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離開這座陵墓的時候,平安將原來開出的洞全部恢復了原狀。他這樣做,是不想讓這裡有我們存在過的痕跡,就像武則天的野心被深埋於此,永不復甦。
我們回到市區後,在一家旅館裡休息了一整晚。這段時間確實非常累人,第二天醒來時,白矖敲響了我的房門。我打開門,邀請她進入房間。她坐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猶豫,不知如何開口。但我告訴她,如果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直接告訴我。
「其實,我想問一下關於我身上的這塊玉佩,也就是張陵靈魂所棲息的那塊玉佩。為什麼張陵的靈魂會在玉佩里呢?我雖然接收了他的魂體,但卻無法感知到他為何會在玉佩中。」
我皺起眉頭,思索著這個問題。這確實是一個謎,需要深入探究。也許其中隱藏著一些我們尚未了解的秘密,而這些秘密可能與張陵的身世、他的使命以及他與武則天之間的關係有關。要解開這個謎團,還需要更多的線索和研究。
她說:「在那場大戰當中,我們很多人都受了重傷。當然張陵也不例外。他的身體全部被消毀,靈魂再無棲息之地,而且他的靈魂也遭到重創。只留一縷殘魂。女媧娘娘將他的靈魂放入一塊玉佩當中,以玉養魂。但是紅體實在是太殘破了。根本就不可能把魂養好,女媧娘娘只能用補天的五彩石。拋入空中,收集在戰場上,張陵的殘缺魂魄。凝聚成的魂魄與張陵玉佩中的那絲殘魂不能融合。只能將同時中的魂魄送入地府轉世。收集的靈魂殘缺的太厲害。在經歷了幾千年之後,他的靈魂才得以轉世為人。」
聽到這裡,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和敬佩之情。原來張陵曾經遭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害,但他依然能夠堅持下來,並最終轉世為人。這讓我對他充滿了好奇和期待,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他的故事。
女媧娘娘的智慧和力量真是令人驚嘆不已!她竟然能夠用補天的五彩石來收集殘缺的魂魄,並將它們送入地府轉世。這個過程一定非常艱難和複雜,但女媧娘娘卻做到了。她的慈悲和善良讓人感到無比溫暖。
而張陵的堅韌和毅力也讓我深受觸動。儘管他只剩下一絲殘魂,卻仍然努力生存並等待著轉世的機會。經過幾千年的靈魂修䃼及女媧石的溫養,張陵的魂魄終於修補完整,可以入輪迴。
而他的轉世就是現在的你。在他靈魂轉世之前我將玉佩送回張陵的家裡。讓他的孩子們把這塊玉佩一直傳下去。就這樣他到了你的手裡。整件事情就是這樣的。」說完我們兩人都沉默不語。那場大戰到底有多悽慘?還會讓張陵的紅魄這樣的不堪。
此時敲門聲又響起,我走到門前開門,此時來找我的是花榮他們。進入房間花榮便與白矖交說了起來,兩人相互噓寒問暖,彼此談起這幾千年來兩人之間發生的事。白晳說:「這幾千年來,原先一直在山洞裡,用玉佩,修養自己的靈魂和身體的融合,慢慢過上幾百年,她就會沉睡,再過幾百年又會醒來,這樣幾次之後,她的靈魂和身體越來起契合度變高。當然她的魂力和身體也越來越強大。只是偶爾的時候自己的精神有一點瘋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花榮的手放在白矖的脈搏之上。幾分鐘後說道:「沒事的,幾千年來,不停的沉睡和醒來,讓你的靈魂,有點不適應,我回去給你配幾付藥,相信很快會好起來的。說完兩人相視而笑,眼中滿是溫柔。
我又來到背包前,從背包里拿出四塊玉佩,放在白皙的面前,希望她能幫我,解開玉佩的秘密。白矖拿起玉佩,在玉佩上名有一個小凹槽,他將玉佩各自嵌入小凹槽內,一個嶄新的玉佩形象出現在我們面前,怎麼說呢!這個形狀有點怪,白曬仔細端詳著拼接後的玉佩,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她輕輕觸摸著玉佩,試圖感受其中的能量波動。
突然,玉佩閃耀出奇異的光芒,一幅古老的畫軸緩緩浮現。畫軸上有一團煙霧,似乎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這是......」白曬驚訝地望著畫軸。
「這是女媧娘娘為打敗煞,而想出的辦法,和一些失傳已久的修煉上乘法術的方法。」我興奮地說道。
