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家族帶來利益的地方,該捨棄就捨棄。
這一出遺落之地算是還能出點活,所以才有少量的人駐守。
如果是那種很長時間都不能出活的遺落之地,那麼估計早就被世家給賣個價錢了。
一些公司,甚至一些海盜團都願意接手這種地方。
星核他們不指望,他們想的遺落之地內的其他資源。
「走吧,過去吧。」
「好!」
戰艦啟動,極速飛行,倒是沒有使用曲速,因為也根本就用不上。
十幾分鐘後,戰艦降落在了停機坪。
「戰艦內的人,馬上下來!」
戰艦剛剛停放完畢立刻就有穿著戰甲的人跑到戰艦這邊開始沒有顧忌的敲打。
當然,表面敲打的是戰艦,實際上是在給戰艦內的人壓力。
能來這種近乎枯竭的遺落之地來探險的人,本身實力也是不強的。
這是一種潛規則了。
真正厲害的人早就跑去那些富有的遺落之地了,沒人願意來即將枯竭的遺落之地撿漏。
所以這海盜團的成員才會無所顧忌,並且已經想好了要把這艘戰艦據為己有。
張唯與川凱狂同時被投放到了平台上。
川凱狂操控著破爛戰甲,戰甲上缺少了很多的零件。
見到川凱狂的戰甲,這位海盜成員更囂張了。
在他看來,川凱狂就是個落魄戶,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了啊這。
白白弄來了一艘中型戰艦。
這得是多少錢?
自己是不是也能當個艦長來玩玩了?
就在這海盜成員意淫的時候,張唯開口:「我們的戰艦停靠在這路,給個路條吧。」
路條其實就是停車小票。
「路條?沒有,你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開戰艦過來,要什麼路條?」
「哦?」張唯皺眉。
這傢伙想幹什麼?
黑吃黑。
不對,張唯不認為自己是黑的。
「你們倆,每人交千萬晶體,然後就可以聯繫你們的親朋來接你們走了。」
「千萬?你說的是這種晶體卡麼?」
太多晶體張唯肯定是拿不出來的,但是晶體卡這種東西他還有很多張現在拿出來一摞根本不費勁。
當這位海盜成員看你張唯手中那一摞千萬面值的晶體卡時,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團長,團長,快來嗎,有大魚。」這貨也真是沒把張唯與川凱狂放在眼裡。
呼叫支援竟然不是靜悄悄的呼叫,反而是大張旗鼓的。
張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果然,海盜都是沒有規矩的。
這種情況讓那個被趕走的小世家來做,人家都不會這麼衝動,就算想要搶奪,那也會找個合理的理由,讓別人說出來什麼。
而海盜……
「什麼大魚?在哪呢?」
海盜團老大現身。
你還別說張唯對這位海盜團長竟然有那麼一絲的共鳴,畢竟張唯有額是當過艦長的。
「就是他們,團長,你快他看手裡。」
嗯,張唯手裡還拿著晶體卡呢,一摞。
大概十來張的樣子。
被稱呼為團長的傢伙是什麼表情張唯都能看的清楚,別人看不到戰甲內的操控人是什麼表情,但是張唯擁有天眼,看的那叫一個真切。
這貨,很激動。
搶一個遺落之地的平台能有多大的收益?
這可是擺在他眼前的一個億。
「你,把晶體卡交出來。」
「你想要?」張唯輕聲開口,聽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廢話,不想死的就快點。」
張唯咧嘴。
下一刻,張唯身影突然消失了。
講真的,對付這種傢伙,張唯都懶得跟機甲合體。
「人呢?」
「哪去了?」
海盜們慌了。
主要是他們怕到手的一個億飛咯。
然而一個億飛沒飛他們是弄不清楚了,反正他們的團長飛了。
戰甲被巨力踢飛到了空中,也就是平台上的引力系統弄的不錯,否則這一腳就能讓這位團長在星空之中開始流浪。
眾海盜的目光順著砸落在地的戰甲,看到了剛剛收腿的張唯。
沒人敢相信。
這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
憑什麼一個不知道什麼種族的傢伙,平平常常的一腳能把他們團長的戰甲給踹飛?
他們的團長再不行,那也是擁有著十來萬戰力呢啊。
「還有人想要麼?」張唯揚了揚手中的晶卡開口詢問。
開玩笑呢,張唯現在本體的戰力都已經來到了三十萬以上。
別看張唯最近一段時間好像都沒幹什麼事情,但別忘了張唯是有八九玄功在身的,戰力無時無刻都在增長。
只不過這是細水長流的事,沒有吞噬星核特殊能量來的快。
海盜們齊齊搖頭。
他們弄不懂張唯為什麼會這麼強,但是他們知道,這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只要弄清楚這一點就足夠了。
「你,起來,別裝死。」張唯看向依然躺在地上的那位團長。
張唯剛才沒有攻擊這傢伙的要害,不至於把他踹死,並且張唯通過天眼能夠看到這傢伙現在的狀態。
「是是,大人,是我錯了,請您放過我吧。」
嗯,這位團長不僅起身了,而且是起來就給張唯跪了。
開什麼雞毛玩笑啊這,這種傢伙是自己能打劫的對象麼?
不過,這種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存在,為什麼會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而且還帶了這麼一個廢物?
「解體!」
「是是,我這就解體。」
「你們所有人,全都解體。」
「是是。」
這個時候誰敢說個不字?
誰要是說了,下一個飛上天的就是他。
解體光芒不斷閃耀,所有海盜全都與戰甲解體了。
隨後,張唯對川凱狂點一下頭。
川凱狂心領神會的上前。
「一群不開眼的傢伙,這一次你們沒死,算你們走運,你們最好都聽話一點,否則就是個死。」
川凱狂一邊裝逼,一邊把這些海盜的戰甲核心全都給沒收了。
「不過,要是你們能聽話的話,這些戰甲還會還給你們,你們最好不要有什麼其他的心思,明白嗎?」
「明白明白,大人,我們明白的。」這位團長不斷點頭,時不時還偷看張唯一眼,他要記住這個男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