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雙瞳瞪得老大,怒不可遏,可白崇喜根本不理會他。
「混蛋!都給我準備!」
一聲令下,日不落人的士兵也迅速做出調整,在這裡他們沒有什麼重武器,不過迫擊炮和重機槍還是有的。
「都給我準備好,這些炎國士兵敢有任何輕舉妄動,立即給我還擊!」
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先下手為強,尤其是迫擊炮這玩意,近距離之下,誰先開炮誰就能占據更多的優勢,可惜這些日不落士兵,都有些惶恐不安,他們可是孤軍一支,而炎國士兵這邊可是無法估量,目前這裡只有一個團,但後面還有一個師。
他們在膽氣之上已經輸了,十分鐘的時間轉眼就到了。
「噠噠···」
「轟轟轟···!」
時間剛到一團長立馬打出了第一槍,所有的士兵見他開槍,毫不猶豫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後方的炮兵見前方開戰,立馬將炮彈給裝填進去,日不落人的士兵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不少人已經躺在地上了,後方的炮兵更慘,炎國的迫擊炮和步兵炮早已瞄準了他們。
兩側街道之上的日不落士兵也反應過來,連忙開槍還擊,坦克和裝甲車早已準備好。
「轟轟轟··!」
不停地開炮,兩側房屋內的日不落士兵被炸的四處亂飛,一時之間血肉橫飛,碎石磚塊漫天,煙塵滾滾,一片哀嚎。
阿姆斯特慌不擇路從馬上掉下來,連忙往租界內逃走,所有的日不落士兵迅速撤退。
一團的士兵乘勝追擊。
「這就是日不落人的陸軍,就這麼點實力,兄弟們這些年他們把我們欺負夠了,現在是我們收回來的時候了。」
阿姆斯特的部隊在魔都駐紮了很久,由於他們是日不落人,是目前的世界霸主,向來做事肆無忌憚,在這裡享受了這麼多年,甚至還不如一名炎國的新兵。
這些年對於部隊士兵的訓練,徐洛武也是下足了功夫,個個都是銳不可當,槍法和武器裝備的加持下,日不落人的士兵潰不成軍,一些來不及逃走的士兵,見被追上,立馬舉起雙手,將槍放在地上,毫不猶豫地選擇投降。
阿姆斯特換上普通人的衣服混入人群逃過一劫,對於這一點白崇喜根本不在乎,沒有了槍沒有了部隊,即便是在炎國,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做一名普通人,敢有任何越軌行為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日不落人的這些士兵既然戰敗了,自然而然成為了俘虜。
拿下日不落人的租界後,其餘租界的人,一時之間惶恐不安,日不落人一直都是他們的主心骨,在他們看來日不落人應該能暫時擋住炎國的士兵,萬萬沒有想到居然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整個日不落人的租界全部丟光了。
顧威軍接到通知後,立即派出警署局的人接手日不落人的租界。
白崇喜露出滿意之色,率領部隊前往大熊國的租界。
此時大熊國的代表已經在租界的入口處等候,在他的身後還有大批的士兵。
「白師長,我們大熊國願意離開租界,我想你也應該接到了通知,我們願意放下手中的武器。」
大熊國的士兵將手中的槍械放在一起,排成兩個縱隊,按照白崇喜的要求,這些人集中在一起,全部送回大熊國的國內。
隨後白崇喜率領部隊,前往高盧人的租界,高盧人在魔都的租界地盤可不小,他們還是不想放棄租界,可高盧人的代表得知,日不落人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堅持住後,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他們在這裡是孤軍一支,根本沒有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有朝一日他們高盧人也一定會為他們討回公道。
「白師長,我們願意放棄抵抗,不過我們這些士兵你們得完好無缺將他們送回去,另外我們高盧國的這些僑民還居住在這裡,他們不能受到任何損傷,否則我們高盧國絕不會善罷甘休。」
白崇喜對於他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
「放心,既然你們放下了武器,主動歸還了租界,我們自然會將你們送回去,至於你們的這些僑民,你最好告訴他們,現在他們是在我們炎國的管轄範圍內,一切要遵守我炎國的律法,若是誰敢觸犯律法的話,那就不能怪我們了,另外還有一點,最後把他們的尾巴收起來,別在我們炎國的領土上耀武揚威的。」
高盧人的代表眉頭緊蹙,臉色十分難看,不過還是點點頭答應下來,炎國強勢崛起,早已不是曾經那個任人宰割的炎國了,對於這一點他十分清楚。
高盧人的士兵離開後,白崇喜將這個地方交給顧威軍,隨後前往意達利國,意達利國這邊得知高盧人的情況後,做出了和高盧人同樣的選擇,所有士兵放下武器。
當然了高盧人目前是這樣的選擇,不過已經記恨上了炎國,一旦雙方再次爆發的時候,這些國度必定會親自下場。
比時國的租界外,比時國在這邊連一千士兵都沒有,只有幾百人,得知所有的租界都被解決後,一名少校眉頭皺成一團。
國內讓他無論如何不能輕易放棄租界,他們背後有日不落人撐腰,說什麼炎國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對他們動手,可如今日不落人都完蛋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被炎國軍隊給解決了。
其餘國度的人紛紛選擇了放下武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國內讓他抵抗,可根本沒有給他派援軍過來。
「少校,炎國的軍隊過來了,我們怎麼辦?」
少校整個人快要抓狂了,怒火中燒,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白崇喜的部隊轉眼而至,對於比時國他沒有任何的顧忌,十分霸氣道。
「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要麼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要麼五分鐘後,我們剿滅你們!」
比時國的少校怒目圓睜,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可面對白崇喜卻不敢說出一個字,氣勢被壓制的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