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行將就木的老人
「呼，今天早上的空氣真好。」
一大早上林恆就打開窗戶說道。
「我再睡會兒了，好瞌睡！」秀蘭伸了個懶腰，又躺下了。
「你睡你的，剩下的交給我。」林恆沖她笑道，懷孕早起嗜睡是很正常的。
「嗯~」秀蘭只是嗯了一聲，就已經再次睡著了。
林恆看了看熟睡的女兒，出去完成了日常鍛鍊，練習弓箭則在後山完成。
這種事情不能中斷，持之以恆才能有一具健康強壯的身體。活過一輩子後你才會發現一個健康強壯的身體多麼重要，年輕時的不良習慣都會在老年時化作迴旋鏢狠狠地扎在你的腦門上。
「我在，我在呢！」曉霞開心的跑了出去。
拿起奶茶剛喝了一口她突然快速放下捂著嘴跑去了大門外。
雄霸在後面撒歡，太喜歡出來溜達了它。
林恆休息了一會兒，快四點他準備拿鋤頭去幫父母除草，還沒起身發現秀蘭睡醒過來了。
即便知道重生也改變不了時間的流逝，但也想父母多多活一些時日。
林恆點頭道：「這比咱們在河裡抓的大多了，這次也抓一些回去養田裡。」
然後又花了一天的時間給紅薯施了肥，翻了紅薯碗。
「那就走吧。」林恆笑著點頭，現在還沒有顯懷到處走走挺好的，少幹活就行了。
林恆以為她裝睡，仔細一看並不是這大概只是本能習慣，躺在旁邊等了一會兒他才得以脫身。
吃完了烤肉，還能吃黃瓜解解膩，真是完美。
林恆微笑說：「大概有三十斤，不過肉沒多少的。」
「保證他們看了後明年都想買的。」林恆說，買的種子在產量方面那是壓倒性的勝利。
之所以翻蛋主要是防止雞胚胎和蛋殼粘連在了一起，現在基本已經成型，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在干農活的同時林恆也沒忘記自己的蝦苗，每天都要看上至少兩次，確保它們沒有問題，在一天天長大。
「奶奶，我也抓了好多田螺。」曉霞手裡拿著田螺，笑嘻嘻的露出一嘴巴雪白的小奶牙。
林母提了提手裡的淫羊藿和金銀花開心道：「我弄這個去了在林子裡沒聽到，你們抓了多少田螺了？」
秀蘭好奇的端起來喝了一口，平靜的臉色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好奇妙的口味。」
秀蘭看了他一眼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再過些天肚子大了你就不喜歡看了。」
……
「那我帶你去。」林恆拉著她。
他外婆喜歡薄荷，牆角種了一大片，林恆只要是夏天來都能喝到薄荷水。只是舅舅總是覺得擋路給剷除很多，為此老人經常和他吵架。
「少進點貨投資四五百就能搞定，村里就賣一賣日用品一年也能賺個四五百吧，貨可以從鎮上我的店子裡拿，不用往城裡跑。」林恆想了想說道。
被子滑落秀蘭雪白細膩的皮膚暴露出來，她這一年經常跟著林恆做運動，身材也變得比以前好了，尤其是柔韌性大大增加。
「好。」眾人點頭，他們拿上膠桶，帶上兩個兩米多長的小抄網出發了。
「起來吃飯了，有好吃的。」林恆分別搖了搖秀蘭和曉霞。
他跑的快沒一會兒就把牛趕到了路上，然後提著田螺往回走。快到家了，他去將抓的五斤田螺丟進了自家的一個常年不斷水的爛泥田裡。
「這次可以吃爽了，這一桶得有三四十斤啊。」林母笑著說道，她也是去年吃了一次覺得這東西不錯的。
「咋做的？我改天也來做。」秀蘭好奇道，這比單獨的牛奶好喝多了。
