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祭品到手
「啥?還得等七天?」
刀疤臉聽著苟不義的話有些驚詫和難以置信,雖然之前他的確提醒過劉志對江徹另眼相看,但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保住了江徹。💜🍫 ➅9ѕᕼᵘχ.Ć๏m ♞♨
尤其還是在苟不仁的施壓之下。
這就有些讓他難以接受了。
「劉志的態度很堅決,他應該猜到了我的意思,還隱晦的提醒我江徹是朱校尉都點名的好苗子。」苟不義沉著臉說。
「那苟統領的意思呢?」
刀疤臉有些不甘心就這麼放過江徹,最近幾日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周圍人對他的態度,譏諷他被一個輔兵打的下不了床。
心裡早已積蓄了許多怒火。
「大哥讓我息事寧人,為了一件小事兒不值得跟劉志交惡。」苟不義搖搖頭。
「怎麼怎麼會劉志只是個副統領,苟大哥可是正統領啊」刀疤臉聞言臉上的神情迅速變化。
「你可別小瞧了劉志,此人雖然只是個副統領但是朱校尉有意提拔他,不然此次也不會讓他掌管輔兵營。
而且我哥還說了,最近營里會有一些變化,不宜大動干戈。」
「啊這那咱們就這麼算了?」
刀疤臉緊皺著眉頭。
「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劉志保他七日,又不是保他一輩子,我估摸著應該是江徹這小子給他送了禮,不過他也不敢跟我哥明晃晃的碰上,所以才定了期限,距離輔兵營拔營還有不少時間,足夠整治他了。」
苟不義臉色有些陰沉。
如果按照平常的情況下他也會息事寧人,不,根本連針對都不會有,畢竟他做這種生意,本身就得講誠信。
但奈何有人早在許久之前就給他塞了銀子讓他把江徹摁死在輔兵營里。
所以他才會一直盯著江徹。
唯一失算的是,沒想到這個小子倒是有些與眾不同,頗有些手段。
「也罷,那就讓這小子多活幾日。」刀疤臉無奈頷首。
苟不義冷哼一聲:
「這七天給姓劉的一個面子,不過讓我罷手卻不可能,我就不信江徹這小子在輔兵營里就這麼安分,我已經安排了人去盯著江徹。
只要他有問題,待得七日時間一到,立刻就讓他死!」
在耿大彪已經打通門路的情況下,江徹接下來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籌集剩下的十兩銀子,為此,江徹不惜再度降價。
以三兩銀子的價格,又找了幾人閱覽,方才湊足了銀兩。
不過也正因為功法傳的人太多,即便是他提前叮囑過幾人,可一些異常情況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懷疑,對此,江徹尚不知情。
當然,就算是他知情也還是必須要做,早在下定這個決定時,他便想到了這其中所蘊藏的風險,並且做好了承受的準備。
或者說,只要他能在事發之前,成功修成蠻牛勁。
那麼這對於劉志而言,就不算什麼大錯。
這是他的判斷。
富貴險中求!
如此,轉眼間便又是幾日時間過去,距離七日之限還剩下一日,終於耿大彪也再度找上了他,告知他所要的東西已經被放在了營門口附近一顆歪脖子槐樹下。
但因為幾十斤的東西體積太大,沒有上面的命令根本運不進來,讓他自己想辦法。
「好,我知道了。」
江徹點了點頭,從懷中將蠻牛勁拿了出來交給耿大彪。
現在耿大彪倒是對於江徹怎麼取肉不太擔心,在他心裡已經默認了江徹與劉志之間的關係,只需要一道命令,送進營里點東西根本就不算事兒。
注意力也早就放在了蠻牛勁之上。
「等我拿完東西,剩下的銀子再給你。」
「行。」
天色逐漸昏暗,江徹跟看守的士卒打了聲招呼,對方因為知道他跟劉志最近走的很近,也沒有難為他,放他離開了輔兵營。
不過,這僅僅只是第一關。
他想要出營,還得出營門。
「幹什麼的?」
果然,剛一靠近營門口,看守的士卒立即便將槍頭對準了他,尖銳的槍頭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還隱隱感覺到了些許寒氣。
「軍爺我我想出去方便一下。」
「有手令嗎?」
為首的老卒走上前打量著江徹一身輔兵麻衣,語氣很是生硬。
「沒有。」
「沒有?沒有就滾,不知道輔兵不得擅自出營嗎?怎麼前段時間吊死的那個還不夠你長記性?」老卒當即驅逐。
「軍爺能否借一步說話?」
江徹低著頭小聲說,同時還隱晦的掂量了一下口袋,裡面有些嘩啦啦的聲響。
老卒盯著他看了幾眼,挪步走到身邊:
「說吧。」
「軍爺,今兒個是我爹的忌日,我想去外面的歪脖子樹那裡磕幾個頭,這是我們那兒的習俗,出門在外須得在槐樹下祭拜,我怕過幾天拔營之後,就沒有機會了,請軍爺行個方便。」
「在哪兒磕頭不是磕,此事不不是不能商量」老卒嘴裡的話瞬間一變,因為江徹往他袖口裡面塞了一大把銅錢。
少說也有個幾十枚。
「請軍爺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行個方便。」
江徹又拿出一個小布袋塞給對方。
老卒顛了顛,隨後四下張望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塞入懷中,壓低聲音道:
「也罷,看在伱一片孝心的份上可以出去磕個頭,不過我得跟在你後面看著,磕完頭之後立刻回來。」
「多謝軍爺。」
江徹拱拱手。
他根本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手裡還有點銅錢。
再者,他有獻祭天碑在手,根本不需要提溜著一大包東西,不會引起他人注意。
「走吧。」
跟門口的幾個士卒安排了幾句,老卒便領著江徹出了營,帶到了那棵歪脖子槐樹下,而他則是站在幾丈遠盯著江徹。
一旦他有想逃的意思,手裡的長槍就會立刻擲出。
江徹面露悲戚,圍著老槐樹轉了幾圈,果然在槐樹下的草叢裡發現一個黑布包裹,手掌覆蓋上去,心念一動,包裹瞬間消失無蹤。
被收入了天碑空間之內。
不過他還是演了下去,朝著槐樹結結實實的叩了三個頭。
他確實是在祭奠父母,不過祭奠的卻並非是這個異世界的父母,而是另一個世界的父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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