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只顧著憤怒了,險些釀成大禍!
儘管眼前這好色昏君已經是傀儡一個,可畢竟還是皇帝!
如今父親被圍,趙家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她之所以能號令隴西各方救援父親,靠的就是自己的皇后身份!
自己只要還在位一天,整個隴西軍事集團就會堅信趙家仍然將大夏皇權牢牢控制在手中!
她如果衝動殺了昏君,無異於自毀長城,更是給整個家族扣上謀逆大罪,推向整個大夏帝國的對立面,白送給司馬烈一個天大的機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以往只要自己一冷臉,昏君就嚇得抖如篩糠,現在她都把劍抵在脖子上了,他早就應該嚇尿了!怎麼還有腦子說出這些縝密的分析!
一旁的趙妍也是美目震驚,這霸道氣勢,比自己剛剛親身感觸過的還要強烈!
「愛妃,聽話,把劍扔了,到朕這邊來。」秦鈺見她有所鬆動,便壞笑一聲,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喉前的利劍。
聞言,趙嵐頓時銀牙緊咬,美目狠狠瞪著秦鈺,手中寶劍憤怒顫抖,天人糾結了好一會兒,才不甘地噹啷一聲扔在地上!
這弒君的罪名,她還真不敢,也不能擔!
趙嵐憤怒冷哼,隨即連忙撲到床邊,撿起破碎的宮裙給趙妍套上。
雪白嬌軀上滿是刺目的紅痕,她都不敢想像剛剛妹妹遭遇了多麼粗暴的蹂躪!
她美目泛紅,緊摟住趙妍,轉頭怒視著秦鈺,紅唇怒呵!
「昏君!立刻滾出本宮的寢宮,以後沒有本宮的命令,決不許踏入一步!」
但這冰冷的威脅,卻是挑起了秦鈺心中的戰火。
「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哪裡去不得?!」
「莫說你的寢宮,就連你別的地方,朕也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說著,秦鈺一個箭步上前,抓住趙嵐的藕臂提了起來,嬌小身軀一下子撞入懷中。
「啊!」
「昏君!你幹什麼!」
趙嵐頓時臉蛋漲紅,驚呼連連!
「幹什麼?當然是要你盡妻子的義務!」
「剛剛朕已經試過你的替身了,現在是時候品嘗真身的味道了!」
「啊!不要……唔……」
不顧趙嵐的慌亂反抗,秦鈺扣住她雪白的天鵝頸,就強行狠狠覆住了紅唇!
這羞人一幕,頓時看的床邊凌亂的趙妍一陣面紅耳赤,剛剛自己就是被這樣……
可聽到秦鈺那句替身真身,不知為何,趙妍心中忽然泛起一絲酸楚。
就連在那件事上,她也只能做姐姐的替身嗎?
「皇上!有緊急軍情!請皇上移步!」
就在這時,殿外忽然響起一聲清冷的呼喊,是女侍衛長雪見的聲音!
雪見自幼服侍真皇帝長大,又習得一身武藝,統領一支不足百人的親衛隊。
算是皇帝身邊唯一一支忠心的力量。
她匆忙來找,必定是有大事,想到這,秦鈺只能強壓下翻湧的烈火,不甘地鬆開懷中美人。
「唔……」
下一秒,趙嵐立即輕呼一聲,雙腿綿軟地倒在了床上,臉蛋通紅,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胸前一片波濤起伏,美目羞憤到了極點。
「昏君……你……有朝一日,本宮一定殺……」
但秦鈺卻絲毫不懼她的威脅,一臉回味地穿好衣服,壞笑道:「呵呵!朕今晚有事,改日再來寵幸你們姐妹雙花,朕的皇后,果然很潤!」
說罷,不顧驚詫的姐妹二人,秦鈺便滿足地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見狀,一身甲裙,身材高挑的雪見趕緊迎了上去,小臉緊張道:「皇上,收到密報,趙虎遇襲,二十萬大軍兵敗被圍,邊境三郡百姓被屠!而竊取趙虎行軍路線,出賣給匈奴人的正是司馬烈!」
聞言,秦鈺頓時臉色一震,他是料到了趙虎兵敗,但沒想到敗得這麼慘!
司馬烈為了扳倒趙虎,居然勾結匈奴人,不惜葬送數十萬大夏軍民同胞!
這個畜生!該殺!
秦鈺心中湧起一陣怒火!
咚!咚!
就在這時,幽深的皇宮中忽然響起一陣洪鐘翁鳴。
「皇上,點朝鐘響了,上朝的時辰到了。」雪見恭敬道。
聞言,秦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今日早朝,恐怕不會太平,雪見,你隨朕一起!」
「是!」
片刻後,金鑾殿上,文武百官矗立,一片肅穆,但卻唯獨少了司馬烈一人。
秦鈺深知不能崩了人設,上殿就大喇喇地坐在龍椅上,大臉邪惡地抓過一旁侍奉的宮女小手,用力揉捏起來,探入裙內一片遊走,發出陣陣邪笑。
那荒淫糜爛的模樣,比真皇帝還要入木三分,看的雪見都皺眉嘆息起來,台下百官更是一臉鄙夷,這昏君簡直是昏聵好色到骨子裡了!
摸夠了以後,秦鈺這才心滿意足的擺擺手,慵懶下令:「上朝,百官啟奏,無事退朝!」
可話音落下,殿內卻一片寂靜,一點反應都沒給他,就跟沒聽見似的。
秦鈺眉頭一皺,雪見急忙上前低聲道:「皇上,司馬烈還沒到,他不來,就不能開朝。」
此話一出,秦鈺頓時臉色一沉,眼中怒火燃起!
好個狂妄囂張的奸臣!居然敢讓皇帝等他開朝!
簡直是放肆!
「丞相駕到!」
就在這時,殿外忽然響起太監尖銳的聲音。
緊接著,就看著一名頭髮花白,紫袍掛蟒,雙目狹長的中年男人,昂首闊步,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腰間還掛著一把鑲滿寶石的佩劍。
百官紛紛恭敬低頭讓開一條道路,司馬烈雙眼微眯,背手緩緩走到自己位置上,抬眼瞥了一下秦鈺,便微微擺了擺手。
下一秒,兩名小太監就恭敬搬過來一把朱紅太師椅,墊好軟墊。
司馬烈眯眼悠哉坐下後,才緩緩開口:「上朝……」
話音剛落,百官立即齊刷刷跪倒在地上,「拜見丞相!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嗡!
看到這一幕,秦鈺眼中幾乎都能噴出火來,牙齒都咬的格吧格吧作響!
這他媽比他這個皇帝的架子都大!
上朝遲到!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見帝不拜!
還代替皇帝發號施令!
狂妄!簡直是把造反這倆字寫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