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此次的事件,我們一定會進行嚴肅處理認真對待,務必在最短時間裡,將肇事兇手緝拿歸案。」
攝影機前,徐益謙一本正經的模樣,對此次發生的「襲擊」深表沉痛。
並許諾,一定會盡全力,將陳墨還有李從哲這兩個肇事者繩之以法。
隨即上京方面,便是下達了對陳墨和李從哲二人的通緝令。
「這個老狐狸。」
看著屏幕上,裝作一副無辜者模樣的徐益謙,李從哲氣得快要失去理智。
他沒想到,徐益謙竟然能做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來。
故意設計引他們過來,讓他們替這次事件背鍋。
但在徐益謙背後那剛剛解放的古神身份,究竟是何許人?
暗影行會,和徐益謙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無論怎麼樣,在徐益謙的計劃下。
陳墨,李從哲兩人已經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全民公敵。
武道聯盟的覆滅暫時不說,這確實和他們有關係不錯。
同一時間段,遭遇襲擊而死的上京居民,也都被算在了陳墨的身上。
而秦家,作為陳墨的盟友毫無疑問的也成為了眾之夭夭。
……
「這絕無可能是陳墨干出來的事情,是有人在背後誣陷。」
長老會。
雷焱站起身來激動地說道:「我們相信陳墨!」
「哼!你憑什麼這麼肯定,難道就因為你跟陳墨的交情嗎?」
一名長老冷笑著反駁道:「現在證據擺在眼前,如果不是陳墨,那麼會是誰呢。」
「不是他幹的,還能是誰幹的?」
眾多長老議論紛紛,顯然都很不服氣雷焱的話語。
要說以前,陳墨是站在他們這邊的人,他們幫扶一手順理成章。
可是現在,陳墨和他們非親非故,如今又是闖出這麼大的簍子,他們自然也不用再顧慮什麼。
「你能確定是陳墨做的嗎?你又憑什麼能夠確定,不是別人栽贓嫁禍呢?」
雷焱緊握雙拳,強忍住內心的怒火,繼續爭辯道。
「有些事未必要有證據,只需要相信的人夠多即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就是陳墨乾的,這就夠了。」
此時一位長老緩慢站起來,目光銳利地盯著雷焱說道:「況且,現在的結局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除了陳墨以外,還有誰有這個膽量做出這種事情來。
此次事件已經被定性為,使徒為了解放體內的古神力量所為除了陳墨和李從哲兩個以外,還有誰能有這樣的能力。
更何況,當時,陳墨李從哲就在現場。
甚至還和軍隊發生了衝突。
「我們不能因為陳墨的身份特殊,或者其他原因,就對他進行庇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長老會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好,既然如此,那咱們現在就投票吧。」
「投票決定這件事情該怎麼辦,陳墨應當接受制裁。」
「我支持。」
「贊成。」
「同意。」
片刻後,十幾位長老紛紛表態。
「既然大家都贊成,那麼我也贊同。」
雷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道:「陳墨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是犯了錯誤,也必須承擔責任,這是我破曉組織的規矩!」
「會長,難道我們真要聽從那群老東西的命令,追捕陳大哥。」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等於把他往死路上逼。」
蘇菲滿臉焦急和憤懣的神色。
「我們動手總比別人動手好。」
雷焱搖頭嘆息著說道:「如果不採取措施,恐怕整個破曉組織都會被牽連。」
「會長,您的意思是——」
蘇菲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件事是有預謀、有計劃的針對陳墨。」
「對方身份很高,所以才會連讓長老會那幫傢伙如此忌憚,我們完全可以借著追捕的理由,調查真相。」
雷焱輕聲說道:「只要找到幕後黑手的真面目,這件事的影響,也就可以降低到最小了。
「這樣,我們破曉組織就會變得安全許多。」
……
「刺殺徐益謙!」
而另一邊,藉助秦家勢力將自己隱藏在一處老舊居民樓的眾人,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陳墨。
如此大膽的舉動。
對方是怎麼敢想的。
「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解決製造問題的人,想要引出徐益謙背後的人,這是最好的辦法。」
陳墨面色平淡道。
在他看來,徐益謙背後的人,無外乎兩個。
一個是古神之中的某位古神,一個則是暗影行會。
「可這件事情一旦暴露,咱們之前的那些罪名可就真的落實了。」
李從哲苦笑著說道:「就算我們洗清了嫌疑,也依然免不了要接受審判。」
「審判不審判的,我並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怎麼解決掉麻煩。」
陳墨平靜的說道,既然水已經被攪渾了,那就讓它變的更混亂起來吧。
讓他背鍋。
自己先送他下地獄。
「好!這件事情,我們秦家幹了。」
在短暫的遲疑過後,在場的秦家人齊刷刷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本就跟他們無關。
現在既然已經被捲入進去了,那麼就索性賭一把。
賭贏了的話,就可以化險為夷。
若是輸了的話,那就認栽吧。
「我也沒有意見。」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李從哲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與陳墨共存亡。
秦家人也是抱著視死如歸的精神,準備陪陳墨瘋狂一波。
「既然如此,咱們立刻行動。」
陳墨沉默了一下,隨後便做出了決斷,帶著秦家人悄然離開了這裡。
要論到刺殺,陳墨在臨安市可謂是無冕之王,主要是他想找到的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他也可以輕鬆找到。
而這些天他在上京也不是白待的。
徐益謙所居住的地方,是上京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陳墨早就摸清楚了徐益謙的具體住址,所以這次他直奔那裡而去。
「這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謀劃著名一切。」
陳墨冷哼一聲,隨後腳尖輕輕一點地面,身體瞬間消失。
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來到徐益謙家門口。
這棟房子的外形和普通的住宅沒有太大區別,唯獨院牆修建的非常高。
不僅如此,在周圍的街道上,還布置了各種陷阱,警報裝置。
一般人貿然闖進來的話,肯定會吃虧。
陳墨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諷刺的弧度。
這種程度的防禦手段,對他就像是一條狗洞一樣簡陋粗糙。(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