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被人摘除了。」
馮寶寶動手的瞬間，張無界便感應到了結果。
經過這次使用體驗，他覺得湘西蠱術還挺好用的。
給張楚嵐下了蠱蟲後，直到被摘除前，張楚嵐都沒做出過反抗。
這麼看來，柳妍妍的湘西蠱術潛力很大，可以算是一種極強的控制技。
「蠱蟲，你怎麼知道我會驅使蠱蟲？」
柳妍妍湊到張無界身前說道。
難道…是因為喜歡她，所以才調查得這麼清楚。
「呃…你聽錯了，我說的是顧沖，我有一朋友就叫顧沖。」
張無界隨口編個理由應付柳妍妍。
總不能說自己也會湘西蠱術吧，這可解釋不清。
「而且，你離的也太近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張無界和柳妍妍正並排坐在麵包車后座上。
而剛剛柳妍妍靠過來時，無意間山脈貼在了張無界手臂上。
柔軟的觸感以及炙熱的體溫。
書上說的，女性的平均體溫比男性高0.3℃。
書本所說果然誠不我欺。
他諷刺張楚嵐是處男的時候，可曾想到，他不也是一個處男嗎。
話音剛落，張無界就一把推開了柳妍妍。
「咦，你的臉怎麼紅了？」
被推開後，柳妍妍並沒有生氣，反而好氣地看著張無界。
是太熱了嗎？
「咳咳！」
車外的呂良敲了敲車門。
「我能上車嗎？」
雖然知道不是說話時候，但呂良還是說了。
總不能就在車外傻站著吧，公司的人追上來怎麼辦？
「上來吧，正好你開車。」
張無界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這是在嘀咕什麼？」
張無界口中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反正柳妍妍是聽不清。
「嗡。」
雖然麵包車已經啟動了。
但張無界還是感到自己身體某處在充血。
這蠢東西怎麼如此不聽話！
不行，得找些什麼轉移注意。
正好想到了一個問題。
「系統助手，角色碎片除了用來兌換角色模板上的能力，還有其他用法嗎？」
【宿主：張無界
命：100（普通人平均10點）
性：100（普通人平均10點）
角色模板：張之維（老天師）、柳妍妍
角色碎片：柳妍妍*5、呂良*10、二狗*5、張全蛋*5……
評價：D（公司普通員工水平）】
剛才的戰鬥獲得了不少角色碎片，但查看之後，發現能兌換的都是些弱的不行的能力。
比如說上帝之鞭這種化物術。
與其兌換垃圾能力，不如將這些用不上的角色碎片用於其他地方。
【自助答疑助手：宿主可以將用不上的角色碎片用於兌換通用碎片，
通用碎片可以兌換成任意角色碎片，角色碎片兌換通用碎片比例為5:1】
「所以，我可以把這些垃圾角色碎片換成老天師的角色碎片？」
【自助答疑助手：請宿主重述問題，垃圾角色碎片非正確提問詞。】
草。
「系統助手，我可以把任意角色碎片兌換成通用碎片嗎？」
【自助答疑助手：可以。】
得到回覆後，張無界心念一動，系統界面再次發生變化。
【宿主：張無界
命：100（普通人平均10點）
性：100（普通人平均10點）
角色模板：張之維（老年）、柳妍妍
角色碎片：柳妍妍*5、呂良*10、通用碎片*17
評價：D（公司普通員工水平）】
現在，張無界的目標又多了一項———儘可能地多搞通用碎片。
「砰！」
好像是輪胎碰到了石塊之類凸起的東西，讓麵包車抖了一下。
「話說，咱們這是去哪啊？」
睡意被打破的柳妍妍向呂良問道。
上車都好一會兒了，才想起來竟然沒問目的地。
「當然是回家，你們想在哪下車告訴我就行。」
呂良看了眼後視鏡，笑眯眯地說道。
「那好，先帶我去見你的上頭。」
正在假寐的張無界睜開眼，對呂良說道。
直接見代掌門怕是不行，那就先見見其他人也不錯。
「啊？」
聽言，呂良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為什麼要見……
「不行嗎？」
「行，當然行！」
通過後視鏡與張無界對視的呂良，連忙收回視線說道。
隨即一打方向盤，向著另一個方向駛去。
「喂，我可沒說要去，先送我下車啊！？」
望著麵包車離她住的地方越來越遠，柳妍妍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什麼呀，她要回家！
「你也跟著一起吧，見識見識對你有好處的。」
說罷，張無界閉上眼睛故作深沉起來。
按照原著的劇情走向，這會兒柳妍妍應該已經被公司抓住了。
再然後，一個頭頂著白毛的猥瑣大叔將會給柳妍妍帶來從未有過的體驗。
不要誤會，張無界所認識的猥瑣白毛大叔是徐四，也就是哪都通公司在華北大區的負責人。
對於不老實交代的柳妍妍，這位白毛大叔只會好好地教她做人，具體表現就是刑訊逼供。
當然，仔細考察的話徐四的做法是不能當作刑訊逼供的。
因為異人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其他異人擁有隨意處置全性門人的權力。
一旦真按著劇情走的話，現在柳妍妍有多自由散漫、無法無天，到時候「教育」對她造成的絕望就會有多大。
不過，被徐四「教育」這件事也不算壞事。
就柳妍妍這個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錢的智商來看，全性可不適合她，加入公司才適合她。
但現在劇情被張無界改變了，柳妍妍留在了全性。
全性的情況張無界怎麼會不了解，不能說裡面的人臥虎藏龍吧，只能說裡面充滿了牛鬼蛇神、魑魅魍魎。
全性有好人是肯定的，但數量太少，而剩下的大多數就不好說了。
在一人之下的世界觀里，除了所謂的正派，就只有作為邪派的全性，連中間派都沒有。
想想看，除了隱藏在暗處的曜星社外，根本不存在其他邪派了。
又由於全性寬鬆至極的加入條件，只用聲稱自己是全性就算加入。
所以，可想而知全性里的狀況會有多亂了。
而柳妍妍又像個大學生一樣，清澈又愚蠢。
因此，張無界很難相信柳妍妍能在全性混下去，不被吃干抹淨都算好的。
「哎！」
張無界微微嘆出一口氣。
如此想來，既然改變了柳妍妍的人生命運，就很難做到放著她以後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