「開始抓吧。」秀蘭點點頭，這也不用下水，拿著抄網挑大的抄就行了。
「對，就這樣就行了。」林恆點頭，示範了一下眾人就風風火火的開始幹活了。
如果說讓他給年輕人一個建議，那就是鍛鍊身體吧，堅持下去不管是身體狀態還是精氣神都會有非常大的改變。其他的投資可能會虧本，但是對自己身體的投資永遠是會血賺。
這東西需要捨得用料，還需要靈魂紫蘇，他怕辛辛苦苦弄得田螺被大嫂做廢了。
林偉一口吸掉，豎起了大拇指：「好吃，比我媽去年做的好吃。」
然而讓他們震驚的是在水裡爬行的一隻只大田螺，溫暖的陽光下它們背著螺殼在灰色的泥土上飛快前行，露出兩個牛角一樣的觸角。
這種人對這東西挺好奇，都在期待今年肥料和買的種子種出來的效果，目前來看這些買的種子的苗似乎只是比自家種子的大一些。
他現在雙臂肌肉結實，拉五十磅的弓完全沒有壓力，腹部雖然沒有刻意鍛鍊但也有很明顯的馬甲線，能看出四塊不算很堅硬的腹肌。
「好多好多啊。」秀蘭伸手就抓了一個，好奇的查看起來。
「你媽在下河放牛，你們可以一起。」林父喊了一句。
「還弄了烤肉，很豪華啊。」秀蘭也驚訝道。
「再過兩天就端午了，肯定要開了。」林恆點頭道，現在天氣已經很熱了。
「真厲害，奶奶給你摘了好吃的。」林母誇了誇她，從口袋拿了一個樹葉球，打開后里面是紅潤潤的羊奶果。
「好好喝！爸爸好厲害！！」曉霞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才有空閒說話。
干農活不是一件輕鬆地事情，但當擺脫了生存需求，帶著玩樂的性質慢慢的干也還行。
「哇，謝謝奶奶！」曉霞開心的抱著奶奶的手歡呼。
「撿田螺啊。」林恆回應，他沒去給幫忙撒肥料，這活兩個人就夠了，等過幾天給玉米黃豆除草他再去幫忙吧。
「今天飯菜豐盛啊，好好吃一頓。」林父看著桌子上的菜笑著道。
沒一會兒兩人就抓了半桶簡直不要太輕鬆，坐著還是曉霞拿著抄網搗亂的結果。
「走，咱們去挖撿田螺吧。」吃完早飯，秀蘭看了看表說道，這會兒都九點了。
「爸爸，我想去找楊青玩了，我昨天還給了她草莓呢。」林恆出來後，曉霞歪著腦袋說。
農村四五歲就開始幹活一點不稀奇，曉霞就只能和別人玩跳房子了，玩了一會兒她就沒勁的回家了。
鍛鍊完了，林恆擠了一些牛奶，又摘了兩根水黃瓜。回家後拿了一些木炭放在陶爐中引燃，放上小砂鍋先慢慢煮牛奶。
「好多啊，果然劉蘭沒騙我！」秀蘭驚訝道，這數量太多了。
想到這些他就止不住的悲傷，衰老是金錢也沒辦法改變的事情。
林恆去年剛重生時身體還很弱雞，和秀蘭做愛做的事情也是五六分就繳械投降了。
林恆帶她去書房玩剪紙，三點多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曉霞在嗎？」
牛奶煮的差不多了他加了一些茶葉進去繼續煮一會兒。煮好後將茶葉過濾掉然後將搗碎的草莓倒進去，加一點點蜂蜜，一杯真材實料的草莓蜂蜜奶茶就做好了。
但其實只是北方吃的人少，南方從古代就開始吃了。而且這東西製作需要技術，做得好了才好吃，做的不好一股腥子味。
「奶奶，奶奶！」
他不想媳婦兒再開口問老弟借錢，林恆給他們的幫助夠多的了，不能啥事情都占他便宜。
等了大概半小時將田螺吐出來的泥沙處理一邊，然後再等待半小時，大概十一點半就可以開始殺田螺了。
今年種的玉米和黃豆比去年少很多，兩天時間他們就將兩家所有的草全都除完了。
除了這些，林恆還架了一張鐵絲網，放上鹿肉乾和臘肉烤著，很快就滋滋冒油發出了濃郁的香味。
