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游確實沒有那麼放心,畢竟他面對的人是當初在拓跋烈手下都足以讓別人忌憚的隋輕去。【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畢竟,還有一個能及時發現他還一路追過來,到現在為止他也看不清楚其實力的年輕人。
所以哪怕金魚罵他的話他反應過來,他還是沒有馬上就把那個討厭的傢伙直接殺了。
「你行不行?」
金魚忽然問了一句。
龍游以為金魚是在繼續譏諷他,但沒想到金魚問的是隋輕去。 .🄳.
隋輕去側頭看金魚問道「你說的行不行,指的是我現在要不要過去幹掉他,還是一會兒他過來會不會幹掉我?」
金魚回答「干他。」
隋輕去搖頭「不行。」
龍游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倒是越來越佩服二位了,到了這般田地還能談笑風生。」
金魚並沒有理會龍游,而是深吸一口氣後說道「如果你不行,那我可要上了。」
隋輕去都沒法做個請的手勢,於是朝著龍游那邊努了努嘴。
他這個動作把龍游逗的更是狂笑不止,一個連手都抬不起來的隋輕去還有什麼可怕的?
可是,金魚真的動了。
這個林葉都看不透的傢伙從他那個斜挎包里摸索了一會兒,翻出來一個小小的木盒,上翻蓋的木盒,小巧的像是大家閨秀只用來裝耳墜的那種首飾盒。
當金魚拿出那個木盒的時候,龍游已經做好戒備,他以為那會是一件可能很了不起的法器,用來保命用的法器。
可是沒想到金魚從盒子裡取出來的是一顆藥丸,一顆綠色的看起來像是精緻糖果的藥丸。
金魚把藥丸放進嘴裡後看向隋輕去笑了笑「一會兒我的樣子可能會有些不好看。」
隋輕去「?」
金魚再次深吸一口氣之後,他的身體竟然在短時間內發生了變化。
可以看到他的肌肉以可怕的速度膨脹起來,雖然個子沒有變得高大,但人幾乎胖了一圈,隋輕去和龍游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沒明白這是為什麼。
而此時,吃過藥後的金魚眼白已經微微有些發紅。
他忽然咆哮一聲,狀若瘋虎,腳下一發力向前疾沖,厚重堅固的地板都被他踩的碎裂。
龍游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會有如此變化,他立刻起身做出應對,很簡單很直接的應對一拳朝著金魚轟了出去。
這一拳平平無奇,就是最簡單的出拳。
可是金魚向前疾沖的強壯肉身卻忽然間被轟飛出去,落地之後金魚又翻滾了至少五六圈才停下來。
雙手摳住地面,金魚一抬頭,樣子像極了某種野獸,他眼白里的紅比剛才更重了幾分。
下一息,金魚再次暴起。
硬生生接住了龍游一拳之後,他看起來非但沒有受傷反而比之前更為狂暴躁動。
龍游皺眉。
他再次一拳轟出,雙手雙腳並用向前疾沖的金魚猛的彈跳起來,這一拳轟在他剛才急速爬行的地方,直接將地面砸出來一個直徑能有一丈的坑。
這大殿鋪裝的地板都是厚重條石,一拳下去,方圓一丈內的磚石差不多都被震的粉碎,可想而知這一拳若是打在人身上會是什麼結果。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拳,剛剛金魚憑藉肉身力量直接擋住了。
橫向跳開的金魚雙手雙腳落在旁邊柱子上,發力之下猶如虎撲一般沖向龍游。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恰好一拳。
這一拳,猶如沖城錘。
砰地一聲!
在那一拳即將命中金魚面門的時候,金魚忽然雙手握住了這隻拳頭,與此同時,拳勁從金魚兩隻手的縫隙里貫穿出來,在他臉上留下幾道仿若抓痕的血跡。
金魚握住那拳頭的兩隻手加起來,斷了至少六七根手指。
可即便如此,金魚好像根本不知道疼痛一樣,一口朝著龍游的脖子咬了下來,龍游大駭,立刻後撤。
他本以為這一口咬下來,最可怕的就當然是被咬住。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口沒有咬中,依然可怕。
劍氣!
