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
我靠!
思琪姐也太猛了吧?
居然提出了如此驚人的治病要求!?
眼見著季風的表情,李思琪當場一臉的嫌棄:「裝純呢?小心旁邊跳出來幾個大漢,給你輪了。」
「我才沒有裝純。」
季風驚醒了過來,一下子抓住李思琪的小手,大義凜然地開口。「走!我馬上找一個地方給思琪姐治病,哪怕洞口裡面都是刀山和火海,我季風絕不會皺一下眉,必須用針給你治好了不可!」
啪!
卻不想,李思琪拍開了他的手,沒好氣地問道:「你師父沒告訴你,陰陽太極眼其實也有先後順序的嗎?」
「沒啊!」季風一臉懵逼。
有病啊!
那玩意兒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哪有什麼順序先後的區別啊?
李思琪頓時一臉的玩味了起來。
「不懂了吧?」
「陰陽太極眼的每一個位置,都有一個陰陽五行的符文。」
「分別為金、木、水、火、土、雷、風、冰。」
「所以……」
「你需要按照這個順序來壓制體內的東西。」
「而虞妖顏很大概率就是金字,我正是木字。」
「臭弟弟你呢,可要努力地先拿捏了那個虞妖顏才行哦!」
「而且,如果她不是金字,那麼咱又要延誤一段時間了呢!」
「靠!那你說個錘子的捨近求遠啊?」季風聽完後,一臉漆黑如墨。「你比她更遠!」
李思琪撥弄了一下長發,極為淡定:「你灌醉我,沒準人家就像小時候一樣用手或者屁股幫你按摩;但灌不醉的話,那就雨我無瓜了。」
季風:「……」
思琪姐依然是那一個思琪姐,完完全全的磨人小妖精!
他徹底鬱悶了。
「咯咯咯~」
李思琪卻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誰讓季風小時候就會欺負她呢?!
兩人開始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這些年經歷的事。
但是。
正當一紮瓶酒徹底見底的時候。
一群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的精神小伙,隨之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闆!」
「老樣子來一份大的,不夠吃再加!」
幾人大大咧咧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好像跟老闆是老熟人一樣。
可燒烤店的老闆卻苦哈哈著一張臉,來到他們的面前:「猴哥,您這一次不會依然要賒帳吧?」
「對啊!」
「可……您每天都賒,已經賒上了一個多月的錢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小店真的要沒法維持下去了。」老闆硬著頭皮,無奈地解釋了起來。
這一群無賴真的非常過分,每一天都是準時準點地過來,同時每一次都得吃喝上兩三千塊分量的串串和啤酒才肯離開。
這擱誰身上,誰都受不了啊!
可他的話一下子就讓人群中長得像瘦猴似的猴哥,勃然大怒了:「怎麼著?你是覺得我猴哥賒不起你的帳嗎?」
「您是賒得起,但您不願意還,也還不起啊……」
老闆下意識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但又很快地戛然而止,只是來不及了。
那猴哥當場掀翻了桌子,用手指著老闆鼻子,破口大罵:「你瞧不起誰呢,老子可是天安會的成員,會賴你的帳?會還不起錢?」
「可您已經賴了一個多月了啊!」老闆見狀,已經苦不堪言。「要不這樣,帳不要您的,您也別再來了?」
「不要我的帳,是想羞辱我?」
「媽的!」
「給老子砸了這個破店!」
「居然瞧不起老子???」
猴哥頓時惱羞成怒,一腳將老闆踹開,原地發飆了。
他的手下立即跟著硬氣的打砸著店裡的東西,惹得四周的食客一陣抱頭鼠竄,老闆更是哭爹喊娘……
可當猴哥帶著人砸到季風兩人跟前的時候,動作猛然一頓。
緊接著。
他雙眼放光地盯上了李思琪,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媽的,這種店居然能見到這麼極品的妞兒?簡直是見鬼了!」
「老大,上不?」
有小弟開口慫恿。
猴哥一聽,又見四周的小弟一副崇拜的模樣,膽兒一下子就肥了。
於是。
他大步流星地上前,大手拍在桌子上,吸引著季風兩人的注意力。
緊接著。
又衝著李思琪吹了一聲口哨:「美女,賞個臉喝一杯,我請客?等喝好吃好後,咱們再開一間房,打一場雙人撲克?」
「你想我賞你的臉?」
本來跟季風聊得很開心的李思琪被打斷了,不由得橫了猴哥一眼。
猴哥挑了挑眉:「是啊,你……」
可不等說完。
李思琪毫無徵兆地拿著一個酒瓶,順勢砸在了猴哥的腦子上。
啪!!!
