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武道秘食
作為越王，名義上越國的主人，王歌有一整個越國作為修行的後盾。
他就去找了九卿之一的大司農，這相當於財政部長，負責徵收越國的田稅，口賦，徭役。
通過大司農，王歌明白當今越國有2萬8千戶，耕地面積有三百萬畝，每畝每年產糧大致來說是兩石，田稅是十五一稅。
實際上，每年收上來的田稅，具體情況會比較複雜，既有自耕農也有佃農，有民田和公田，還有土豪鄉紳，以及賞賜功臣的田邑。
王歌也只是稍作了解，這些稅收是充入國庫，用於維持國家運轉，發放官員工資，修建民生工事等等。
總之這一部分錢，王歌沒有太多的使用權，他只是了解一下越國收支情況罷了。
真正屬于越王私人小金庫的叫「內帑」，這一部分才是王歌能隨意支配的金庫。
收入來源山海池澤之稅，也就是鹽鐵山礦，漁業伐木，還包括一些地方給王宮的上供。
而內帑由九卿的另外一位「少府卿」負責。
少府卿可以視為越王的生活助理，負責管理宮廷內一切生產開銷，招婢收閹，飲食起居，出遊設宴。
王歌和他聯繫的時候，少府卿便問道：
「殿下，是要宮內一切維持舊制呢？還是要擴招宮女和太監，亦或者其它舉措呢？」
王歌回復是：「不宜鋪張奢靡，一切循規照舊」
在穿越前王歌也是獨立自主性格，他還真沒有要別人伺候的習慣，再說了這些享受都是要從內帑里掏錢的。
王歌就從少府卿那裡，了解到自己現在小金庫有多少錢糧絲綢。
他那個便宜老爹還是給他留下不少私人遺產，
有錢五百四十萬，錨定糧價每石約九十錢，又有金四萬，銀六萬。
綾四十五匹，錦一百一十九匹，縑五百匹，帛千匹
以及一些專門給武者打造鎧甲兵器的特殊礦石，也是珍貴之物。
雖然老越王是比較勤儉的諸侯王，但畢竟是諸侯王，留下的私人遺產也是海量。
王歌乍一聽發現自己很有錢，覺得自己往後生活應該是不缺錢。
但以上這些私產，也不過是金銀和穿在身上的布帛罷了，他又不貪圖享受，王歌更在意的是練武的食糧！
練武也是需要資源，除了功法秘籍外，吃的食物也是重要修行資源。
「五穀雜糧僅僅只是給普通百姓填飽肚子維持生活的，要想練武，最差也得三天一頓肉。」
練武就是煉化食物精氣，壯大體魄的過程，食物內蘊含精氣越多，練武的效果越好，升級迅速。
反之，如果練武沒有得到足夠精氣補充，那只會損耗元氣，把身體練廢。
王歌不免回憶起了，自己在京都當質子的日子。
雖然被軟禁，但王歌身份擺在那裡，加上他自己也勤儉，所以基本每天練武都能吃上肉。
可那也只是農家飼養的普通豬肉，
同等重量下肉食提供的精氣是比糙米粗糧要多上幾倍，但在普通肉食之上，還有能提供更多精氣的食物！
那大多數是一些奇珍精米，珍禽異獸，被統稱為「武道秘食」。
武者進服秘食後，能獲得比起普通肉食還要多的精氣，修行速度有顯著提升。
也因為秘食能給武道修行帶來極大好處，再加上獲得秘食的成本不菲，還有管控民間武者的考量。
所以獲得秘食的渠道一般是由官府和世家把控的。
同時也是為了保證官方武力威懾，秘食大多數情況是優先供給給軍隊的，並且還得是有功勞的武卒猛將。
武道秘食是戰略資源，是軍需物品，管控嚴苛的程度堪比弓弩和甲冑。
這種種緣由，所以王歌在當質子那些年，雖不曾被虧待，卻也沒讓他接觸到對練武有著極大增幅武道秘食。
但現在，王歌可是越王。
什麼官府，什麼世家，什麼軍隊，在越國這片土地上，王歌就是君王！
當王歌興致勃勃的向少府卿，詢問內帑中有關武道秘食儲量時，得到回覆是這樣的：
「有血晶米三百二十石，有乳精薊七十八筐，珍品壯血蠻參十三株，龍虎湯五十二劑。」
比起之前以萬計的錢財金銀，內帑中有關武道秘食的數量相形見絀。
中等農戶，一年忙活到頭，從田地里收上來的普通糧食也就一百二十石左右，而內帑里存儲的武道晶米居然也就三百石出頭。
王歌這下算是直觀體會到了武道秘食的珍貴了。
「不算多啊。」王歌吐槽道。
少府卿便解釋道：
「殿下有所不知，這血晶米和乳精薊，都是要從田間地里種出來，這兩種秘食既嬌貴，還吃土地肥力，且產低。
收一石血晶米需要四畝良田，收一筐乳精薊也需四畝良田，約莫一年收成，收成後田地還需休耕兩年，方可恢復肥力」
王歌聞言不免咂舌，一畝良田可產兩石稻米，六十畝田就能讓一個五口之家過上安穩的生活。
簡單換算，再考慮土地休耕，同等體積下血晶米的成本最起碼是普通米二十四倍以上。
作為一個君王，王歌稍作思考，就明白血晶米獲取難度。
「這麼想來，在保證越國百姓口糧基礎上，能用來種血晶米的田地少之又少，每年收上來血晶米數量就那麼多，還有各方按照需求瓜分.」
王歌稍感無奈，以他練肉境的食量和練武需求，每年需要血晶米十五石，三年種一次，就是四十五石。
乍一看，內帑里存放的秘食還是夠用的，並且有很多富餘。
但少府卿告訴王歌，內帑的財物還要養一整個宮廷內的人。
在王宮內可不止王歌一個人在練武啊！
那些招募來的力士，保護王宮的武卒，他們也需要武道秘食，或者說這也是他們忠誠于越王的重要原因之一。
就像是練骨境的武者，老越王給他們開工資里就有每月最低3斗，易筋境則是每月最低6斗
每個月都需要要發放一定數額的秘食，作為這些宮廷護衛月俸的一部分。
當家才知柴米油鹽貴，考慮到這種種支出，還有王歌自己突破境界後食量增加，他頓時就發現內帑儲存的三百多石血晶米，好像就勉強夠用。
王歌是欣喜自己當前有秘食進行練武，但也不免擔心未來食量增長，這些存貨夠不夠用。
武道秘食是一個國家的重要戰略資源，是培養武者，維持軍隊重要依憑，也和王歌自身的修行息息相關。
保證糧食產量，可是穩定國家的重要手段。
「莫不成，我還要琢磨該怎麼種田嗎？」王歌心中腹誹。
可當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他腦海里頓時靈光乍現：
「對啊，我怎麼就不能去著手提升這些秘食農作物的產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