林父好奇道：「那我們就把草挖了，將肥料蓋住就行了？」
「真厲害，正好爸爸給你準備了好喝的。」林恆摸了摸她的腦袋。
劉娟看了一眼自家丈夫只能附和著說：「是啊，我們先存錢吧。」
田螺這東西他們這裡吃的人少，很多人都覺得這東西髒，還有一些覺得吃了有毒。
就像這肥料和種子，今年是讓他們感受效果，等到明年大哥家要用也得自己買了。
但是對於他大哥來說，一年賺個幾百塊錢都算是一大筆收入了。
不過這樣還不能食用，接下來需要用將它們養在水桶里放上一些食用鹽，表面滴一些油，不要多久他們就會將泥沙吐乾淨。
將田螺放在哪裡靜置吐沙，三人在河邊的大青石上玩著等待。秀蘭帶著曉霞在水邊玩，將雙腳泡在水裡，林恆在光著腳在水裡嘗試抓魚。
「村里現在好多人都在議論咱們家呢，就看買的種子效果了。」林父笑著道。肥料的效果他已經不質疑了，因為已經試驗過。
「你們決定好了給我說。」林恆點點頭說，也沒有貼著臉說借錢給大哥，幫助這種事情也是過猶不及的。
她們上肥料，他和大哥、父親、大嫂四個人用鋤頭除草。
去了村中心銀杏樹下卻沒有發現楊青的身影，找人一問才知道被她媽使喚打豬草去了。
雞蛋冷水下鍋煮七分鐘撈起來，蛋黃會有一半流黃成為溏心蛋。
「那我來給你們幫忙。」林母放下袋子走過來。
「那等九十月份給它找個配偶吧。」林恆想了想說道，童養犬來福還沒長大暫時用不了。
林恆點點頭抱起曉霞過了河，沒一會兒就來到了楊家的大田邊上，這是一個占地一畝二的大田。此時田裡剛插上秧苗沒多久，水清澈透亮秧苗顯得很是稀少。
本來就香的臘肉和鹿肉這麼一烤，味道就更加香了，一時間根本停不下來。
林恆和秀蘭餵了她吃草莓，並且告訴她秀蘭懷了二胎。老人家開心的合不攏嘴，拉著兩人的手一個勁兒說話，話不連續，東一點西一點說不太清。
「你除草我也去。」秀蘭微笑道，這是中午就商量好的她自然知道。
不過今年舅舅沒剷除了，因為老人太老了，他也不忍心崽惹她生氣。
「哎呀，最近越發的瞌睡了。」秀蘭打了個哈欠坐起來。
「雄霸今年發情沒有啊？」林恆突然好奇這件事情了。
但沒關係，林恆知道她只是想找人說話，他們只需要保持微笑並且點頭，老人就很開心了。
曉霞和小饞貓一樣的跑過來，一副流口水的樣子。
一點多，林偉跑過來喊道：「二爹，咱們吃飯。」
等所有人都坐齊了，端起酒杯喝了兩口就可以吃飯了，林恆給秀蘭和父母夾了兩筷子菜就動手吃田螺了。
這讓林恆想起了他爺爺，以前也總是給他帶各種野生水果。
他自己已經喝了半杯了，味道很不錯。
「早上你在上學啊。」林恆給他拿了一個嘗嘗。
「好香啊~」
「好好好，我被你打倒了，大怪獸好可怕。」林恆裝了一個死相，然後給她穿起了衣服。
沒一會兒一個小女孩推開門進來了。
有了林母帶著曉霞，林恆下水去田中間抓，很快就抓夠了一桶，附帶一塑膠袋大概五斤的樣子。
懷孕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啊。
他看了看時間，讓秀蘭帶著曉霞去洗漱，他去將雞蛋撈出來冰著。
這田裡的田螺真是又大又多，個個都是礦泉水瓶蓋那麼大的，數量更是一眼望去到處都是。
端午節在這兩天悄然的過去了，他們插了艾蒿和菖蒲在門上，還摘了端午節這天的金銀花和魚腥草等各種下火良藥。
但是嗦螺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老人家腿腳越發的不利索，走路都困難，但看到林恆還是開心的笑，拉著他的手習慣性的給他塞冰糖吃。