金魚竟然在張嘴咬下去的那一刻,從嘴裡擊發出來一道沛然劍氣。
龍游大驚失色下勉強避讓,脖子上還是被切開了一條血口,若他再遲疑哪怕十分之一息,這一道劍氣也能把他的脖子切斷。
別說龍游,隋輕去都看的目瞪口呆。
可事實上,那並不是劍氣,而是一顆被金魚啐出去的牙齒。
只不過太快,根本看不清楚,以至於連隋輕去都誤認為那是一道劍氣。
此時金魚一口咬空,但他雙手還死死攥著龍游的右拳,人在半空之中,他竟然能以此為軸身子旋轉半周,瞬間就變成了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然後雙腳齊出狠狠的蹬向了龍游的下巴。
龍游往後猛的一仰頭避開,大部分勁氣力度被他避開,然後動作還是比金魚稍稍慢了半分,金魚的兩隻腳沒有實打實的蹬上,兩隻腳的腳底卻在龍游的臉上擦了過去。
兩腳擦過去,龍游的兩邊臉同時被踹掉了一層肉皮。
劇痛之下龍游也發了狂,被攥住的那拳頭再次發力,一道狂暴拳勁迸發出去,轟開了金魚雙手之後,拳勁狠狠的砸在金魚胸膛上。
這一拳,將金魚徹底轟飛了出去。
平躺著飛出來的金魚後背重重撞擊在地面上,落地的同時一大口血從嘴裡噴湧出來。
肉眼可見的,金魚的胸口凹陷下去了一塊。
他躺在地上的時候,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他沒有恢復境界實力,只是吃下那顆藥之後肉身力量變得異常恐怖而已。
可是藥效越是霸道,對身體的反噬自然越強,別說先後中了兩拳,就算沒有受傷等到藥效過了之後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龍游也沒好到哪兒去。
那兩隻鞋底在他臉上蹬過去的時候,非但兩半邊臉的臉皮都被蹬掉了,兩隻眼睛的眼皮,也在同一時間被蹬掉。
沒有了眼皮的人,滿臉是血的人,看起來會有多恐怖?多悽慘?
「啊!」
龍游疼的一聲嘶吼,抬起雙手想摸摸自己的臉,可是手才接觸到臉的那一刻,劇烈的疼痛又讓他的動作戛然而止。
「果然靠這樣還是不行啊。」
已是氣若遊絲的金魚,躺在那聲音輕微的自言自語了一聲。
他費勁力氣的伸手翻出來那個木盒,艱難的打開,從裡邊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張開嘴,朝著嗓子裡丟了進去,那顆藥丸紅的,有些過於鮮艷。
也就是在這一刻,暴怒的龍游飛身而來,凌空之下,一拳朝著躺在地上的金魚轟了下來。
砰地一聲!
金魚的身軀被砸的往上彎折,後背之下,條石紛紛碎裂,煙塵暴起!
龍游從半空之中落下來,一拳朝著金魚的面門砸下!
啪!
那隻拳頭在穿透煙塵的時候被一把攥住,濃塵滾滾之中,同樣滿臉是血的金魚咧開嘴,發出一聲獰笑。
「我們都會死。」
他咧開嘴的時候,潔白的牙齒縫隙里都是血。
還有一個豁牙子。
金魚一把攥住那拳頭之後猛然發力,身子竟然直挺挺的站了起來,膝蓋沒有一絲彎曲的起身,讓他看起來不像是個活人。
在這一刻,龍游眼神里的憤怒瞬間就變成了驚恐。
他左手一拳向前暴擊,金魚的腰部竟然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一側彎曲,那一拳打空,金魚身後的地面上被轟出來一個大坑。
下一息,金魚抬膝撞在龍游的小腹上,龍游上半身往前突出,下半身則被撞的直接飛離了地面。
身子往前探著的龍游,臉都疼的徹底扭曲起來。
金魚一擊得手之後怎麼可能還會給龍游機會,他唯一的勝算就是近身廝殺啊。
他並沒有恢復修為境界,在符陣壓制下他的修為之力依然無法使用,在藥物作用下狂暴起來的肉身力量,其實也維持不了多久。
所以金魚根本就不會停。
一擊撞的龍游橫著飄起來一樣,金魚的左拳掄起來勾中了龍游的下巴。
一拳,下巴碎裂。
原本就滿臉是血的龍游現在只剩下半臉是血了,因為下把被這一拳直接打的碎開。
再下一息,金魚抓著龍游的雙臂,然後一腳踹在龍游的胸膛上!
這一腳的力量過於恐怖,所以龍游的身子向後倒飛出去,但是,兩條胳膊居然留在了金魚手中。
廢掉了龍游的雙臂之後,金魚的身子也搖晃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後,甩掉那兩條胳膊向前疾沖,他要趁著龍游無力反抗的時候,將其一擊斃命!
