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功成與極限
嘩啦啦~~
吼吼吼！
深海中的時空節點處，巨型海獸、海族、妖魔廝殺成一片。
陸地出現的時空節點相比，慘烈程度不遑多讓。
林哲羽身上覆蓋著紫黑色鱗甲，運轉還未圓滿的欺天大法，漫步在妖魔之中。
妖魔能量的偽裝，配合欺天大法的氣息遮掩，讓林哲羽有完美地融入了其中。
嗷！
一頭巨型海獸咆哮著，朝林哲羽這邊沖了過來。
林哲羽右腳邁出，剎那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千米開外的地方。
他識海中的金色天眼睜開。
林哲羽沒有動手的打算，他成了一名看客、旁觀者，隱藏在暗中觀察巨型海獸、海族的戰鬥方式。
林哲羽與他們很少接觸，為了防止以後吃了沒有知己知彼的虧，他需要先收集些與海族相關的數據。
「這些海獸和海族，在深海中有著主場優勢，修習的幾乎都是水系法術。」
「且有些海族，似乎有著駕馭海獸的能力……」
林哲羽輕聲呢喃，暗中收集著海獸和海族的戰鬥方式與手段。
轟隆！
突地，一道威勢驚人的水彈呼嘯著朝林哲羽轟了過來。
他的欺天大法本就沒有修煉到圓滿，加上和混元金身一同運轉時，身上的武道神紋出現了些許衝突。
導致功法的威能，沒辦法全部施展出來。
因此，總有些感知強大的海族，會發現林哲羽這個隱藏在妖魔中的異類。
「快，抓住它！」
「這傢伙似乎是個智慧種妖魔！」
遠處的海族朝自己的同伴傳音道。
轟隆！
緊接著，他的面色驟變！
剛剛那個披著華麗鱗甲的人形妖魔，身形一晃竟然剎那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嘩啦！
海族男子立刻反應過來，體內的靈力轟然運轉，以他為中心，身體中陡然湧出一陣陣恐怖的海浪，朝著四周衝擊而去。
似乎，是要憑藉這股恐怖的衝擊，擋住林哲羽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然而……
噗！
林哲羽仿若沒有感覺一般，海浪轟擊在他的身上，也只是讓他身子微微晃了晃。
右腳邁出，施展縮地成寸，眨眼間來到了海族男子身前。
林哲羽一拳轟出，在海族男子驚恐的眼神中，剎那將其直接轟爆。
濃郁的血腥氣息瀰漫開來。
「佛拉格！」
一聲怒吼傳來。
林哲羽一把抓住海族男子身上的儲物袋，身形一晃，剎那消失在原地。
他可不想和這些海族廝殺，便宜了妖魔。
嗖嗖嗖——
剎那間，三道身影轉瞬及至。
他們看著被轟成肉糜的同伴，神色十分難看。
「通知大人，這處時空節點出現了疑似六紋的強大妖魔，請求支援！」
為首的海族沉聲道。
他轉過頭看向時空節點的方向，臉色陰沉。
太快了。
這才多久，時空節點竟然能夠支持六紋妖魔進入了，難不成這處的時空節點有些特殊？
「這處時空節點似乎有些異常，為以防萬一，吩咐下去，加快陣法布置！！」
海族男子沉吟了下，繼續沉聲吩咐道。
他的右手掐訣，一道鯉魚壯的能量，從他的體內鑽出，難後以驚人的速度朝著遠處疾馳而去。
速度，快的驚人。
林哲羽暗中觀察了會，對與海族的手段嘖嘖稱奇。
右手伸出，隨手一抓，將剛剛那條能量凝聚成的小魚，抓在了手中。
「有點意思，這是什麼術法？」
林哲羽饒有興趣地說道。
金色天眼睜開，看透魚兒虛影表象，看穿裡面本質。
林哲羽嘗試著用體內的能量模擬了下，一道能量虛影在水中凝聚而出。
然而很快，便噗地如通氣泡般爆開。
「有點門道……」
林哲羽暗自說道。
他又嘗試了幾次，最終搖了搖頭，放棄了偷師的想法。
這種特殊的秘法，僅僅依靠天眼看破能量魚兒的本質還不夠，還需要知道對應的功法才行。
當然，這是林哲羽現在的金色天眼還不夠強大。
當他的境界足夠高，天眼足夠強大時，看一眼，估計就能夠直接推演出對應的功法。