「還有一些煉刀的精髓呢!」旁邊的人補充道。
只見畫軸上出現了一個小人,他不停地舞動著自己的身體,仿佛在向我們傳授一種高深莫測的刀法。接著,小人又開始展示劍法,他的動作嫻熟而流暢,每個招式都如行雲流水般自然。他時而高高躍起,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鳥;時而又如大鵬展翅,氣勢磅礴。看似簡單,卻招招制敵。當然我在學習刀法。而花榮卻在學習劍法。我把每一招每一世都深刻的記憶在腦子裡。閉上眼睛硝化小人的每一招每一式。希望可以發揮到極致,讓我與黑仔的連接更加密切。更加的爐火純青。
至於消滅煞的方法。雖然古籍中有記載,但白皙卻告訴我們:「我們曾經使用過這種方法來鎮壓煞。然而,現在他們的手下正試圖解開這種鎮壓之法。更重要的是,上次鎮壓煞時,女媧娘娘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她將自己的身體化為石頭,才得以成功鎮壓煞。如今,我們之中又有誰能夠與女媧娘娘相媲美呢?無論是法術還是身體強度,都遠遠不及女媧娘娘。
因此,那種方法對我們來說已經不再適用。我們需要尋找其他途徑,要麼將煞永久鎮壓,要麼徹底將其斬殺,以確保永遠消除這個隱患。此時,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因為我們清楚地知道,目前我們無法做到這一點,只能另尋他法。所以,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學習這套刀法。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戰勝煞及其「暗影神教」。此外,我們也應該努力學習這裡的法術,提升自己的實力,以便在未來與煞及其勢力有一戰之力。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各自在自己房裡,領悟著自己學習的東西,有不清楚,不明白的都會問白矖,當然白矖也在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教與我們。就這樣日復一日,半個月很快過去。我們各自的實力都有所提高,我們也是很開心的。
又這樣過了幾天,我忽然接到了謝靈兒的電話,在通話中靈兒告訴我,她現在也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在這裡發現了「暗影神教」人的蹤跡,讓我們迅速與她會合,解決「暗影神教」的破壞計劃。
按照謝靈兒給的地址,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去,很快就到了約定地點見到了她。
謝靈兒神色凝重地告訴我們:「離這兒不遠的地方有個李村,本來是個平靜的小村落,但最近發生了很多離奇的死亡事件,很多村民都莫名其妙地去世了。李局長得知這個消息後,派我前來調查情況。」
我好奇地問:「這些人的死因是什麼?」
謝靈兒搖了搖頭說:「目前還不清楚。我已經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四處打聽,終於了解到一些線索。事情的起因似乎是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一名男子不幸離世。由於他生前熱愛打麻將,家人便在棺材裡放置了一副麻將,結果卻引發了一連串的災難。從那以後,整個村莊變得不再安寧。那些曾經與這名男子一同打麻將的人們相繼死去,接著村裡的死亡人數不斷增加。當地政府派出了大量人員試圖解決問題,但始終沒有找到有效的辦法,無奈之下只好向我們尋求幫助。而我到達這裡後,竟然發現了暗影神教的蹤跡。」
「收集這一帶死亡之人的靈魂,我與他們交過幾次手,他們都不戀戰,收集完靈魂之後,迅速撤離,絕不拖泥帶水,即使有人被纏住或死亡也不會幫忙,完成任務,立刻消失。」
我們一邊聽著謝靈兒的講述,一邊向著村里走去,進入村子後發現這裡異常安靜,死一般的寂靜,甚至連一聲狗叫聲都聽不到。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提高了警惕,分散開來向村子各處行進。
