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還在歇斯底里的嘴硬。
不管夏凡下手有多狠,有多黑,他始終都堅信著一點。
那就是夏凡絕對不敢殺自己!
一旦他這麼做了,就會引起兩個勢力之間的最大火拼。
「你少在這裡威脅我,我要是死了,血靈宗要報復的可就不僅僅是你了,而是整個萬靈宗!」
「嗯,說的好呢,其實我壓根就不是萬靈宗的人,,只是他們的一個朋友罷了,萬靈宗的成員登記名單上也沒有我的名字,等我殺了你之後,再大搖大擺的離開西漠,我倒要看看血靈宗願意為了你做出多大的努力。」夏凡笑著提醒道。
陳山頭鐵,他毫無在意。
只要自己比陳山更狠,那麼就可以拿捏死他了。
一瞬間,夏凡就死死掐住了陳山的脖子將他給拎到半空之中,目中迸發出一抹極限的殺意。
「我再問你一遍,這戰利品應該歸我,還是應該交給你們,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想清楚再回答。」
所有人都眼巴巴看著這一切發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去嘗試幫忙。
哪怕是他們血靈宗的自己人都傻眼了,就只是光看著,毫無其他動作。
陳山眼巴巴的盯著夏凡。
在夏凡目中,他看到了一抹真實且非常原始的殺意。
好像自己要是再敢嘴硬一句的話,會妥妥的必死無疑。
「對,對不起。」他屈服了。
「所以,是歸誰?」
「歸你歸你,肯定是歸你的,我剛才就是瞎說的,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他陪笑道。
「原來是開玩笑的啊,早說啊。」
啪!
夏凡又賞了他一巴掌。
陳山重重砸在地上,吐了一地的鮮血。
然後暈死過去。
儘管體內已經重傷,但夏凡好歹也算是給他留了一條性命了。
他指了指血靈宗的人。
「喂,把他扛走去搶救吧,現在還來得及。」
「是是是。」
他們一群人趕緊一擁而上將陳山給扛走帶去治療了。
解決掉了他之後,夏凡有看向了其他的勢。
「喂,你們還有誰給陳山一樣有什麼想法嗎?現在就可以提出來了。」
眾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都不說話了。
「很好,那黃金樹我就先拿走了,感謝配合。」
夏凡欣慰,現在看來還是拳頭比較管用啊。
只要把陳山這個帶頭的人給往死里削一頓。
什麼麻煩都不叫麻煩。
……
事後。
在血靈宗眾人灰溜溜的離開之後。
胡楓和李賢繼續維持著這邊的秩序。
他們多派了一些人過來的維護藥王谷,並且決定在這個月內舉行一場會議來挑選出一個新的人當這個藥王。
在這場風波當中,最大的損失就是上官仁的死亡。
至於藥王谷本身則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女子在用幻陣控制藥王谷的時候已經將這裡的一切都給視作自己的東西了。
那麼她自然是不可能毀壞自己的財物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偏偏就出現了夏凡這個意外,才導致東窗事發,一切都完蛋了。
等人都陸陸續續離開之後,許芳走過來輕輕拉扯了一下夏凡的衣袖。
「小哥哥,我們也走吧。」
「等一下。」
夏凡蹲下來,將祭壇下方的泥土給專門挖了一塊出來。
黃金樹,是必須要用這種泥土來進行種植的。
但他可沒有時間繼續留在藥王谷了。
所以穩妥起見,他還是想帶走一小部分土壤,出去之後交給專業的人員,看看能不能將這種極高品質的特殊泥土給複製出來。
這樣做的話好處還有一個,那就是以後如果可以進行量產的話,那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臨走之前,他專門告別了胡楓和李賢。
這樣也省的去萬靈宗了。
雙方客套了幾句,夏凡就走了。
離開西漠本土之後,夏凡看向了遙遠的南方。
他和林夢涵約定了要在那邊見面。
那就是南洲!
「南洲,我來了!」
深吸一口氣,夏凡的身影拔地而起,化作一道光穿梭進了雲層之中!
邊上的路過的行人們看見這一幕之後紛紛是大驚失色。
「我去,那是什麼,飛的好快啊!」
「差點把我給崩死!」
「從沒見過飛這麼快的武者。」
……
南洲。
等到傍晚的時候,夏凡正好落地。
他沒有停留,直奔南洲最大的一所科研基地去了。
這個基地之中匯聚了南州最知名的一群科學家。
在這裡只要給錢,那麼他們就會儘可能的完成委託人交代的任務。
如果失敗的話,也會退款的。
到了現場之後就有專人接待了夏凡的帶他進入了科研基地的內部。
「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求。」
夏凡也不含糊,直接就將自己搜集來的泥土袋子丟給了對方。
「這種泥土,我需要批量生產,裡面的成份必須要跟這個一模一樣,要求只能比這個高,不能比這個低,你們能接這一單嗎?」
對方拿起這一袋泥土看了看,然後輕輕放下,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定金三十萬。」
「沒問題,大概需要多久?」
「估計在一周左右就會有好消息的,到時候我們會電話聯繫您的,保持聯繫。」
「選哪個。」
爽快的交了錢之後,夏凡起身就走了。
在路過科研基地門口的時候,有幾個陌生人一看見夏凡就突然起身了。
「嗯?」
雙方都是緊盯著對方。
不過對方也沒多說什麼,又重新坐下去了。
夏凡疑惑,但也懶得多問,直接就走了。
這個時間點,他已經很餓了,得趕緊去南洲找點好吃的才行。
很快他找到一家不錯的餐廳,不過等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了。
在手機上找好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夏凡打算直接走過去,順便欣賞一下南洲的景色。
一出門。
夏凡看向身邊一個幽黑的小巷,眉頭一皺。
隨後雙手插兜,繼續自顧自的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分鐘,他才來到一個漆黑的偏僻地帶,就停下不走了。
他看向身後黑暗處,不耐煩地吼道,「喂,你們還打算跟蹤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