嗖~~
林哲羽身形微動，再次遊走在妖魔之間。
時間緩緩流逝。
一天後。
林哲羽覺得心神中的疲憊已經消去。
他觀察了下，海族的陣法已經布置得差不多了，不過距離徹底完成，估摸著還需要至少半天的時間。
半天，足夠林哲羽做很多事情了。
他的身形微動，再次來到黑暗的虛無空間。
時間緩緩流逝。
幾分鐘後。
無盡的虛空，黑風呼嘯著。
源源不斷的強大妖魔，咆哮著從聯通妖魔界的節點裂縫中鑽出，衝進林哲羽所在的世界。
在虛空下方，狂暴的規則能量湖泊中，綻放出璀璨的金光。
磅礴的生機能量瀰漫開來，但卻被狂暴混亂的能量所遮掩，沒有引起妖魔的注意。
呼~~
林哲羽緩緩睜開眼睛，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天道酬勤】
姓名：林哲羽
源力：12
技能：
縮地成寸（圓滿）
欺天大法（圓滿）
七絕刀（第五層：3%）
混元金身（第四層：31%）
林哲羽看向意識中的數據。
欺天大法已經修煉到了圓滿層次，單獨使用完全沒有問題。
但若想要配合混元金身使用，則需要將混元金身也修煉到第四層圓滿。
將欺天大法，徹底融入混元金身的體系中才行。
不過現在也已經夠用了。
欺天大法修煉到圓滿後，他終於彌補上了沒有遮掩氣息的功法的短板。
在這之前。
林哲羽只能做到隱藏實力，沒辦法遮掩身上的氣息，其他修士想要尋到他，還是很容易的。
因為他沒有遮掩氣息的功法。
如今，欺天大法終於彌補了這個短板。
「只剩下十二單位源力了，也該去尋找馮璇姬了。」
林哲羽輕聲說道。
馮璇姬，一個來歷神秘的女子。
林哲羽雖然從林賢堂主那，接了尋找馮璇姬的任務，但對其卻沒有多少了解。
林哲羽向林賢打聽過，但對方卻神神秘秘的不說。
只是提醒林哲羽，要對此人保持恭敬，不要得罪了對方。
顯然，馮璇姬的來頭不小。
嘩啦啦~~~
林哲羽躍出能量湖泊。
雖然很想將混元金身剩下的進度，也提升到圓滿。
但是他今天已經使用了20單位源力，心神已經有些疲憊了。
開啟了精神神藏。
靈魂體化為了金色宛若實質化後。
林哲羽的心神也變得愈發強大了。
現在。
若是強撐著，用源力提升的話，能夠使用二十五單位左右，極限是三十單位。
然而。
林哲羽不想將自己逼得這麼緊。
心神消耗過多，不管是感知、對危險的預警、還是戰鬥，都會受到影響。
使用二十單位的情況下，是林哲羽感覺比較舒服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他還能夠保留著巔峰的戰鬥力。
吼吼！
從妖魔界穿梭而來的妖魔，感知到強大的生靈氣息，咆哮著朝林哲羽撲了過來。
剛剛用源力提升完畢，此時的他，並沒有用妖魔能量掩飾身上的氣息。
林哲羽感知著朝自己衝過來的妖魔，部位所動。
他懸浮在虛空中。
心中念頭微動。
欺天大法！
體內的金色能量剎那運轉，組成欺天大法的武道神紋，散發出金色的螢光。
一股莫名的氣息，從林哲羽體內散發而出。
剎那間，林哲羽的氣息消失了。
他就站在那兒，但卻感知不到任何氣息，就仿若沒有存在一般。
嗷吼！
朝林哲羽疾馳而來的妖魔，陡然間失去了林哲羽的氣息，猛地呆滯在虛空中。
它們只是沒有靈智的妖魔炮灰。
只能根據本能行動。
突然間失去林哲羽的氣息，它們也不會有絲毫疑惑，而是繼續朝著節點裂縫沖了過去。
「效果不錯！」
林哲羽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不愧是傳說中的上古欺天陣，雖然只是從殘缺的陣法中，參悟出的功法。
但其威能，也不容小覷。
林哲羽試了試。
《欺天大法》在遮掩氣息、隱蔽身形方面的效果，非常強大。
即便是站在妖魔跟前，身上散發出強大的生靈氣息，它們也感知不到。
轟！
林哲羽右手輕飄飄地拍出，身前的一頭妖魔噗地爆裂開來。
