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各位!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一年級的教室中,言峰士郎四人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站在講台上的五條悟。
這是一間極為空曠的教室。
明明有著正常教室的空間,但卻只放置了四套桌椅。
只能說這就是咒術師的特色吧。
在這個世界中,有著咒術天賦的人那是真的少啊!
「過的怎麼樣?一般般吧!」
趴在桌子上用手掌撐著自己的臉,釘崎野薔薇疲憊的說道。
最近這段時間她感覺自己的體力提升了很多。
論近身戰鬥力,現在的她或許是曾經自己的兩三倍。
但作為代價,經歷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磨鍊,也將她給燃燒殆盡了。
雖然今天的訓練還沒有開始。
但之前積累下來的疲憊可沒有那麼容易就消散。
「哦,看來野薔薇最近的收穫很大呀。」
五條悟笑道。
蒙著眼罩的五條悟臉上總是掛著笑容,仿佛世間沒有什麼事情是能讓他感到棘手的。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所以五條老師召集我們來究竟是有什麼事?而且虎杖也回來了?難道是他的特訓結束了?」
位置靠近窗戶的言峰士郎直接便靠在了牆上。
雙手交錯放在腿上的他認真的向五條悟詢問道。
這段時間他的研究對象已經由小青龍變成了巴御前。
體內已經誕生出屬於自己咒術的巴御前為言峰士郎提供了諸多的靈感。
這些靈感都令言峰士郎感到有趣。
為此他還更改了自己的計劃。
在來之前,言峰士郎僅僅打算在這個世界待上一個月就離開。
而這一個月的時間也已經耗盡。
可言峰士郎在這個世界上得到了很多預料外的收穫。
接下來他甚至還能得到更多的收穫。
所以他並不打算立即結束這次的旅行。
但為了以防萬一,言峰士郎還是決定先回去看看。
於是在某天夜裡,言峰士郎離開了這個世界回到了烏魯克,然後在確定烏魯克此時依舊處於平靜中後,他又會到了這個世界。
幸虧在之前的北壁大戰中言峰士郎消滅了不少的魔獸。
憑藉著那些魔獸屍骸中的力量,言峰士郎的系統中此時積蓄的能源還是比較充盈的。
預計還能令言峰士郎再穿越兩三個來回。
這份富裕令言峰士郎深深的感受到了前往的第一個世界就是戰力較高的世界也並非都是壞事。
最起碼在這裡能量的積蓄並不是問題。
若是前往的第一個異世界是個平淡的日常世界的話,那他要去哪裡收集能量啊?
難道去核電站偷電嗎?
於是,在沒有任何人察覺到的情況下,言峰士郎完成了一次異世界的穿梭。
他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在這個世界好好的研究咒術。
雖然基本的理論他已經知曉。
在其他的世界或許也能有所成就。
但這個世界的特殊性言峰士郎覺得不能放過。
畢竟咒力再好用,它也是基於這個世界的法則與特色而形成的最適合的能力體系。
若是脫離了這個世界,言峰士郎覺得自己接下來的研究恐怕不會順利。
所以他決定等自己在咒術上打好基礎之後,再離開這個世界。
更何況他到現在還沒有和那些原著中有智慧的特級咒靈們碰過面呢?
他可是對那些傢伙都很好奇的。
總而言之,言峰士郎這次『續費』是為了更好的研究巴御前的咒術,然後創造出自己的咒術出來。
結果什麼都還沒有開始,他就被五條悟給叫到了這裡。
這自然令他感到疑惑。
畢竟在他的記憶中,原著是沒有這件事的。
所以這是因為言峰士郎的到來而導致的事情,所以言峰士郎很好奇。
「沒錯,有話請趕緊說,我們都還有事情要做呢!」
伏黑惠也催促道。
最近同樣在鍛鍊體力的伏黑惠也解鎖了自己的近戰能力。
雖然從伏黑惠的術式來看,他的定位應該是法師或者更具體些應該說是召喚師。
但他實際上卻有顆屬於戰士的心。
他比較喜歡近戰。
特別是在如今不停鍛鍊體力的情況下。
於是他開始訓練自己對咒具的操縱。
為此他還特意的開發出了能夠將咒具放在自己影子裡的手段。
所以最近的他無比的忙碌,畢竟武藝這種東西是需要不停鍛鍊的。
哪怕他不打算在武藝上過多的深入,僅僅只是當做完美發揮出咒具威力的手段,他所需要練習的東西也多的難以想像。
總之,伏黑惠很忙。
「哈哈,看來大家都不是很熱情的樣子啊!」
「我還以為你們的情緒會更高漲一些的。」
五條悟伸手比劃著名。
但收到的卻是下面三雙幽怨的眼睛。
除了虎杖悠仁,最近一直和五條悟生活在一起的他已經習慣了五條悟的風格。
反抗無效的他選擇了接受。
所以此時的他才會如此的平淡。
「好啦,我明白了!」
見狀,五條悟終於不再繼續玩耍下去,他收回了自己臉上的笑容認真的對言峰士郎四人說道。
「實際上我之前受到了咒靈的襲擊,而襲擊我的那隻咒靈也很有趣,它不但有著智慧,而且還並非個體,而是有著同夥的。」
「這讓我想起了前段時間發生在東京的那次事件,那時候剛剛誕生的那隻咒靈也是有著智慧的咒靈。」
「按理來說有著智慧的咒靈應該是種罕見的存在,但卻接連出現了三隻,這很難不令人懷疑他們是一夥的,所以我接下來要將精力放在這上面。」
「有智慧的咒靈聚集在了一起嗎?」
聽到五條悟的解釋,坐在下面的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都臉色驟變。
這乍一聽就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那實力呢?」
伏黑惠追問道。
「都是特級,而且在特級中也是實力較為強勁的。」
這番話令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唯有虎杖悠仁和言峰士郎不為所動。
虎杖悠仁之所以面不改色是因為他之前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而言峰士郎則是被認為自信,畢竟言峰士郎在眾人眼中也有著特級的實力。
可實際上,言峰士郎雖然表面上沒有絲毫的動容。
但他的心裡也是受到了不小的驚訝。
只是他習慣性的偽裝罷了。
「這麼看來漏瑚和花御是被五條悟誤認為巴御前的隊友了?所以這使得他相較於原著更加的重視了?」
言峰士郎猜測道。
然後他便在心裡笑了起來。
「那還真是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