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宗的最大機緣便是軒轅劍。
其餘大大小小的機緣,挑挑揀揀之後也全都被秦洛分發了出去。
白文剛抬頭看向眼前宏偉的上古遺址,搖頭感嘆道:「真沒想到,這麼多機緣秦師你居然說送就送。」
「而且現場秩序還維持的這麼好。」
一旁。
秦洛聳了聳肩,道:「無所謂,最大的機緣我和大小姐已經弄到手了。」
「其餘的,分分掉算了咯。」
「維持秩序的功勞在執法者以及大家的自覺,只有我一人是沒辦法的。」
白文剛聞言看向秦洛,確認對方說的是真的,他這才說道:「秦師知不知道今晚其他地區也出現了上古遺址?」
「然後呢?」
「然後....」
白文剛眼神凝重:「爆發了一起起慘烈的機緣爭奪戰。」
「死傷無數。」
他捏緊拳頭,眼神悲痛。
這是近代最嚴重的一次大規模死亡事件。
靈氣復甦,上古遺址出現。
機緣爭奪...
白文剛突然反應過來,他們這是個武者時代。
因為文明社會的發展,導致他也逐漸忘記了這個世界本質上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魔都、王城.....大大小小的城市全都出現了一座座現世的上古遺址。
本地勢力,外地勢力,乃至曾經隱藏在世間的隱世勢力,這次全都傾巢而動。
因為機緣,而導致了一起起死亡事件。
就連執法者也在今晚死傷無數。
可反觀江城。
白文剛扭頭看向樂呵呵拿著身份證件領取機緣的江城群眾們。
這...
這簡直文明的不像是一個武者時代該有的樣子。
秦洛見白文剛想的出神,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讓其回過神:「別多想了。」
「看得出來你愛民如子了。」
白文剛一聽,輕嘆一聲:「我當初擔任江城聯盟分部部長,兼任江城市長的同時,可就是想把江城發展好的。」
「那感情好。」
秦洛點點頭,笑道:「喊白雲風那個老頭弄點好東西過來,比如什麼防禦法陣之類的。」
「畢竟...上古遺址只是開始。」
「之後要應對的東西可多了去了。」
白文剛:??
「什麼意思??」
白文剛一愣,旋即震驚的看向秦洛:「秦師是算到什麼了?」
秦洛會推衍之術已經不是秘密了。
對方會這麼說,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而秦洛則是做出了個噤聲的手勢,意味深長的看向白文剛,道:「天機不可泄露。」
「連老天師都關閉了山門。」
「你認為我敢說麼。」
白文剛:!!
他瞳孔地震。
老天師!?
他記起來了,龍虎山不久前宣布關閉山門,沒有命令不得上下山。
這!原來真有大事要發生了!
想著。
白文剛咽了咽口水,目光堅定。
不行,得問爺爺要點法陣過來!
他看向秦洛,眼神崇拜。
不愧是秦師,我的偶像!
遠處。
蘇牧婉靠在車身邊,朝著秦洛嚷嚷道:「秦洛秦洛!快走啦!」
她還等著回去實驗青銅鼎呢!
秦洛招了招手:「來啦!」
...
....
時間推移。
帝王基金會。
「新來的,這地方就是你房間。」
黃凌風帶著陸弘深來到一間敞開的宿舍內。
「哦。」
「按照洛哥說的,你暫時住在這。」
「哦。」
黃凌風皺了皺眉,盯著陸弘深再次問道:「聽懂了沒?」
「....聽懂了。」
陸弘深縮了縮脖子,表示哪敢不懂,他生無可戀的看著眼前的單人宿舍。
想不到啊。
自己堂堂仙尊穿越歸來,本以為能走上龍傲天的劇本。
可誰曾想,自己先是修為跌落。
再是被一個在他看來隨手可捏的凡人抽了幾嘴巴。
然後.....
自己的神器青銅鼎也沒了。
這和誰說理去?
哎。
只可惜自己還未完全掌握青銅鼎的真正奧妙。
只知道能使用青銅鼎入夢修行,夢中十年,相當於外界1天。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能夠在玄天界修煉至仙尊的最大秘密!
當然。
拋開青銅鼎對自己的幫助不談之外...
陸弘深輕咳一聲,自己的天賦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
....
蘇家別墅。
蘇牧婉臥室門前。
事情結束,又漲了一波聲望之後。
蘇牧婉換上鯊魚睡衣,表示要美美入睡了。
秦洛理了理蘇牧婉的衣領,溫和的看著對方,笑道:「晚安牧牧。」
「晚安洛洛。」
蘇牧婉輕輕點頭。
只是。
雖然很想去立刻試驗青銅鼎的能力。
可..
當看著秦洛轉身準備離開的背影,心中突然就湧起一絲不舍。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聲喚道:「洛洛你等一下。」
「嗯?」
秦洛停住腳步,回過頭,臉上帶著疑惑而溫柔的笑意:「怎麼了?」
他低頭看著蘇牧婉,對方的小眼神一閃一閃的,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下一秒。
蘇牧婉微微低頭,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她深吸一口氣。
旋即羞澀地抬起頭直視秦洛,眼神中滿是期待:「那個...可以來個晚安吻嗎?」
秦洛愣了一下,隨即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他走上前,輕輕捧起蘇牧婉的臉。
「唔....」
這個吻輕柔如風,讓蘇牧婉忍不住踮起腳尖伸出手勾住了秦洛的脖子。
睡衣上的鯊魚尾巴一頓亂甩。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那個溫柔的觸碰,心中湧起甜蜜的漣漪。
許久,兩人鬆開。
「晚安,洛洛。」
蘇牧婉臉色紅暈,輕聲呢喃,臉上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晚安。」
秦洛笑了笑,然後...
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青銅鼎大小姐你還不收回去嗎?」
秦洛指著蘇牧婉手上那個青銅鼎。
一瞬間,蘇牧婉體會的迷離氛圍立即消散,她回過神,臉色一紅。
瞪向秦洛:「睡你的覺去!」
說著,蘇牧婉輕咳一聲:「哦對了,晚上記得做個好夢。」
秦洛:「??做夢是我能控制的嗎?」
他失笑搖頭離去。
然後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又扭頭看向正準備進屋的蘇牧婉,問道:「牧牧,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麼?」
蘇牧婉回頭,眼神困惑。
秦洛攤了攤手,表情無辜:「我們都在一起了,為什麼不睡在一起?」
蘇牧婉一愣。
「......」
她皺了皺眉。
然後。
嘴角一勾,眼前一亮。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