如此突然的一幕，引起了其它妖魔的注意。
它們咆哮一聲，感知了下四周的氣息，並沒有發現絲毫異常，然後一擁而上，將被拍成肉糜的妖魔血肉，吞噬一空。
而林哲羽則默默站在一旁，近距離旁觀了整個過程。
運轉欺天大法後，在功法的影響下，林哲羽整個人仿若融入了虛空。
妖魔不僅僅感知不到他的氣息。
就連眼睛，都看不到林哲羽的身影。
林哲羽仿若隱身了一般。
「殘缺的陣法，就有如此強大的效果。」
「若是完整的欺天陣，其威力，該有多麼可怕！」
「難不成，真的可以欺天不成？」
林哲羽心中暗自感慨。
根據典籍上介紹，欺天陣的威力恐怖絕倫，可不單單只有遮掩氣息，隱藏身形的作用。
還有著改變氣息，屏蔽天機、乃至欺天的恐怖功效！
只可惜，林哲羽得到的，只是殘缺的欺天陣法。
「得找些強者試試，看看目前的欺天大法，能對什麼境界實力的強者有用。」
林哲羽暗自思忖道。
他的欺天大法，畢竟是從陣法轉化而來，與真正的陣法，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
抓武盟叛徒施瑋平時，是烏迪剛參悟出小欺天陣不久，陣法還沒完善。
不過，也已經能夠瞞過，普通的金丹修士感知。
現在的小欺天陣，經過烏迪重新完善優化了一遍。
又經過林哲羽用金色天眼參悟欺天陣殘陣，得到的感悟，進一步優化了一遍。
在效果上，完全不是之前的那個殘陣能夠比擬的。
若是用上等材料，布置出的完整小欺天陣殘陣，林哲羽有自信，元嬰以下，大部分修士都無法看破。
即便是元嬰修士，都不一定能夠看穿完整的小欺天陣陣法。
只是林哲羽不認識這等強者，沒辦法嘗試罷了。
而他修煉的欺天大法，與布置完整的小欺天陣陣法，在威能上，還是有著不小差距的。
具體差多少，需要林哲羽去尋一些強者試一試。
想到這，林哲羽身形一動，衝出了節點裂縫。
洶湧而出的妖魔，根本沒有發現混在它們中間的林哲羽，有的妖魔甚至不小心朝林哲羽撞了過去。
不過都被林哲羽一巴掌拍死了。
這處時空節點，目前也不過能支持最強築基巔峰的妖魔通過。
這種實力的妖魔，對林哲羽來說猶如螻蟻一般，一巴掌下去，能夠拍死好幾十隻。
這，便是金丹與築基間，巨大的實力鴻溝！
吼吼吼！
深海中，充滿了濃郁的魔氣能量的結界中，廝殺聲不絕於耳。
源源不斷的強大妖魔，從節點裂縫中湧出。
而此時。
在海族強者的努力下，關閉節點裂縫的陣法，已經初具雛形。
一道道水藍色的光華，在節點裂縫四周圍沖天而起，在虛空中凝聚成一個龐大繁複的陣法。
在陣法的影響下。
節點裂縫漸漸縮小，毀天滅地般的天道氣息，以驚人的速度快速攀升。
不管是開啟，還是關閉時空節點。
以修士的實力，想要做到，難如登天。
他們開啟和關閉時空節點，都是藉助的天道意志的力量。
開啟藉助的是妖魔界天道意志的力量，而關閉則是藉助的這個世界，天道意志的力量。
吼吼！
一聲聲妖魔的咆哮聲傳來。
隨著裂縫的縮小，五紋巔峰的強大妖魔開始沒辦法通過節點裂縫，來到這個世界。
它們一出現在這個世界，便有一道恐怖的滅世雷霆從天而降，將其轟得灰飛煙滅。
轟隆！
恐怖的雷霆炸響。
林哲羽看著眼前化為飛灰的妖魔，也是被嚇了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躲在妖魔群中，不感立刻出去，擔心也被滅世雷霆來上一發。
等了許久。
一遍又一遍地確認我沒有危險的預感傳來後，林哲羽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他是人族，又不是妖魔。
當初伏魔軍鎮壓的那處未開啟的節點，林哲羽都能自由通行。
沒道理這處節點不行。
想到這，他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穿過節點裂縫。