可是,只跑出去五六步遠的金魚身子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砰地一聲,他的臉都重重的磕在地上,如此重摔之下,腦袋甚至又彈起來了一些。
此時的金魚,大口大口的喘息。
「媽的本以為,只是會看起來丑一些,誰想到會是這樣活著很醜和死了很醜,都很難接受啊」
金魚努力的仰起臉,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疼的哀嚎的傢伙,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咧開嘴笑笑「你是龍游,我是金魚,你這龍不如我這魚啊。」
一笑,嘴裡的血往外溢。
他拼勁最後的力氣看了看隋輕去,又看了一眼那個木盒,然後咧開嘴,最後笑了一次。
他是那麼那麼愛笑的一個人,也是那麼那麼神秘的一個人。
他好像,不管和誰打,都顯得那麼吃力,但,他好像不管和誰打,都沒有輸過。
可是,凡事,從無絕對。
而隋輕去此時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跌坐在地,他眼睛睜的極大,眼睛裡也一樣的布滿了血絲。
他看著這一幕發生,卻無能為力。
他現在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但他也只能看著金魚的生命氣息逐漸的消失。
半個時辰之後。
隋輕去連續幾次深呼吸之後終於能起身了,他看了一眼蹲在金魚身邊不停為金魚輸送氣機的陸雲珈。
如果不是陸雲珈和莊君稽及時找到了這裡,如果不是陸雲珈在造器上有著極為強大的天賦,如果不是她看出來那大殿裡很不對勁,如果不是莊君稽曾經有過一次這樣的遭遇,那麼他們兩個也可能會折在這。
「怎麼樣?」
隋輕去氣息微弱的問了一句。
他被那種不知道什麼材質類似於墨玉似的東西壓制的時間太久,此時依然感覺到氣血翻騰頭昏腦漲。
「不好」
陸雲珈回頭看了隋輕去一眼,臉色已經格外發白。
「我來換你。」
莊君稽在金魚身邊蹲下來,接替陸雲珈為金魚輸送氣機。
兩位高手不斷的續命之下,金魚卻依然沒有任何好轉過來的跡象。
「好像」
大概兩刻之後,全力輸送氣機之下的莊君稽臉色也慘白起來。
他語氣格外沉重的說道「救不了了。」
拳直接打的碎開。
再下一息,金魚抓著龍游的雙臂,然後一腳踹在龍游的胸膛上!
這一腳的力量過於恐怖,所以龍游的身子向後倒飛出去,但是,兩條胳膊居然留在了金魚手中。
廢掉了龍游的雙臂之後,金魚的身子也搖晃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後,甩掉那兩條胳膊向前疾沖,他要趁著龍游無力反抗的時候,將其一擊斃命!
可是,只跑出去五六步遠的金魚身子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砰地一聲,他的臉都重重的磕在地上,如此重摔之下,腦袋甚至又彈起來了一些。
此時的金魚,大口大口的喘息。
「媽的本以為,只是會看起來丑一些,誰想到會是這樣活著很醜和死了很醜,都很難接受啊」
金魚努力的仰起臉,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疼的哀嚎的傢伙,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咧開嘴笑笑「你是龍游,我是金魚,你這龍不如我這魚啊。」
一笑,嘴裡的血往外溢。
他拼勁最後的力氣看了看隋輕去,又看了一眼那個木盒,然後咧開嘴,最後笑了一次。
他是那麼那麼愛笑的一個人,也是那麼那麼神秘的一個人。
他好像,不管和誰打,都顯得那麼吃力,但,他好像不管和誰打,都沒有輸過。
可是,凡事,從無絕對。
而隋輕去此時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跌坐在地,他眼睛睜的極大,眼睛裡也一樣的布滿了血絲。
他看著這一幕發生,卻無能為力。
他現在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但他也只能看著金魚的生命氣息逐漸的消失。
半個時辰之後。
隋輕去連續幾次深呼吸之後終於能起身了,他看了一眼蹲在金魚身邊不停為金魚輸送氣機的陸雲珈。
如果不是陸雲珈和莊君稽及時找到了這裡,如果不是陸雲珈在造器上有著極為強大的天賦,如果不是她看出來那大殿裡很不對勁,如果不是莊君稽曾經有過一次這樣的遭遇,那麼他們兩個也可能會折在這。
「怎麼樣?」
隋輕去氣息微弱的問了一句。
他被那種不知道什麼材質類似於墨玉似的東西壓制的時間太久,此時依然感覺到氣血翻騰頭昏腦漲。
「不好」
陸雲珈回頭看了隋輕去一眼,臉色已經格外發白。
「我來換你。」
莊君稽在金魚身邊蹲下來,接替陸雲珈為金魚輸送氣機。
兩位高手不斷的續命之下,金魚卻依然沒有任何好轉過來的跡象。
「好像」
大概兩刻之後,全力輸送氣機之下的莊君稽臉色也慘白起來。
他語氣格外沉重的說道「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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