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佛門的旁支左道,淫亂我佛州,到處開青樓,布滿九州,敗壞我佛門名聲還不夠,如今還敢在我大雷音寺聖地之內興風作浪。」
「老衲身為大雷音寺主持,豈能在容你。」
極樂菩薩冷笑,道:「釋迦古佛,本尊不過是隨口一言,你竟如此憤怒,莫非是戳中你心底的最痛處,你想要憑藉權勢,強行殺人滅口了不成。」
「論地位,本尊不如你,論壽命,本尊不如你。」
「可論實力,本尊真未必就怕了你。」
轟!
恐怖通天的氣息,化成一幅陰陽太極,在極樂菩薩背後爆發,直接擋住了釋迦菩薩的大手。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此乃佛道聖地,豈容你等再次大打出手,八萬四千羅漢何在。」燃燈古佛低喝。
轟!
驟然間,漫天羅漢同時爆發驚天佛光,將釋迦古佛和極樂菩薩同時摁了回去。
燃燈古佛,雖然沒有大雷音寺主持之名,可憑藉這番操作,已經隱隱有了大雷音寺主持之實。
「釋迦古佛,本尊不想去追究你小雷音寺的那些往事,與鴻蒙神宮的私情等等,這些都與我燃燈古寺無關。」
釋迦古佛聲音冰冷,道:「你究竟願不願意,親自向天啟帝朝道個歉,表個態,割讓一部分利益給天啟帝朝,化干戈為玉帛。
這是你身為大雷音寺主持,應盡的責任。」
「哈哈哈哈哈啊……」
這一刻,釋迦古佛突然狂笑起來,指著極樂菩薩,燃燈古佛等強者,道:「老衲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向天啟帝朝低頭,篡位奪權,搞亂我大雷音寺,卻想將這個罪名摁到我的身上,安到我小雷音寺的頭上。
九州之中,誰人不知,我小雷音寺,才是佛門最大的正統,而大雷音寺,是佛門之聖地。
所以,你們不單單要奪了我的權。
還要弄死小雷音寺,將這個佛門最大的正統搞臭,讓佛州上下唾罵。」
「好深沉的心機啊。」
釋迦古佛停止狂笑,眸光血紅的看著燃燈古佛和極樂菩薩,道:「諸佛受了爾等的蠱惑,可吾身為大雷音寺主持,又豈能這麼簡單就折服在你們的手下。
老衲不管你們背後究竟是誰在指示,代表的是誰的利益。
可今天,你們既然來到了這大雷音寺,一個都別想離開。
真以為大雷音寺主持,僅僅是憑藉這明面上這些力量不成。
本尊,執掌佛道氣運,手握佛州至寶禁器,又豈是爾等能輕易撼動的。」
轟!
突然,整個須彌山顫動,無盡氣運凝聚而出,化為一尊沒有容顏的金色巨佛,鎮壓在大雷音寺之上。
嗡,嗡,嗡……
一株八寶妙樹,一根降魔杵,自須彌山中飛出,落入金色巨佛手中。
正是佛門禁器之二,佛道鎮壓氣運的至寶禁器。
釋迦古佛飛起,落入金色巨佛掌心,眸中血絲瀰漫,迸發出無盡殺機,咆哮道:「吾乃大雷音寺主持,執掌佛道氣運之靈,手握佛道至寶,以大雷音寺主持的名義下令,八萬四千羅漢,還不速速歸為,降服邪魔。」
「爾等真要背叛大雷音寺,叛出佛州不成。」
「立刻鎮壓釋迦古佛,極樂菩薩,天王菩薩等私下溝通外敵的叛逆。」
這一刻。
大雷音寺中,一片死寂。
因為這恐怕是萬古以來,唯一一次催動佛州氣運之靈,是為了鎮壓大雷音寺中的古佛。
特別是燃燈古佛,這乃是一百零八古佛中,位列第一的古佛,被尊為萬佛之祖。
還是極樂禪音宗,乃是佛州超級勢力,與各方聯繫不知有多深,實力強大的恐怖。
還有天王古寺,正在被滅的關頭,釋迦古佛竟然要連他一同鎮壓?
這簡直就是一種徹底瘋狂的節奏。
極樂菩薩冷笑,淡淡道:「欲蓋彌彰,明眼人都能看出,天王古寺是你釋迦古佛手下的人,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釋迦古佛,用不著玩這種把戲。」
燃燈古佛踏出一步,冰冷大喝,:「釋迦古佛,還不快將佛門氣運之靈收回,此為我佛門之根基,豈是你輕易可擅用的。」
「別為我佛門,埋下萬古未有的隱患。」
這時,天王古佛突然站出來,低吼一聲,道:「混蛋,你們這群混蛋,我天王古寺正在被圍攻,殺戮,每時每刻都有成千上萬的弟子隕落,你們卻還在這裡扯皮。
要是在不出兵救援,別怪我天王古寺投降天啟帝朝,退出大雷音寺。」
天王古佛眸中滿是血絲,看向釋迦古佛道:「釋迦古佛,這一次,大古王佛就是奉了老衲的命令,算計天啟帝朝,是為了我大雷音寺的前程計。
我對大雷音寺忠心耿耿。
你身為大雷音寺主持,為何還不下令,派出佛兵大軍強者,救援我天王古寺。」
可釋迦古佛如今,怎麼可能去承認,天王古佛是自己人。
他腦海中,已經徹底被怒火填滿。
「天王古佛,你與極樂菩薩,向來交情深厚,老衲又豈能不知。」
釋迦古佛低沉道:「這恐怕不過是你跟極樂菩薩,燃燈菩薩,以及天啟帝朝演的一場戲。」
釋迦古佛在一系列的算計打擊下,隱隱有些失去了往日的清醒。
這一刻,極樂菩薩眼中,迅速閃過一抹笑意。
燃燈古佛眸中閃過一抹冷芒,轉頭呵斥天王古佛道:「你終於承認自己是釋迦古佛派來的內奸了。
佛州大地,險些被你帶入無盡的戰火。
這種時刻,還想讓吾等支援你天王古寺,你是在做夢。」
天王古佛自嘲一笑,道:「我大雷音寺,堂堂四大至高勢力,在外部勢力打入,鴻蒙神宮虎視眈眈的情況,內部這般爭吵,推諉,扯皮,爭鬥。
留在這種勢力,對我天王古寺而言,還有何用。」
咔嚓!
這時,金色佛像氣運之靈上,突然崩開一道可怕的裂痕,金佛留下兩行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