林哲羽猶如一個透明人，從海族強者身前優哉游哉地走過，她們沒有一人發現。
即便是擁有強大感知，之前發現了林哲羽偽裝的妖魔，有著些許詭異的海族，都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異常。
「這是人魚族？」
「長得還真漂亮，不過她們是怎麼交配的？」
林哲羽從人魚族的女子身前揍過，近距離觀察著對方美麗的容顏，心中饒有興趣地思忖道。
這種猶如隱形人，隱藏在暗中不被發現的感覺，當真刺激。
「比莉，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些奇怪？」
人魚族的女子，黛了黛秀氣的眉，神色有些不安地說道。
她的心中，隱隱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作為人魚族金丹期的強者，她擁有著強大的感知天賦，在她的感知中，卻沒有察覺到絲毫異常。
「沒有吧？」
「陣法已經初具雛形，即便是有人想要暗中搗亂，也已經來不及了。」
名為比莉的海族女子，搖了搖頭道。
「嗯。」
人魚族女子輕嗯一聲，強大的靈識擴散開來。
與此同時，體內的靈力悄然運轉，一層無形的漣漪以她為中心擴散開來。
「咦？」
「這人魚族女子，難不成擁有強大的神覺不成，竟然察覺到了異樣。」
林哲羽心中有些訝然。
在他的感知中，人魚族女子，只是金丹初期的實力，並不畏懼。
「看看她的秘法，能不能發現我的存在。」
林哲羽暗自說道。
他默默站在原地，體內的氣血悄然運轉，金色能量洶湧著蓄勢待發。
若對方真能通過秘法，發現他的存在，林哲羽就會立刻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嘩啦啦~~~
吼吼吼~
嗷吼！
慘烈的廝殺聲中，人魚族女子身上散發出的無形能量漣漪，觸碰到了林哲羽的身體。
然而在欺天大法散發出的道韻力量，這無形漣漪卻沒有出現任何變化。
繞過林哲羽後，又重新擴散開來。
「什麼人！」
「出來！」
突地，人魚族女子嬌聲喝道。
她的身上陡然爆發出強大的氣勢，數道強大的海族強者也以驚人的速度，朝這裡疾馳而來。
「竟然真的發現了！」
「這尼瑪，也太費了吧……」
林哲羽心中忍不住腹誹了一句。
他的身形微微晃動，縮地成寸功法使出，轉瞬間便來到了十幾公里之外。
「蒙妮卡，發生了什麼事？」
一名魁梧的海族強者嘭地落在人魚族女子身旁，關心地問道。
緊接著，又有數道強大的氣息趕來。
「不清楚。」
「我懷疑有一名恐怖的存在，混了進來！」
蒙妮卡眉頭緊皺，神色滿是嚴肅。
她剛剛使用秘法探測，確實發現了絲不同尋常的痕跡，但無論她如何探測，都尋不到對方的位置。
這人的實力太強了，而且修煉了某種強大的隱匿秘法。
「強大的存在？」
「連你都沒辦法找到對方的位置？」海族強者詫異道。
「找不到。」
「甚至，我都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來了。」
「我用秘術探測過，並沒有絲毫異常，但我心中卻忍不住生出不安的感覺。」
人魚族女子，蒙妮卡凝重地說道。
聽到她的講述，其他海族強者對視了一眼，眼神中盡皆露出一抹凝重。
修士十分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用秘法探查沒辦法發覺對方的存在，但第六感卻讓他們心中不舒服。
這顯然很不對勁。
「上報，做好緊急預案……」
「……」
十幾公里外的地方。
林哲羽懸浮在海洋中，金色天眼睜開，配合強大的感知，一直關注著剛剛的那幾名海族強者。
「原來如此！」
「看來《欺天大法》還是很強的。」
林哲羽暗自嘀咕道。
