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莫要取笑奴家了,若公子看得上奴家,奴家便是分文不取也能陪公子共度良宵!」
聽到老鴇這話,秦鈺不由大笑。
水雲間老鴇確實風韻猶存,而且這豐滿的胸脯和大腿無不勾人心魄。
若不是有了白如煙這個更好的,秦鈺說不得還真要體會一下她的滋味。
「好了,公子,奴家陪你去見如煙吧,如煙丫頭這幾日可一直在等你呢。」
陪秦鈺開過玩笑,老鴇便笑著說道。
秦鈺點點頭,但並沒有放開摟住老鴇腰肢的手。
「老鴇,這樓中在唱的曲子是從何而來?」
往樓上走去的同時,秦鈺開口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昨日賞秋會上,有一金人樂師挑釁當時奏樂的南宮家樂師,沒想到那位樂師現場以菊為題,創作出了菊花台這首曲子,力壓那位金人樂師。」
「據說當時就連那位萬花園的主人都聽得連連垂淚,當時在場之人將這曲子記了下來,於是這兩日以來,全京城所有青樓都在傳唱這首曲子,客人們接連點上十幾遍都不嫌膩呢。」
老鴇滿臉帶笑的說道。
聽到自己搬運的這首菊花台竟然如此火爆,秦鈺不禁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頒布個版權法出來。
不然的話,自己不平白丟了許多銀子嗎。
等來到樓上,秦鈺便見白如煙正安坐於窗邊,手中針線穿引,一副傲雪寒梅圖悄然躍於布帛之上。
「公子,那奴家便先退下了。」
老鴇微微一笑。
秦鈺點點頭,隨手掏出一把銀票塞在了老鴇的胸脯里。
看到秦鈺隨手就賞了這麼一大把銀票,老鴇頓時眼前一亮。
有秦鈺這種客人就是好,來一次撒出的銀子,比得上十幾個貴客了。
「多謝公子,公子有什麼吩咐,儘管叫奴家,奴家保管滿足公子!」
老鴇一張臉笑開了花,態度瞬間就變得比之前還要恭敬諂媚了。
秦鈺揮了揮手讓她退下。
隨後秦鈺便往屋內走去。
一邊走,秦鈺一邊開口吟道。
「牆角數枝梅,
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
為有暗香來。」
聽到這話,白如煙驚訝的回過頭來。
待看到是秦鈺,她的神色便釋然了。
「原來是公子來了,果然也只有公子才能隨手寫出這般足以傳世的詩,不過公子這般好詩應表於詩會學會之間,念給妾身這樣的風塵女子聽實在太浪費了。」
白如煙苦笑著搖了搖頭。
與秦鈺相識之後,她已經聽到好幾首足以傳世的名詩了,雖然這讓她很感動,可是她卻有些為秦鈺不值起來。
畢竟秦鈺這些詩要是傳到大夏詩壇之中,他只怕是早就成了天下聞名的詩人了。
「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若不是與如煙你在一起,本公子根本寫不出這般詩來,自然這些詩我也只能送給你!」
秦鈺笑著搖了搖頭。
他一個當朝皇帝,自然無需詩作來提升名望,所以將這些詩送給白如煙,他根本就不覺得可惜。
聽到秦鈺這番甜蜜的言語,白如煙霎時俏臉微紅。
「如煙多謝公子厚愛!」
白如煙起身,福了福身說道。
「你我之間,還需要說謝?」
秦鈺上前摟住白如煙,笑著問道。
白如煙含羞低頭,可秦鈺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抬起她的臉便吻了下去。
兩人之間無需多的言語,一切都仿佛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兩個時辰後,房間裡的動靜這才停了下來。
白如煙手指輕撫著秦鈺的胸膛。
「每次能與公子相見,妾身都覺得便是死也願意了!」
聽到這話,秦鈺忍不住又捧起白如煙的臉親了一口。
「美人可不能說這般話,你要是死了,本公子下半輩子豈不是要孤苦伶仃了!」
秦鈺這話逗得白如煙頓時忍俊不禁起來。
而隨著她的輕笑,那長在她背後的九曲黑蓮仿佛也跟著搖曳了起來。
看著這比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還要顏色更深的黑蓮,秦鈺神色微微沉重了些。
「如煙,我記得你說過你背上這朵黑蓮,是你從小便有的?你可還記得是誰紋在上面的嗎?」
秦鈺手指輕輕摩挲著那一塊皮膚,隨即開口問道。
「這黑蓮確實是我從小就有的,至於是人紋上去的,還是天生便有的,我也不太清楚。」
白如煙搖了搖頭。
看她這一無所知的模樣,秦鈺表情凝重。
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白如煙就是司馬靜他們所說的北冥教的轉世靈女的可能性已經很大了。
「如煙,你會不會想起一些沒有經歷過的事情?或者是做奇怪的夢?」
聽到秦鈺的問話,白如煙儘管疑惑,但還是搖了搖頭。
見她沒有這些症狀,秦鈺這才鬆了口氣。
白如煙什麼都沒想起就好。
他就怕白如煙已經想起了什麼,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如煙,有關於你背上這朵黑蓮印記的事,你一定要切記,不能告訴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秦鈺決定派幾名血滴子日夜保護白如煙,但在那之前,他必須保證白如煙不會自己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白如煙點點頭,隨即趕忙說道。
「公子,今日你說的這番話,前幾日剛有人給妾身說過。」
聽到這話,秦鈺頓時臉色一變。
「你說什麼?!有人跟你說過同樣的話,那人是誰!」
看到秦鈺著急的模樣,白如煙嚇了一跳。
「就是我給公子說過的那位沈靜姐姐,前幾日我已見到了她,當時沈靜姐姐看到我這朵印記之後,就和公子說了一樣的話。」
「公子,難道妾身身上這個印記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嗎,為什麼好像你們都知道?」
白如煙說完來龍去脈,又一臉擔憂的用手碰了碰那朵黑蓮印記。
「沈靜?」
秦鈺微微皺眉。
此人連錦衣衛都查不到是何來歷,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知道黑蓮的事。
但看到白如煙此時有些擔憂的臉色,秦鈺便開口安慰道。
「不用擔心,你這印記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你只要記好,莫要將此事外傳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