村子裡到處都是門前掛著白帆、門上貼著白紙和地上灑滿紙錢的景象,白茫茫一片鋪滿了整個地面。突然,一陣女人的哭聲傳來,我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走去。正當我快要靠近那扇門時,一道黑影從大門裡急速閃過。我緊緊地追著黑影,一直追到山上。就在這時,那個黑影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說道:「都跟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想要做什麼?不累麼?「你是什麼人?」我厲聲問道。
"哈哈,我就是那個要取你性命之人!"伴隨著一陣狂笑,一道黑影閃過,如疾風般向我撲來。我心中一驚,連忙側身躲開,同時順手掏出腰間的黑仔,準備迎接這突如其來的敵人。
只見那黑影動作敏捷,迅速而有力,每一招都充滿了殺意。我緊緊握著黑仔,與黑影展開了激烈的纏鬥。幾招過後,我驚訝地發現這個黑影的身手竟然如此不凡,仿佛擁有著某種特殊的能力。
正當我思索如何應對時,黑影突然再次發動攻擊,速度之快讓我險些無法避開。我驚險地側身一閃,才勉強躲過了這一擊。然而,黑影並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緊接著又是一連串凌厲的攻勢,讓我應接不暇。
面對如此兇猛的對手,我不敢有絲毫鬆懈。我集中精神,全力以赴地躲避著黑影的攻擊。我的身體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靈活地穿梭在黑影的攻勢之間,一次次成功地避開了他的攻擊。
終於,我找到了一個反擊的機會。我反手一挑手中的黑仔,狠狠地將其刺向黑影。黑影急忙後退,但還是被黑仔的力量擊中,黑袍瞬間撕裂開來。隨著黑袍的破裂,黑影頭上的帽子也隨之掉落,露出了一張令人驚愕的面容。
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瞪口呆。那張臉竟是個男人的臉,而且左右兩邊截然不同。左邊的半張臉長滿了蛇鱗,看上去猙獰可怖;右邊的半張臉卻英俊艷至及,宛如天人下凡。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人感到無比詭異和震撼。
就在我感到震驚不已的時候,白矖等人終於抵達了這個地方。白矖瞪大了眼睛,忽然發出一聲驚呼:「騰蛇!原來是你啊!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接著,她的目光落在騰蛇的手上,只見他緊緊握著一個透明的葫蘆,裡面裝著一團團閃爍著微弱光芒的白色物體。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憤怒地喊道:「難道你還要效忠於那個邪惡的神嗎?甚至不惜背叛女媧娘娘!你對我們的仇恨竟然如此之深,即使已經過了幾千年,你依然試圖拯救那個邪神?」
聽到這話,騰蛇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聲音低沉而陰森:「仇恨?當然,我心中充滿了無盡的仇恨!在女媧娘娘的眼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而你卻總是正確的。在她看來,你才是完美無缺的存在,而我只是一個被用來作為對比的負面例子。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法得到她的認可和重視。只要有你在,我就永遠是多餘的人。這種不公平待遇怎能不讓我心生怨恨?」說罷,他的臉龐扭曲得如同惡鬼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我在女媧神宮內,看著你們每天上演著師徒情深的大戲,讓我感到噁心,每日生不如死!」他歇斯底里地喊出這句話,聲音帶著無盡的恨意與怨懟,仿佛要將內心深處所有的痛苦都宣洩出來。接著,他的眼神變得狂熱而扭曲,「就在那時,邪神大人派人來見我,並賜予了我無上的法力,還有他對我的器重,這怎能不讓我動心呢?」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充滿了諷刺意味,然而,她的臉色卻異常難看,形成了一種極大的反差,讓人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