林恆想經常陪陪外婆，可惜距離太遠只能隔幾個月來一次。重生前外婆沒熬過去年冬天，所以他現在格外珍惜陪伴她的日子，還讓母親也多來。
「咱們先去田裡看看吧。」秀蘭開口道。
他給出了一個賺錢的路子，能不能成就看他們自己的努力了。
「很簡單的，就是用茶葉煮奶，然後倒入搗碎的草莓就可以了。」林恆一邊說一邊遞給了她一塊肉。
「荷花要開了啊，都長出花苞了。」秀蘭指著兩個亭亭玉立的荷花笑道。
秀蘭懷孕症狀越發的明顯，總是睡不夠，林恆早起做了早餐，這幾天草莓開始大批次的成熟，他早上又煮了秀蘭曉霞愛喝的草莓蜂蜜奶茶，煮了雞蛋然後叫她們吃飯。
「真豐盛啊。」秀蘭洗漱完走過來笑著說道。
林恆看了看她熟睡的臉，嘴角掛著淺笑。隨著懷孕的時間越來越長，她漸漸地有了孕期的反應，現在只是嗜睡，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開始孕吐了。
「好多啊二爹，你抓田螺咋不叫我，我是高手啊。」林偉看著一大盆田螺流口水。
「很正常，懷孕了就是這樣的。」林恆目不轉睛的看著。
他是懶得再村里再開商店了，相比於他現在搞得事業，村裡的小商店實在是毛毛雨。而且秀蘭表示自己更喜歡做東西和他上山跑，不太喜歡一天到晚坐在家裡賣東西。
「我也把牛羊趕回去了。」林母起身說道。
「那到時候你可以直接在村里賣，賺一筆。」林岳道。
林岳率先說道：「我們先存一年錢，我看看打獵能不能打到吧，有錢了就開。」
不過可以在村里找條合適的狗先配配看。
林恆來到曉霞床邊，她突然張牙舞爪的爬起來：「哇，我是大怪獸！我要吃了你！」
牛奶煮著林恆去翻了翻雞蛋，十七號開始孵化，如今已經16天了，其實翻不翻已經無所謂，再有五六天這些小雞就要出殼了。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了自家的牛羊，但是沒看到母親的身影。
遠遠的能看到父親還有大哥在田裡撒肥料，他家的秧苗插的早明顯比其他人家的粗壯一些。
「看，我今天發現了褲襠果。」楊青拿出了一些羊奶果和曉霞分享。
「咦，真是你們啊，我就說聽聲音好像。」林母從側邊林子裡下來，聲音之中帶著驚喜。
「發情了，但是我沒放出去。」秀蘭開口說道。
曉霞叫了幾聲也沒動靜。
「那就過去看看。」林恆點點頭，三人沿著公路往下走。
秀蘭拿著出頭，林恆背了一袋子碳銨往玉米地走去。楊青回去說了一聲拿了一個籃子和曉霞一起上山了，她藉故打豬草她媽才同意她亂跑。
她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漬，又喝了兩口。
雖然分家了，但是大家還是一起幹活，這樣熱鬧速度還快。
魚池現在被荷葉占領的厲害，只有中央一點位置能看到魚，林恆準備下午剪一些荷葉，太多了也影響觀景。
「哇，真紅啊。」曉霞驚呼，兩人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明白了。」兩人點頭，按照林恆的要求開始上肥料。
「我改天試試。」秀蘭點點頭，坐下來繼續品嘗。
他老爸和大哥也已經幹完回家了，這會兒正在殺黃鱔，他們抓到的田螺林恆拿回了自己屋，準備炒好了拿回來吃。
六月五號早上，今天天氣比較陰沉，似乎快要下雨，進入夏季後雨變得越發多了。
回家後拿上金銀花泡的涼茶去到後院涼亭，坐在長椅上一邊消食一邊看魚在水裡嬉戲追逐。
