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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涼冰進行最後的修飾以後，上古屠神蘇瑪麗很快便出發冥河了。
相信他一定能夠給天宮軍團帶來驚喜。
「出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呂誠說道。
「米迦勒，這邊暫時交給你了。」
「明白。」
……
天使軍團中心處，天基一號。
「凱莎，我感覺要出麻煩了。」鶴熙說道。
「怎麼了？」凱莎疑惑道。
「剛才後方傳來消息，天宮大將，蘇瑪麗上線了。」鶴熙神色沉重道。
蘇瑪麗是被呂誠幹掉的！
甚至被那傢伙變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現在居然復活了，還重返戰場？
這意味著什麼？
是呂誠已經跟惡魔混在了一起，還是呂誠跟卡爾達成了交易？
無論是哪一種，對於天使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蘇瑪麗……」凱莎頓了頓。
「你先別多想，呂誠未必和卡爾走到了一起。」
鶴熙一愣，「判斷的根據呢？」
「如果他真的跟卡爾混到了一起，以我對他的觀察，他肯定會先把天渣給滅光，然後把天使全給綁回家當小女僕。」凱莎說道。
「……」
「哈？」鶴熙一臉懵。
「不是，這是你的台詞？」
把天使綁回家當小女僕？
這是凱莎能說出來的話？
「我這可不是亂說，這有根據的。」凱莎說道。
「呂誠的內心肯定是嚮往光亮的，只是他的光有些歪而已。」
「他對於地球人也好，天使也好，只要是偏向善的一面，遇到麻煩他都會出手。」
「就說他在地球的行動，他手下的熾天使殺了多少人？可他殺的都是些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呂誠的追求比較極端，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去追尋那個極端的目標。
但要是遇到一些特殊情況，他不介意小小的冒進一把。
「而且，從阿追，還有彥她們跟呂誠的接觸，以及跟他手下的熾天使，還有那個阿帕絲，以及那個特殊的火焰生命接觸下來，得到的結果其實都差不多。」凱莎說道。
「呂誠是一個好人，只不過他這個好人有些扭曲且極端。」
過度的追逐光亮，以至於把自己卡死在了陰影之中。
對於光的無限渴望，對於陰影的極端厭惡，很容易造就呂誠那種扭曲的人格。
只不過一般情況下這類人都扭曲而不自知，甚至喜歡強詞奪理。
但呂誠知道自己的問題，只是他沒辦法改變而已。
他也是個犟種。
「凱莎，你也知道他扭曲且極端啊？」鶴熙無奈道。
「扭曲的好人是危險的，極端的好人也是危險的，這種扭曲且極端的好人，那只能說相當危險啊！」
凱莎能看出來的，她也一樣能看出來。
可是看出來沒用啊。
看出來了也一樣怕啊！
就說呂誠那張口就是黑洞，抬手就能捏造一顆星球，甚至加速一個生物圈的循環演化。
這傢伙的力量過於誇張了。
一個好人不可怕，一個極端的好人也不可怕，但要是這樣一個人擁有超越規格的力量，足以讓他去實現自己極端思想的能力，那這個人就相當可怕了！
遠遠比華燁那種縱情享樂的白痴要危險百倍！
華燁會見好就收，但呂誠這種人，至死不渝啊！
「鶴熙，如果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你覺得他身邊還會有那些人嗎？」凱莎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阿帕絲也說了，他們才在一起多久？不過幾年的時間啊。」鶴熙說道。
「時間對於人的影響有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有人敢說自己百年不變，有人敢說自己千年不變，但是一萬年，兩萬年，三萬年，真的不會變嗎？」
「我們都變了。」
「但至少現在還不變，不是嗎？」凱莎說道。
「……」
「你怎麼也搞起這套天真理論了？」鶴熙古怪道。
「這不是天真，這叫活在當下。」凱莎說道。
「正義秩序不就是這樣嗎？」
什麼尋求未來，天使真想要尋求未來，何必那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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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想用卡爾那種卑劣的手段。
以迫害整個時代的生命來幫助自己登頂，這已經徹底拋棄了生命道德觀。
沒有生命道德的文明，就算繼續存在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生命有生有死，她不否認天使終有一日也會成為這個宇宙的歷史。
但至少不會是現在！
卡爾沒有那個資格來決定這個時代的存亡！
「好吧，你是老大，我聽你的。」鶴熙嘆了口氣。
「說說吧，怎麼辦？」
「你去看看情況。」凱莎說道。
「看看蘇瑪麗是不是真的復活了。」
鶴熙一愣，「什麼意思？」
「我覺得有問題。」凱莎說道。
「之前你也見過蘇瑪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的暗數據你也記錄了下來，那種混亂破損的數據，就算是大時鐘也無法修復。」
「蘇瑪麗……大概率不是真的復活。」
「甚至，那壓根就不是蘇瑪麗！」
……
「靠！這蘇瑪麗搞什麼？本王給他發消息發半天了，他居然不回我？」
死歌書院，華燁已經將他大部分的老部下召集了過來。
從三萬年前怒海之戰後逃走存活下來的天宮將領，活著來到這裡的，即便算上還沒過來的蘇瑪麗，也不到十個。
「會不會，他想擁兵自立？」鯤鵬懷疑道。
「自立個屁！」華燁臉色一黑。
「天宮號在我這裡，我才是真正的天宮王，誰會放著我這個真王不管，去捧他一個假王？」
年輕的男天使根本不認識他這個華燁王，他們只知道天宮王，天宮號。
誰掌控了天宮號，誰就能帶領男天使光復天宮，成為宇宙的霸主，擁有無上的資源和富貴。
這才是天宮大軍聚集的本質。
包括他面前這幫老部下，都是衝著吃肉來的。
「別擔心，蘇瑪麗只是被天使拖住了。」斯諾走了過來。
「我神卡爾已經和蘇瑪麗取得了聯繫，他現在被天使的天基王堵住了。」
「天基王？」華燁一愣。
「鶴熙？」
「不是，這麼刺激？」
「不對不對！我聽說鶴熙已經有新歡了，她該不會把我的蘇瑪麗給捅死吧？！」
「艹！卡爾！趕緊幫我把人撈回來！」
「蘇瑪麗不能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