒事吧?!」
不一會兒,一個和鳴人差不多大的孩子竄了出來,頭上還頂著一隻小狗崽,神情看起來十分的慌張。
鳴人認得,那是他同班的同學,犬冢牙。
「牙,你這是怎麼了?」
小少年雖然是大忍族的孩子,熱血的性格卻和鳴人差不多的像:「我怎麼知道啊!我惹了一個小孩生氣,大晴天的就開始劈雷了!」
鳴人似乎像是找到了又一個新朋友,竟然覺得有些高興。
就在這時,鹿丸領著眾人也跑了過來,也解開了誤會。
就這樣,八個人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朋友,雖然有些沒頭沒尾,但是也其樂融融。
直到又有一天——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與太!」
帶著面具的人毫無感情,語氣冰冷的說:「為了木葉的安全,三代火影叫我們把它抓回去。」
什麼?抓回去?
我頓時覺得非常不舍,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和眾人一起,眼睜睜的看著與太被網抓走。
唉,這下又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