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祖國人哈利
在諾曼的呼喚下，哈利猛地睜開雙眼，眼眸通紅無比。
見機不妙的諾曼連忙蹲了下去。
下一秒，兩束赤紅灼熱的射線從哈利的瞳孔中疾射而出，堪堪擦著諾曼的頭髮過去，筆直地轟擊在天花板上，爆出一大團火花。
更糟糕的是，哈利剛醒來，尚未清醒就受到爆炸的驚嚇，不知所措地轉動腦袋。
熱射線隨之從天花板往下劃出兩道燒焦的痕跡，所到之處，電線、儀器設備等都難逃被摧毀的命運，就連能擋住炮彈轟擊的那堵特製玻璃牆也只是堅持了幾秒就全部破碎。
四濺的玻璃碎渣讓牆後的眾人慌亂躲避，倉皇如老鼠。
一時間，實驗室里火花亂濺，尖叫四起，妥妥的一副災難現場。
逃過一劫的諾曼連忙抓住哈利的手臂，大喊道：「哈利，快點閉上眼睛！」
他的話猶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哈利還不及多想，跟著照做，快速閉上了眼睛，恐怖的熱射線也隨之消散無蹤。
沒了災難源頭，現場慢慢安靜下來，只聽見眾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微弱的啜泣聲。
「爸，我是不是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出色的聽力讓哈利聽見了不遠處許多人的低聲交談，他們在畏懼著自己。
「不，這不是你的錯，哈利。」
諾曼拍著哈利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你只是來不及熟悉體內多出來的那股龐大力量而已。沒有時間自責了，你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掌控自己的身體，明白嗎？」
「嗯，我知道了。」
諾曼吩咐他原地站著不要亂動，瞟了一眼見到斯特羅姆博士依舊活蹦亂跳，放心地轉身去到羅斯將軍那邊。
「抱歉，將軍，差點連累伱們了。不過，我要說的是，在實驗室，這樣的狀況經常發生。」
「是的，我知道。」
幾年前，羅斯將軍也在實驗室經歷了一次意外，那時的他差點就死在了綠巨人憤怒的拳頭下。
所以，他一見情況不妙，就躲到了一名身材壯實的保鏢身後，只是臉頰被飛濺出來的玻璃碎片劃破了一個小口子，四捨五入約等於沒受傷。
他依舊保持著優雅的風度，微笑道：「與這些微不足道的損失相比，實驗的成功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祝賀你，諾曼，你和你的兒子創造了歷史！」
「多謝，那麼軍方的投資.」
「這還用說，不僅不撤資，我還會說服他們大批量增資，我想你的奧氏集團超越斯塔克工業成為第一軍方供應商只是遲早的事情。」
「哈哈哈」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哈哈大笑起來，與後面一群驚魂未定的人形成鮮明對比。
由於實驗室發生了這起意外，雖然很幸運的沒有人死亡，但也要先處理快要報廢的實驗室，受到驚嚇的股東們也沒有心情討論後續的合作，只簡單地商議了一下，更加具體的計劃將延後討論。
羅斯將軍等人沒有多留，很快就離開了奧斯本大廈。
離開時，一個不太顯眼的女秘書趁著別人不注意，悄然脫離了人群，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撥通了電話。
「喂，局長，是我，娜塔莎。」
「娜塔莎，怎麼突然聯繫我？是羅斯將軍又找到綠巨人了嗎？」
「比這個更糟。」
娜塔莎側頭用肩膀夾住手機，一邊摘下眼鏡和身上的偽裝，一邊說道：「一直沒有音訊的那個超級士兵計劃，突然被奧斯本成功研製出了超人血清。我親眼目睹了一位超級士兵，不，應該說是一位超人的誕生。」
「超人？比美國隊長還要厲害？」
「不清楚，大概吧。」
「那真是一個糟糕的消息，他是在開啟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那些超人和綠巨人一樣失控，我們就有的忙了。」
「局長，我該怎麼辦？」
神盾局裡，臉黑如炭的弗瑞局長陰沉著臉，緩緩開口說道：「羅斯將軍是軍方最大一股勢力推上明面的代表，背景深厚，我們不能直接破壞他的計劃。」
「但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至少在羅斯將軍搞砸的時候，我們能擁有對抗那些超人的能力。娜塔莎，你去接近奧斯本，找機會把超人血清的資料複製下來。記住，不要讓別人知道。」
「嗯，我明白。」
「還有，盯緊諾曼·奧斯本，我不相信那個傢伙。」
「是。」
娜塔莎關掉電話，身上的辦公室制服已經變成了貼身的緊身衣，將她的完美身材顯露得淋漓盡致。
她跨上一旁的摩托車，戴上頭盔，在引擎的低聲咆哮下疾馳而去。
「哈利他怎麼樣了？」
「目前還很穩定，你看，這是他的數據。」
送走羅斯將軍後，諾曼把哈利轉移到另一個實驗室里，對他進行身體檢測。
從檢測的結果來看，他的各項身體數據都比諾曼的高出不少。
「而且，我們還檢測到他的體內蘊藏著一股巨大的能量，這就是他的眼睛為什麼能夠發射出熱射線的原因。」
斯特羅姆博士疑惑不已：「這太奇怪了，超人血清應該沒有這種功效才對。」
諾曼笑道：「也許是哈利的體質更加契合超人血清，哈利，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是最棒的。」
躺在不遠處的哈利顯然聽到了諾曼的話，開心地露出燦爛明媚的大笑容：「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
「現在感覺如何？」
「很棒，超級棒！」
哈利緊閉雙眼，用力握緊了拳頭：「我感覺現在的我，無所不能！」
他扯掉身上的束縛，在諾曼和斯特羅姆博士的注視下緩緩離開地面，穩穩停留在半空中。
「不只是熱射線，我還能飛！爸，你說的沒錯，我就像漫畫裡的那位氪星人一樣，我就是超人！」
「是的。」
看著自己的傑作，諾曼笑得很是開心：「不過你應該有一個更加響亮的名字，譬如祖國人（The Homelander）。」
「祖國人？」
「嗯哼，你不願意用你的這身力量，去守護這個自由的國度嗎？」
「當然願意！」
哈利重重點頭：「從今天起，我就是祖國人！」
我對祖國人這個名字其實感覺有點奇怪，但是大眾都使用這個譯名，我就沿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