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音忍少女被打趴下後,我又重新燃起了鬥志,雖然右腿已經麻木,但是這絲毫不妨礙我保護第七班的決心。
在小櫻身後,漫天的櫻發飄落,像一瓣瓣的櫻花一樣,飄落的零散而又決然。
我看著小櫻用盡了查克拉,最後的她死死的咬住了敵人的袖子,任由對方不斷捶打,任由著鮮血從頭上流下。
我繞到那人身後,用盡左腿全部的力氣,踹了他一腳:
「喂,不要對我視而不見啊!」
正當戰鬥陷入僵局,一旁的草叢中忽然竄出三個人影,定睛一看,竟然是第十班的豬鹿蝶三人組。
「井野……」小櫻有些怔住,愣愣的念出了她的名字。
「小櫻!我才不會讓你在佐助面前一個人逞英雄呢!」
一旁的丁次最開始是有些害怕的,直到對面那個身上印著「死」字的音忍說了他一句「死肥豬」後,他就像忽然被戳中了什麼痛處,倒也開始加入戰鬥中了。
「好嘞,你們也明白吧,這是木葉與音隱的戰鬥!」
我:「……」
不要一下子就把這場戰鬥說到那麼高深的層面上去啊……
我轉頭看向了小櫻,卻發現她正盯著鳴人佐助躺下的地方,佐助的身上冒出了些隱隱的紫氣,蘊含著不祥的查克拉氣息。
「佐助君身上的是……」
我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應該不會有多大事吧。」
我來到她的身後,儘量忽視右腿上的疼痛,打算幫她整理一下頭髮。
「謝謝,夏。」春野櫻已經不知道今天說了多少遍謝謝了,今天的她對每一個出手幫助過她的人都懷有感激,我的這個舉動,又讓她想起了年幼領著她賞夜櫻的那個女孩。
「沒關係的,我們都是木葉村的同伴嘛,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我幫她打理著短髮,笑著對她這麼說。
視線再轉回戰場上,鹿丸已經控制住了那個體型較大的音忍,丁次也發動肉彈戰車向另外一名音忍衝過去,而井野則使用了心轉身之術,占據了那個少女的身體,並且揚言他們繼續發動攻擊的話,她就把這名女孩給殺死。
「你們要是敢動一步,這個叫金的傢伙就沒命了~」她笑著舉起苦無,橫在了脖頸前。
「不想死在這裡,就乖乖放下捲軸,遠遠離開這裡,遠到我們感受不到你們的查克拉時,我們就放了這孩子!」
井野的威脅似乎並不是很有用,那兩人對視一眼,竟然笑出了聲。
「風遁.斬空波!」那個叫薩克的傢伙展開手掌,僅用一招風遁就把井野甩開數米遠,而井野昏迷不醒的本體嘴角也流出了血。
「居然傷害自己的同伴……」她趴在了地上,望向那兩人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時所有人頭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大家都順著那道聲音看了過去:
「真讓人看不順眼啊……你們音忍這種小眾的做法!」
「欺負幾個弱小,就覺得自己贏了嗎!」
「李!」
樹上站著的人的面孔陌生又熟悉,看到那對白眼,我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日向一族的……寧次?就是那個雛田的堂兄嗎?和洛克李一個隊的?
那雙眼睛……就像看穿了一切一樣。
樹上的人剛剛準備下來幫忙,我的身後卻紫氣升騰,回頭一看,佐助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他開著寫輪眼,無論是手上還是臉上都爬滿了奇怪的黑色紋路。
那是……佐助?
現在如此混亂的狀況,我似乎越發的不能理解了。
「櫻……讓你變成這樣的,是誰!」他一開口,我和小櫻頓時都嚇了一跳。
在瞄到我右腿上的那條長囗子以及衣服上沾著的一些凝固的血液後,他的臉色似乎變得更難看了。
「……」他沒說話,但我總覺得他好像隨時要暴走了。
「佐助君,你……」
「不用擔心,現在我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我感覺很舒暢,是那傢伙給我的……我現在理解了,我是個復仇者。」佐助的回答,或許在場其他人都沒辦法深究,而我卻覺得毛骨悚然。
復仇者……
他為族人復仇的心結始終未被放下。
「是我!」對面那個薩克有些得意的回答,令我渾身一震。
沒想到他現在都沒看清狀況……現在的佐助,可不能和之前相比啊。
佐助瞄了他一眼,便徑直朝他走了過來,並用鳳仙火之術化解了他的攻擊。
最後……佐助踩在那人的背上,而我,清晰的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
那是骨頭脫臼的聲音……真令人毛骨悚然。
面前的佐助忽然變得無比的陌生,變得好像和以前不是一個人。
變得令人害怕。
幸運的是,而我的腦袋也在這時剛好想到了化解的辦法。
我回頭看向了坐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小櫻,為了不嚇到她,我還是笑了笑,然後立下了flag:「放心吧,我有辦法阻止他了。」
一個有些殘暴但是卻適合所有人的方法。
「接下來就輪到你了……希望你能讓我多玩兒一會兒。」
看到他準備向另外一人走去,我沖了過去,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苦無,一隻手死死捏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把苦無搭在他脖頸上,而我的身上也恰到好處的冒出一些暴虐的黑色氣息:
「別去……不然我可不保證我會做什麼。」
威脅他,讓他冷靜,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他看了一眼我架在他脖頸上的苦無,又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咒印竟然如潮水般的退了回去。
大概是清醒了吧,他看著自己的手,一時間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再一抬頭,那音忍小隊早已九死一生,拋下期待再戰的宣言後,就逃之夭夭了。
鳴人這時也悠悠的醒了過來,他剛開始吐槽粗眉毛的小李,就被小櫻一拳揍飛了。
「……麻煩解釋一下。」旁邊這人黝黑的眸子盯著我臉上凝固的血跡,沉默了半天拋出了一個硬邦邦的問題,語氣幽幽。
我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解釋的理由,盯著他凝噎了半天,最後訕訕的笑了笑,甩出了一句自認為很合理的話:
「如果我說臉上的都是番茄醬……你信嗎?」
「……」
「你看我信麼。」
(作者PS:接下來我要連上七天的課,今天還要上晚自習,不要打攪我,讓我先在廁所默默的哭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