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類陸正竟然能夠得到蛇皇如此高的評價。
甚至還將其認為是對手。
可是一個四階巔峰,一個五階,這兩者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懸念吧,這還打什麼啊。
聽到蛇皇的這番話,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蛇皇剛剛說什麼?」
異族之中,原本還放鬆的一異族在聽到這番話之後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地問向旁邊的異族。
「它說,這人類陸正的實力,比它之前殺的一個四階巔峰的異族還要強。」
而身旁的異族說罷之後,似乎也意識到什麼,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股恐慌從心底生出。
而那異族青年更是拳頭緊握,眼中浮現出血絲。
那四階巔峰的異族......
剛剛被宰掉......
難不成,這蛇皇說的就是他身後的護道者......
目前為止,他們之中,也只有歐老的實力達到了四階巔峰,而剛才不管自己怎麼呼喊,歐老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歐老死了???
被這蛇皇殺了?!
一股無比的憤怒讓這異族青年恨不得將眼前的蛇皇砸成肉泥,直接對著蛇皇怒吼著。
「你該死!」
「我草泥馬!」
只是異族青年怒吼完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找死啊,自己的護道者都被其殺了,自己一個四階中階,根本翻不起任何的浪花。
眼神中浮現出恐懼,急忙閉上嘴,不敢有任何的動靜,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想要藏在人群之中。
自己護道者死就死了,只要自己不死就行,自己不死,就有機會報仇。
「歐老,您放心,我會給您報仇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異族青年心中喃喃道。
「轟!」
頓時原本還活生生的異族青年此刻頓時被一道黑色的巨影給直接砸爆,變成漫天的肉泥和血霧。
甚至異族青年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沒了。
而且沒的還是這麼的迅速。
而出手的正是分身,一尾巴直接將一位四階中階的異族抽爆。
這一幕,更是讓戰場中所有存在不僅膽寒,沒有任何人同情那剛剛被抽爆的異族青年,甚至異族之中也沒有任何人露出同情之色。
謝寶慶啊謝寶慶,你惹誰不好,你幹嘛要惹這位獸皇啊。
你的護道者都死了,你難道覺得,你能給比你護道者還要強。
對於這已經被抽爆的異族青年,只有不斷的感慨。
而此刻的分身將其抽爆之後,這件事仿佛沒有發生般,看著本體陸正,繼續道。
「不過在這之前,先解決這些外來者。」
「之後,才是我倆之間的戰鬥。」
分身的話一轉,突然將話題轉移到了異族之上,而這番話也自然而然地引起了在場所有存在的注意。
外來者......
指的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便是那異族。
聽這蛇皇的話,看來對這些異族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和人類之間的爭鬥,無論如何,都是這個星球內部生靈之間的爭鬥。
而異族則是外來者。
此刻的異族心中也是慌的一批,他們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沒有任何說話的資格在,實力差距太大。
而且這蛇皇說的有道理,他們才是外來者。
「蛇皇,我們可以幫助您對付人類。」
「不用您親自動手。」
有異族想要勸說蛇皇,只是沒有沒有任何回應。
「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分身對著陸正問道,而這個時候,演戲自然要演的全面,陸正在所有人期待和緊張的目光之下,緩緩開口。
「一起吧。」
「好!」
剎那間,整個戰場的局勢猛地發生了變化,四階巔峰的陸正和五階的分身一同出手,恐怖的力量直接沖天而起。
這是陸正和分身再一次聯手。
而這一次,他們的敵人是那異族。
毫不誇張的說,此刻的陸正與分身聯手,實力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的巔峰。
在這種恐怖的威力之下,那異族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不斷地驚四散逃去,甚至連那四階高階的護道者,也根本起不到護道的作用,自己一個人逃走。
這個時候,異族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而有陸正和分身在,又怎麼可能讓這些異族逃走,在極短的時間內,便直接將在場所有的異族盡數斬殺。
一個不留。
整個戰場,死的只有異族。
而對於這一幕,來安城的眾人也懵了,那些獸王也懵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幹些什麼好。
事情的發展轉向,讓他們跟本所料不及。
可以說,這一戰,直接清空了來安府內的所有異族,來安府成為了那異族的禁地。
而做完這些之後,陸正與分身再一次相視一看。
「接下來,該我們之間的戰鬥了。」
分身此刻對著周圍還在的獸王已經做出了安排,而周圍的獸王自然以分身為首,對其言聽計從。
一個個離開,向著黃江禁地而去。
如今他們已經知道,這蛇皇便是黃江禁地之主,它們自然而已的要投奔而去,同時它們也十分清楚,這一戰之後,他們進化獸一族也將和人類一樣,占據半個江山了。
而接下里的事情,便是蛇皇與那人類陸正之間的戰鬥,它們也根本無法插手。
而陸正也做好了安排。
來安城的眾人知道,此戰根本無法避免,同時陸正鎮將也是為了保護他們,才與那獸皇一戰。
一個個神情悲痛。
他們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取陸正鎮將的性命。
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正鎮將。
「陸正鎮將,您不要答應,您快逃吧......」
有人懇求道,但是陸正卻緩緩搖頭,看向分身。
「這裡地方太小,我們換一個地方。」
「我想,你應該也想盡情一戰。」
陸正道,隨即沖天而起,離開來安城,而分身那恐怖的身軀也徑直朝著陸正離開的方向而去。
看著陸正和那恐怖的蛇皇消失的身影。
來安城的人有人緩緩擦去眼角的眼淚。
陸正鎮將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