那名人魚族強者，即便是使用了秘法，也沒辦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之所以會懷疑，純粹是修士的強大直覺，讓她發現了異樣。
不過強雖強。
但林哲羽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不能喝修士靠得太近，要不然修士的第六感，會有異樣的感覺。
「若是能夠得到完整的欺天陣的話……」
林哲羽輕聲呢喃。
若是能夠得到完整欺天陣，他隱匿氣息的能力，將強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說不定能越好幾級，瞞過那些強者的感知。
「呵……」
林哲羽露出一抹輕笑，想得有些遠了。
上古欺天陣已經失傳，流傳下來的，也只剩下了一些殘陣。
說不得連衍天宗這種強大的陣道宗門中，都沒有完整的欺天陣存在。
林哲羽最佳的方案，還是尋找其他遮掩氣息的陣法、禁制、或者從妖魔中尋一些天賦異稟的妖魔。
從中獲得靈感，優化、升級欺天大法。
這才是最實在的。
「金丹初期修士完全沒問題。」
「接下來是試試金丹中期，然後是後期、圓滿……」
林哲羽暗自說道。
金丹初期，即便是站在對方面前，都沒辦法察覺林哲羽的存在。
擁有強大直覺的修士，第六感會察覺到些許異常。
但也沒辦法發現他的存在。
至於金丹中期，乃至更強。
林哲羽需要不斷進行測試，看看需要距離這些強者多遠，才不會被感知到。
嘩啦啦~~~
結界中，海水涌動。
林哲羽念頭微動，這裡已經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
縮地成寸功法使出，身形微晃，眨眼間便離開了這處結界。
……
亂星海。
嘩啦啦~~
海面上，林哲羽悠然漫步而出，身形充滿了灑脫。
練成欺天大法後，他的生命更有保障了，活命的能力更強了。
面對其他修行體系的諸多詭異秘法、能力，林哲羽也有了應對的手段。
他，終於不再是粗鄙的武夫了！
「接下來就是等林賢那邊，傳來最新的定位信息了。」
「這盒子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為何要交給馮璇姬？」
林哲羽把玩著古典、精緻的黑色盒子，心中暗自思忖道。
這個巴掌大小的盒子，是林賢給他的，讓林哲羽尋到馮璇姬後，交給對方。
識海中，金色的天眼陡地睜開。
璀璨的金光從沒有絲毫情緒的瞳孔中，綻放而出。
林哲羽不止一次用金色天眼，觀察這個精緻的小黑盒子了。
然而無往不利的天眼，卻什麼也發現不了。
就仿佛，這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黑盒子，沒有藏著絲毫隱秘一般。
「唔，又有人在推演我的位置？」
林哲羽眉頭微皺。
就在他用天眼觀察精緻的小黑盒子時，戴在手上的青色琉璃手鐲，又發出了預警。
「真是煩人的傢伙。」
「要不要設個局，將那些傢伙盡數斬殺在亂星海？」
林哲羽暗自思忖，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機。
他確信，自己身上並沒有追蹤印記存在。
除非那道印記，強大到能夠瞞過金色天眼的感知，那林哲羽也認了。
能夠種下那種強大追蹤印記的強者，根本沒必要耍這種手段。
既然沒有追蹤印記存在，對方就沒辦法實時定位他的位置。
那麼。
林哲羽就能夠設局引對方現身。
然後利用欺天大法悄然近身，一擊必殺……
即便是金丹圓滿的強者，都不一定能夠在如此突然的刺殺下活下來。
當然。
前提是。
林哲羽的欺天大法，能夠瞞過金丹圓滿強者的感知。
「繼續測試下欺天大法的極限在哪……」
林哲羽念頭微動，消失在了原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