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林墨頭疼的是,現在哪有那麼多冤魂供他轉化詭異!
所以這個也只能慢慢來了。☢🐠 6❾Ŝ𝓗ⓤˣ.ⓒσⓜ 🎉🏆
反正最起碼在短時間內不用擔心父母的安危,有他在,不會讓任何人對父母不利的。
想到這兒,林墨也就放下了這件事。
……
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老宅區卻依舊處於黑暗寂靜中。
周平今天去精神病院看望自己的兒子周智了。
想到兒子如今只能在精神病院生活,時刻處於監視中的處境,周平的心裡就滿是心疼。
對於自己的母親也有些怨言,要不是她做事大意,怎麼會被人發現不對,讓警察查到了他們!
然而所有的怨恨在得知自己的母親在監獄裡死亡的消息之後都化為了泡影。
周平得知自己母親的死訊後是不敢相信的,自家母親的年齡確實已經大了,但是自家母親的身體很健康,這一點周平很確定。
所以母親怎麼會在剛進監獄沒多久就直接暴斃了呢?
而且更讓周平懷疑的原因就是,警方沒有給自己看母親的屍體,只是通知了他母親暴斃的消息。
這明顯就是在隱藏著什麼,這讓周平的心裡充滿了怨恨。
如今他母親去世了,兒子又被送往了精神病院,整個家裡只剩下了一個他。
這讓周平的情緒萬分低落,甚至有些後悔,當初也許不該一時想不開,做出那種事情,如今他們家這個情況,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周平看過兒子之後就直接去酒吧買醉去了,這段時間他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醉了以後睡覺。
今天也一樣,周平一直喝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才醉醺醺的踉蹌著往家裡走去。
這個時間點,路上雖然有人,但是對於這麼個醉醺醺,又邋裡邋遢的酒鬼眾人也是厭惡的。
然而周平這會兒根本就不在意路人厭惡的神色和避之不及的動作,手裡依舊拎著一瓶酒,時不時仰頭喝一口。
直到他醉醺醺的走到自己的家門口,正想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去,就聽到了一聲嬌笑,周平混沌的神智模模糊糊的覺得這個聲音好像很熟悉。
他慢吞吞的轉過頭,在距離自己左側大概不到五米的地方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長髮女人。
周平搜了搜眼睛,竭力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女人長什麼樣子,然而天色太黑,再加上他自己喝的太醉了,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女人的長相。
周平雖然已經喝醉了,但是還是有一點基本的思考能力的。
眼前的女人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顯然是來找自己的。
周平大著舌頭不高興的開口問道:「你……你誰啊?」
周平迷迷糊糊中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是被酒精麻醉的大腦根本想不出哪裡不對勁。
所以他也就沒有意識到,如今的天兒可是冬天,溫度可是零下幾度的樣子,然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夏天穿的連衣裙,並且沒有一絲寒冷的意思。
彤魅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把自己分屍的男人,眼裡滿是嘲諷。
看到眼前的人沒有回答的意思,周平有些不悅,他不耐煩的開口問道:「你……你到底誰啊?找我什麼事兒!」
「我是誰?怎麼,你不認識我了?」彤魅幽幽的開口道。
周平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不耐煩的說道:「你……你是誰我怎麼……會知道!別……別來煩我!趕緊……趕緊滾蛋!」
說完周平就慢吞吞的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彤魅嗤笑一聲,「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你來仔細看看,看看我是誰?」
彤魅直接瞬間出現在眼前,臉貼著臉,距離周平只有不到二十厘米。
周平皺著眉,看著自己面前突然出現的人有些不悅,正準備伸手推開對方,下一刻在看清楚對方的臉後直接僵住了。
看到彤魅的長相後,周平瞬間一個激靈,醉意硬生生的被嚇沒了,直愣愣的打了個寒顫。
他猛然倒退一步,咽了咽口水,顫巍巍的指著彤魅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哦呀!怎麼?你不認識我了?」彤魅抬起手撫了撫自己光滑的臉頰,嬌聲道:「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居然忘了我了嗎?」
周平面色發白,呼吸有些急促,他使勁兒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確定自己現在看到的並不是幻覺。
「你……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周平眼裡帶著恐懼,竭力平靜說道。
不可能!
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是那個女人,那女人已經死了,自己可是親手把那個女人大卸八塊的!
所以這人絕對不可能是那個賤人,對!這人只是和那個賤人長的相似而已!絕對是這樣的!
「呵呵呵呵——」彤魅看到周平的反應忍不住魅惑的笑了起來,「哎呀呀呀!你和那個該死的老太婆果然不愧是親母子啊!這反應簡直一模一樣!」
一樣的令人厭惡!
周平面色一變,目光兇狠的看著眼前一個一臉笑意的女人,惡狠狠的問道:「老太婆?什麼意思?你說的是誰?」
「哈?我說的是誰你不是猜到了嗎?」彤魅一臉無辜的歪了歪頭,笑意盈盈的說道。
「我母親的死,是你乾的?」周平滿臉怒火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咬牙問道。
彤魅慢條斯理的玩著自己的長髮,微笑著說:「答對了,可惜沒有獎!」
「你不知道,你母親那個老傢伙,在死亡之前的表情是多麼美妙!」
「那震驚的表情,我到現在都記得!」彤魅捂著嘴笑意滿滿的形容著。
周平握緊了拳頭,怒氣沖沖的看著這個挑釁自己的女人。
他現在已經不想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了,他只想立刻殺了這個女人,為自己的母親報仇!
「怎麼?你想殺了我?看你這個眼神,真是讓人家好害怕啊!」彤魅感受到周平滿是殺意的眼神,裝作害怕的顫抖了兩下,然而臉上只有滿滿的惡意,一點兒害怕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