酒瓶應聲而碎。
猴哥在原地被無情的開了瓢,鮮血不受控制地從腦門上流出,身子更是直挺挺地朝後倒了下去。
四周的人,紛紛驚呆了!
他們沒有想到……
穿著高檔禮裙的漂亮女人,脾氣居然這般的暴躁,把一個男人給開瓢了???
可李思琪仿若無事一般,問道:「夠賞臉了嗎?」
全場的人,一個個猛然驚醒了過來。
「你個臭婊子,居然敢打我們的老大?」
「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
「他可是天安會少會長的小弟!」
「你完蛋了!」
「你一定會被少會長丟到夜總會裡面去賣肉!」
猴哥的小弟頓時一陣氣急敗壞了起來。
李思琪聞言,卻朝著季風擠眉弄眼:「臭弟弟,你說我運氣好不好?今天才來廈市,就有業績送上門來了?」
「我幫你搞了這個業績?」季風一臉古怪地問道。
「好呀!那樣一來,上面的老傢伙就不會覺得我是來遊手好閒的了。」李思琪的眸子一陣放光。
業績?
那幾個小弟愣了一下,滿頭的霧水,殊不知自己的厄運即將來臨……
下一秒。
季風的眸子落向他們,說道:「去將你們那個死基佬叫過來。」
「死基佬是誰?」小弟們的臉上表情更懵了。
「你們不知道?就是那個趙北川。」
???
臥槽!
不會吧?
少會長居然被罵是死基佬?
那幾個小弟繃不住了,有人更是憤憤不平了:「小子,你簡直找死,敢侮辱少會長?」
「你再廢話一句,我就抽你。」季風一陣不爽了。
「你……」
啪!!!
那人不信邪的又想開口,結果真的被季風給一巴掌抽了。
並且。
『咻』的一聲,飛出了燒烤店,一頭扎入門口那一個盛滿剩菜的垃圾桶里。
這一刻。
全場陷入了死寂無聲!
他們哪還看不出來,這一對男女不是尋常人???
頓時。
猴哥的小弟們哆嗦著腿腳,第一時間掏出了猴哥的電話,再用猴哥女朋友紋在大腿內側上的愛情專屬密碼,解開了手機鎖……
然後。
撥出帶著『趙少』備註的號碼。
……
天安會總部大廈,最高層的會議室內!
此時。
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正相對而坐在會議桌前。
老的微微閉著雙眼,沉著聲音開口:「北川,你今晚就讓虬龍他們動手吧,大師的死必須給大佐社一個交代,另外龍王那兒也催得緊。」
他。
就是天安會的會長——趙無雙!
一個外貌和名字,聲音截然相反的男人,給人一種特別猥瑣的感覺。
實際上。
趙無雙的母親,就是小日子國的人。
而往往丑的一方基因都特別強大,導致了趙無雙明明是一個大佬,卻里外都顯得很猥瑣。
而坐在對面的趙北川正弓著身體,輕輕顫抖著:「放心吧爸,他們已經在樓下聚集著了,只要爸爸的一聲命令,就可以動手。」
「很好。」
趙無雙忽然渾身一震,隨之睜開了眼眸。「我好了兒子。」
「我也好了爸爸。」
趙北川聞言,跟著猛然一抖,隨之吐出了一口氣。「爸,我比你晚了一秒,所以我贏了。」
趙無雙:「……」
正當他陷入了無限尷尬的時候,一旁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趙北川的手機!
下一秒。
兩個身穿旗袍的嫵媚女人,潮紅著臉從會議桌下爬出來,為趙北川拿來了手機。
他一把接了起來。
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立即傳入了耳中:「趙少,大事不好了啊,猴哥被人在燒烤店裡開了瓢!」
「怎麼回事?」
趙北川的眉頭,頓時緊皺著。
猴哥平時挺機靈的啊!
「我們今天去南街的燒烤店吃飯,遇到了一對男女,猴哥就上前去搭訕,結果就被對方給打了。」
電話那頭的小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即又補充了一句。「對了,那兩個人裡面有一個男的罵您是死基佬,並且讓您去見他!」
「什麼!?」
趙北川的臉色猛然大變,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老子是死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