「伱們去幹嘛？」遠遠的林父喊道。
林恆回應一聲拉著女兒繼續前進，沒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公里外的下河，這邊有一個小寨溝的水流下來，兩邊河谷還算寬闊。
「去河邊洗田螺了。」林恆提著滿滿一桶田螺笑著道。
「爸爸，我會自己穿襪子！」曉霞一邊穿一邊說。
「好，我的田螺也做好了。」林恆笑著點頭，將一盆田螺拿了過去。
雖然沒有多少肉，但是嗦一口真的好香。不只是他，父親大哥也都閒不下來，這東西配上小酒簡直完美。
「我們喊了你好幾聲你沒答應。」秀蘭回答道。
「咱們去楊家的那個大田吧，在下河溝邊上，我聽人說那田裡田螺很多。」秀蘭開口說。
「我去吧，你們在馬路上等我。」林恆起身說。
「快嘗嘗我做的草莓蜂蜜奶茶吧。」林恆將指著杯子裡的奶茶說道，這時候剛好溫熱。
看到太陽曬過來，林恆將她抱起來帶進了屋裡，放在船上想離開卻被她八爪魚一樣抓住了。
林母去看了看牛，過來和秀蘭一起用鉗子去除內臟，螺尖尖一夾斷就能將田螺內臟去掉。
「我們也想過，成本恐怕不低啊。」大嫂劉娟十分感興趣，連忙問道。
「這田裡好多，抓了半桶了，準備抓個一桶。」林恆道。
來到河邊林恆將一部分田螺倒進麻袋裡，然後再倒入一些粗砂不斷揉搓麻袋，幾分鐘後倒出來的田螺螺殼就乾淨的看不到一絲污泥苔蘚了。
吃了一點米飯，結束了這頓飯。
「我永遠喜歡看。」林恆篤定道。
吃了雞蛋，再吃上幾塊烤肉，這早餐簡直太完美了，接下來一整天都是快樂的。
但是飯並不是在自己家吃的，而是去了舅舅家，林恆再次看了看行將就木的外婆，給她送了秀蘭做的奶粉，還有現摘的草莓。
一頓飯下來地上全都是田螺殼，這東西吃起來太上頭了。反而是桌上其他的菜剩的還有一些。
現在則輕鬆鬆松二三十分鐘，並且間隔一會兒來兩三次也沒有虛弱的感覺，這就是鍛鍊身體給的回報。
秀蘭挺開心，微笑道：「快去給曉霞穿衣服吧。」
林恆微微一笑，拿著田螺過去了，曉霞和秀蘭都坐好了。
「洗洗手快吃吧。」林母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她摘了兩份還有一份是給林濤他們的，她不是偏袒的人。
林恆將桶里的田螺都洗乾淨後也過來幫忙處理，弄了一個小時大概殺了半桶，也足夠吃了。
「這碳銨得上遠一點啊，一棵玉米一大勺就行了，得離上五六公分。」林恆看著林母和秀蘭給演示了一下。
同樣的土地種辣椒，一個上的尿素，一個是糞水，還有一個啥都不上，最後一對比太明顯了，上了尿素的比其他兩株高大了十公分，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將熱好的牛奶放在一邊，林恆將雞蛋下入砂鍋煮著，看了看時間去叫秀蘭和女兒吃飯。
曉霞在這裡完了一會兒就去那邊葡萄架下面盪鞦韆了，秀蘭則靠著林恆看了會魚兒不知覺的睡著了。
他更加頻繁的勸說家人健康生活了，帶著秀蘭曉霞鍛鍊，因為他經歷過哪種失去至親的感覺。
「我也是這麼想的。」林恆點頭，然後又道：「哥，你其實也可以在村里開個商店，也很賺錢的。」
「田螺放開了吃。」林恆笑道。
這兩天他將箱子上蓋的被子揭開了一半，讓裡面的溫度下降一些，維持在三十六七度的樣子。
「汪汪汪~~」
「唔……」
她扶著大門劇烈的嘔吐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