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陳二狗就開始重複這兩天的生活了。
食林寺的藥膏相當管用,就算陳二狗每次被鍛鍊的死去活來,但到了第二天卻只剩下一些肌肉酸痛的感覺。這種感覺還隨著鍛鍊的深入不斷地減少,直至最後陳二狗的身體熟悉了鍛鍊的強度。
技法鍛鍊也在持續進行當中,因為陳二狗的領悟力意外的高,所以他每次都能清楚的了解小師弟說明的弱點在哪。而他的刀法也在不斷地精進中,變得越來越有威脅。
第六天的時候,小師弟在對練中再一次打飛陳二狗的武器後說道:「施主,你的刀法已經算得上大成了,小僧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教授給你的東西了。接下來的路就需要施主自己去領悟了,請你去師兄那裡報到吧!」
站在原地等待小師弟給予評價的陳二狗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才過了幾天的時間就被認可了。看小師弟不想再繼續說話,陳二狗也就不再繼續多做打擾,對他表示感謝後就離開了這裡。
接下來,就是陳二狗和光頭男之間的相互對打了。
因為陳二狗妖孽一般的領悟能力,就導致他現在是第一個面對光頭男的人。陳二狗也不廢話,直接就和光頭男開始對練,但兩者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陳二狗沒拼幾招就被打落了武器。
光頭男擊落他的武器後什麼也不說,只是低著頭等待陳二狗調整自己的狀態。
接下來的所有東西都要靠自己領悟了嗎?陳二狗若有所思。
但這顯然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領悟出來的,就在陳二狗被第n次打落武器後,他準備換種方法。
「一把刀不行,那如果我換成兩把刀呢?」
說起來兩把刀,就不得不提光頭男的武器了。他的武器屬於長兵器和奇門兵器的融合,就像是青龍偃月刀和槍的融合兵器。每次陳二狗擋下偃月刀的攻擊時,光頭男就會順勢前推,同時將刀尾對準陳二狗,一記戳刺又狠又猛。
陳二狗一大半的敗落都是因為擋不住光頭男連續的進攻,他的刀被壓在偃月刀下面,想抽出來擋住槍的攻擊根本不行。
但如果有兩把刀……
陳二狗說干就干,直接拿起兩把一模一樣的刀,開始訓練兩隻手的協調能力。
一開始的陳二狗確實控制不好自己的左手,時不時的就會出現低級失誤。但隨著他訓練的不斷深入,總算是能把兩把刀用的爐火純青,而這時已經是第十天了。
有了兩把刀的陳二狗明顯變得更強了。之前他的左手只能時不時的做兩下動作展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拿上武器之後,左手的威脅直線提升。
而光頭男的連招陳二狗也能應付過來了,兩隻手協作防禦明顯變得流暢了不少,進攻的線路也變得越來越多。
就在陳二狗逐漸步入佳境的時候,訓練總算是出現了一些變數。
…………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需要進行實戰訓練了。說到底,大家還是獵人,所以刀法之類的還是要在獵物的身上體現。今天我們實戰的對象是烤全豬,不用擔心安全和數量問題,寺里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說著,光頭男的身後出現了幾個人。
嗯~負責危急時刻救援的醫生……嗯~負責限制食材動作的馴獸師……嗯!怎麼還有入殮師!
陳二狗看前面人的職業還沒什麼想法,認為只是普通的救援小組而已,沒想到居然還有入殮師!
「想必大家也看到了,雖然實戰訓練當中有我和救援小組盯著,但世事無常,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所以這裡還配了入殮師,大家不用擔心之後的事情了。」
接著,光頭男掏出來一沓紙說道:「這裡是一份自願書,下定決心參加的人可以寫名字了。至於沒寫名字的人,抱歉,你只能進行體能訓練了,我的師弟也沒那麼多時間一直陪同各位。」
說完事情之後,光頭男就站在原地開始等待。
陳二狗聽完光頭男說完後,第一反應就是要簽。但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大部分的修行者還在進行思考,就決定先不做出頭鳥了。他決定先等上個十分鐘,要是實在沒人就自己上去吧。
但陳二狗的顧慮顯然是多餘的,沒過兩分鐘就有第一個勇者站出來了。之後陸陸續續的一大片人都起身準備簽協議,陳二狗看準時機混在一群人裡面順便就簽了。
直到最後,就剩下幾個零零散散的人還站在下面。光頭男也知道他們已經做出了選擇,於是讓師弟將幾人帶下去後就開始自己之後的教學。
「相信大家已經做好準備了,實戰的過程千變萬化,我也無法向你們打包票確保各位的安全,希望各位將每一次實戰當作是生死決鬥來對待。」
最後提醒了一下眾人之後,光頭男就示意馴獸師將實戰對象帶過來。接著,一個半圓形玻璃罩罩在了場地中央,一個小型的格鬥場就快速的完成了。
接著,光頭男就按照之前簽署協議的順序開始以此叫人。
第一位上去的看起來就相當強大,大概1m8的身高,手上還拿著一把和他差不多高的大劍。
當馴獸師將烤全豬放開後,它就像是突然醒悟了過來。身上突然亮起了紅色的斑紋,伴隨著斑紋的亮起,它的身上也開始散發出一陣熱氣。
不愧是第一個上前的強者。只見他稍微向烤全豬挑釁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就是烤全豬強烈的撞擊。他沒有硬接,直接一個閃身避開了。順著烤全豬撞擊的慣性,他順勢揚起巨劍將豬腿砍斷。
烤全豬經受如此劇烈的打擊後,立刻發出一陣哀嚎聲。還沒等它哀嚎太長時間,那兄弟直接抬手一記劈斬正中豬頭,烤全豬立刻就不再叫喊了。
他上前觀察了一下烤全豬的情況,發現它確實死亡後,就帶著自己的戰利品下台了。至於他的烤全豬能不能全部吃完,這誰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