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只是淡淡看著莫提斯道:「我也沒想到你們其實就是Sk集團,我不太明白,你們是魔法界的人,為什麼會介入平民的生活?」
莫提斯冷嗤一聲道:
「那些平民,不過都是一些廢物,在我們眼裡,平民的世界不過是我們獲取資源的地方罷了。
那些礦石,對我們來說大有用處,我們需要大量的人去挖礦,所以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們身上。沒想到竟然被你發現了。
十幾年前你就開始與我們作對,讓我們 SK集團損失了好多財物。
不過沒關係,這次我一定會把所有東西都搶回來,只要你把那些東西乖乖交給我,我就放過你。」
福寶自然不會把東西交出來,她淡淡看著莫提斯道:「你們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遭報應嗎?」
莫提斯哈哈大笑道:「報應?我會有什麼報應,把這女孩抓起來,處以絞刑。」
一群人發了瘋似的朝著福寶猛衝過去,耿年余首當其衝,他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手中寶劍閃耀著奪目的光輝。
每一次揮劍,都似有雷霆之力,光芒乍現之處,敵人紛紛倒下,瞬間在福寶周圍堆起了層層屍體。
然而,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儘管耿年余奮力拼殺,卻依舊難以抵擋攻勢。
福寶身邊,護寶隊也毫不退縮,他們緊緊地守護著福寶,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
黃念妹看著福寶和耿年余道:「一會兒找機會先跑,別管我們。」
福寶搖頭道:
「這裡現在都是他們的人,就算逃到天海,他們也能追蹤到我們,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殺一場……」
此時的校園已然變成了一片慘烈的戰場。
對方的魔法師多達幾萬人位他們施展著各種強大的魔法,空氣中瀰漫著魔法的波動。
豆芽不停地施展著自己的魔法,試圖扭轉局勢,然而卻被對方克製得死死的。
豆芽道:「整個魔法學院都被封閉了,咱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福寶從隱囊里掏出了一大堆的符籙,一大堆的法寶道:「一會兒咱們一起扔,然後利用這法寶瞬移出去,再想辦法……」
多虧了天清宗啊!
當初她順手拿下了天清宗好多法寶,那些法寶不知是從何時流傳下來的,卻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強大威力。
即便是在魔法界,這些法寶也堪稱頂級的存在。
清風道長目光緊緊鎖定福寶,鄭重道:
「你是我徒弟,雖你還未正式拜我為師,但我已認定了你。
今日,我們道院與這群邪魔勢不兩立。」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充滿了決絕與擔當,仿佛是被清風的勇氣所感染,一時間一呼百應。
很快,魔法學院便有幾百人站了出來,他們滿臉堅毅,準備與邪惡勢力決一死戰。
然而,與對面的幾萬人相比,他們的數量顯得如此渺小,如同小巫見大巫。
莫提斯冷冷地看著清風,眼神中滿是輕蔑與威脅: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做出選擇。
道家與我們魔法師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清風哈哈大笑道:
「道家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國難當頭總是挺身而出。
而你們魔法師們大多自私自利,只追逐權力財富,兩者有著天壤之別。」
莫提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話語中滿是嘲諷:
「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不是完美地闡釋了人一定要以自己為先嗎?
這才是大勢所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以為是的篤定,仿佛自己的觀點才是真理。
然而,清風卻仰天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豪邁與不羈:
「你居然到現在都不明白道的奧義,所謂的道,就是順應自然。
而你們這般只為了自己的私慾,毀壞蒼生,掠奪資源,總有一天會產生巨大的報應。」
「報應?現在魔法界是我們的了,那我倒要看看到底誰先得到報應。」莫提斯直接揮了揮手。
幾千個魔法師用蔑視的目光看著他們,這些魔法師大多都是黑魔法師。
在這緊張的局勢中,莫提斯家族培養的黑魔法師們展現出了令人膽寒的力量。
這些黑魔法師毫無顧忌,為了傷敵,肆意運用各種禁咒。
那些本不該被輕易念出的咒語,在他們口中不斷響起,一時間,無數強大的魔法如狂風暴雨般朝著福寶他們襲來。
福寶臨危不亂,迅速轉動手裡的法寶。
只聽「滴滴滴」三聲,法寶竟神奇地變大,化作一個巨大的烏龜殼,將眾人罩在其中。
龜殼出現的瞬間,給人以強烈的安全感。
那些黑魔法師的魔法如潮水般猛烈地衝擊著龜殼,但龜殼卻紋絲不動,甚至還在不斷吸收著這些魔法的力量。
黑魔法師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慌亂: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著怎麼這麼奇怪,這……
我怎麼覺得這像一個烏龜殼呢?」
露西氣急敗壞,她怒目圓睜,大聲吼道:「臭女人,招數倒是挺多的!我就不信今天打不壞你這個龜殼!」
於是,一群魔法師不斷加大輸出,然而,即便他們已經輸出到了極限,龜殼依舊沒有絲毫動靜。
龜殼內,福寶和魔法師們全部席地而坐。
他們驚訝地發現,坐在龜殼裡,自己的靈力竟變得如此充沛。
清風摸著這龜殼道:「這是用贔屓煉製而成的,難怪它的防禦力這麼厲害……」
龍生九子中,形似烏龜的是老六贔屓(bì xì),又稱霸下、馱碑龜等。
贔屓的形象為龍首龜身,是龍跟神龜所生。
它的外貌形態具有龍頭,長著鋒利的牙齒,龜身,長有甲殼,四肢粗壯,呈爪狀,稱為麟腳,尾巴較短。
傳說贔屓好負重,上古時期常馱著三山五嶽,在江河湖海里興風作浪,後來在大禹治水時被收服。
幫助大禹推山挖溝,疏通河道,治水成功後大禹擔心它再次興風作浪,便在沉重的石碑上刻下其治水功績,讓它馱著。
既滿足其喜好,又限制了它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