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保護著達茲納,一邊觀察著戰場的局勢,隨時準備在戰場發生不利的變化的時候衝上去。
只見佐助接住了鳴人的大手裏劍,頓時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風魔手裏劍,影風車!」
緊接著我就看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這手裏劍丟向了再不斬。
這枚手裏劍,是衝著再不斬的本體來的。
再不斬一把接過了手裏劍:「太天真了。」
正當我以為戰局再次陷入一邊倒時,從一旁的陰影里出現了一枚手裏劍,直直的衝著再不斬衝去。
確切的說,是從根本不可能的陰影死角裡面投出來的。
再不斬輕鬆地跳過,似乎在他眼裡,這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正當小櫻一臉沮喪的時候,我卻注意到了佐助露出了蜜汁微笑。
不對勁,這手裏劍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只見手裏劍忽然變成了鳴人,鳴人一邊喊著,一邊再不斬投出苦無:
「在這裡啊!」
「你這個臭小鬼!」生氣的再不斬非常的生氣,打算直接朝鳴人殺去。
但是他的表情很快就從生氣變為了驚愕。
卡卡西掙脫水牢,擋下了他對鳴人的攻擊。
他的眼裡是不輸於再不斬的狠厲與他保護同伴的決心。
卡卡西象徵性的誇了鳴人兩句,而我這時一直想不通的點也終於想通。
手裏劍根本不是沖再不斬來的,只是為了隱藏變成影手裏劍的鳴人。
而這些,他和佐助從之前的招數和悄悄話中就已經說好了,在我來看,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策略。
佐助揚起嘴角並且謙虛的表示:只是僥倖而已。
「只是嘴上那麼說吧。」我隨口調侃。
後來的戰鬥似乎就變得毫無懸念了。
卡卡西用寫輪眼複製了再不斬的一舉一動,把他打的節節敗退。
最後他用再不斬的忍術,打算親手在這裡解決再不斬。
這時,兩枚銀針飛來,穩穩的插在了再不斬的脖頸上,使他立刻倒了下去。
「真的呢,死掉了。」這時我們忽然發現,在不遠處的樹枝上一直站著一個戴著面具的忍者。
一陣風吹過,那人寬鬆的藍色和服和耳前的兩束黑髮隨風飄揚,帶來隱隱約約的神秘感。
卡卡西下去摸了摸再不斬的脖頸處,一臉的凝重:「的確是死了。」
「真的謝謝你,我一直在等待能夠確實殺死再不斬的機會。」
「那面具好像是……你是霧隱的追擊忍者吧。」
「不愧是你,你知道的真多……」
鳴人顯得一臉警惕,顯然他在忍者學校並沒有認真學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小櫻也只能現場給他補習。
在那人走後,卡卡西放心的放下了眼罩,然後……
然後就暈倒了。
……
當卡卡西再次醒來,我們已經身處達茲納的家中了。
當大家輪番關心他過後,達茲納一臉放心,似乎對造橋這件事已胸有成竹:
「但是這次打倒了那麼厲害的忍者,可以暫時放心了!」
我聽到這話只是微微蹙眉,雖然理論上來說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而且那個霧隱的追擊忍者……給我的感覺有些怪怪的。
從卡卡西老師的口中,我們了解到了,那是霧隱的追擊暗部,是一個特殊部隊,負責專門消滅那種忍者的存在痕跡。
隨後,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放心的神情,反而又一臉莊重的和我們講起了這件事的疑點。
第一,他將比自己重很多的再不斬的遺體特地帶回去;第二,使用殺傷力很低的飛針作為武器。
從這兩點來看,那個少年的目的似乎並不是要殺再不斬,更像是要救他。
正當我們一臉不認輸的想著如何再次打敗再不斬時,一個小男孩過來直接否認了我們,並且表示我們絕對鬥不過卡多。
這正是達茲納八歲的孫子,伊那利。
他一直和我們強調著什麼「英雄是不存在的」,然後一臉不服氣的回到了房間,鳴人也跟了上去。
……總覺得他身上有些淡淡的憂傷呢。
……一條很守本分的分割線……
「那麼,從現在開始修煉。」
卡卡西老師站在草坪上,告訴了我們要修煉的主題。
五分鐘後,我們見到了拄著拐杖倒站在樹上的他,並且一臉淡定的和我們演示。
把查克拉集中在腳底,讓腳吸附在樹幹上,只要能靈活運用查克拉就能做到。
用身體記住控制平衡的感覺,並且鍛鍊查克拉,這便是這次修煉的目的。
卡卡西老師分別丟給了我們四把苦無,並且表示我們走到的高度以苦無丟到的高度為準。
小櫻作為這方面理論知識的學霸,自然懂得如何去實踐,不到一會,她便坐在了樹上,表現的有些得意。
我有些不甘,於是也試了試。
或許是因為我本身的體重較輕,又或許是因為我曾經謙虛的向小櫻請教過的原因,總之,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我也成功的爬上了樹頂,有些驕傲的歪著嘴角看著下面費勁爬樹的兩人。
而鳴人顯然開竅了,在淺淺的發了一通牢騷之後,非常積極的找小櫻詢問了技巧,並且不一會又開始了修煉。
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某個一直爬不上去還在那裡哼哧哼哧的班級第一。
看來某些人,也不完全是天才嘛~
……
在他們哼哧哼哧努力練習的這段時間,我跟隨著小櫻上街轉了轉,還碰到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要糖,小櫻毫不猶豫的就給了,而我沒有糖果,只是塞了幾張零錢在她手裡。
自從卡多來到這裡之後,這就不再是英雄的國度,這裡的人們也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把那座橋完工的重要性,是顯而易見的。
我和小櫻都為這裡的人感到了深深的惋惜。
……分割線……
等我又回到那片森林時,那兩個人還是在那裡比拼著,並且絲毫分不出勝負。
都一樣的爬不上去。
正當我倚在樹邊悠哉悠哉的看著他們比賽時,某人非常不自然的朝我走了過來,眼神中甚至帶著一點點心虛:
「喂,那個……那個……」
我非常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宇智波佐助,雖然我承認你找我說話非常的難得,但是我並不想因為這件事耽誤我待會兒回去吃飯。」
所以麻煩你快點說。
只見他臉上的不自然一下子就僵住了,臉上浮起一抹奇奇怪怪的紅暈。
……我難得見他這麼不正常。
「我想問……你怎麼爬上去的……怎麼做的。」他說這話甚至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還在那裡心虛的目移,顯得十分彆扭。
我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怎麼說呢……被校草請教的感覺還真有點特別。
「你怎麼不問鳴人去啊?小櫻也告訴了他技巧的。」我說完這句話後,他臉上奇怪的神色更奇怪了。
很明顯,他在選擇我和鳴人之間,選擇了會更好請教的我。
但我畢竟也不是什麼心思歹毒之人,在幫助每一個學不好基礎的學渣的理念下,我選擇勉為其難的指點他一二。
使用查克拉需要用到精神能量,不需要太緊張,只需要放鬆的把注意力集中在樹上即可。
令我有些感動的是,在天黑的時候,他倆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的都爬上了樹頂,當然我是站在比他們更高的樹上看著的。
看到這結果,我如釋重負的笑了笑,頓時覺得一下午的袖手旁觀都值了。
還好這兩人不是真的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