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霓虹閃爍。高檔會所內,觥籌交錯,笑語喧譁。
陸延臉上卻沒有什麼笑意,透著出差回來的冷倦。
他微眯著眼,英俊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醉意,慵懶的漫不經心。
他剛出差回來,組局聚一聚,就被顧野跟江潮各自秀了一臉恩愛,做一口我老婆,又一口我家綿綿的,聽的他們這些未婚的人一陣火大,心煩又燥。
這倆人秀恩愛確實挺沒邊界感的!專門戳人心窩子那種!
陸延悶頭喝酒,周圍人瞧著不對勁,頓時起鬨。
周圍的人頓時起鬨起來,」陸哥,你家那位呢?要不叫過來照顧照顧你,野總跟江潮都是妻管嚴,你這不一樣,你家是夫為天是吧?讓你小女朋友出來,陪你喝兩杯解解乏?"
陸延將手機隨意地扔給身邊的人,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和醉意,"你打吧。"
陸延沒拒絕,因為是想到了這次出差之前,小姑娘還給他發了信息,按照以往吧,他回來了,她早第一時間問他幾點到家,想要吃什麼了。
但是小姑娘今天沒聯繫他,跟消失了似的,讓一向理所應當享受她對他好的陸延,莫名的心煩不習慣。
所以,也就由著哥們鬧,給姜韻打電話了。
電話很快接通,被設置成了免提。
"餵?"
姜韻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陸延的眼神瞬間柔和了幾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姜韻,過來陪我喝酒。"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姜韻半晌開口,」陸延,我不想去。"
陸延眉頭微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姜韻繼續說道,"我也不想跟你好了,我們分手吧。"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陸延身上。
陸延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這丫頭不但拒絕他,還要跟他分手?!
姜韻的聲音繼續傳來,帶著幾分決絕,卻平靜的一聽就是深思熟慮過,而不是鬧脾氣一時衝動。
她說,」陸延,你送我的東西,我都不會帶走,我們好了三年,現在就當兩清了。放心,我以後也不會糾纏你。"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了。
現場一片寂靜,氣氛尷尬到極點。
陸延這恩愛秀的,直接掉地上了!
顧野跟江潮都沒忍心奚落他,但是那眼神都是看戲,勸一句,」陸延,怎麼個事兒?"
"要不你趕緊回家哄哄吧?"
陸延沒面子被哥們笑,他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他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和怒火。
"給她慣的,我哄個屁。她想分就分,我缺女人?"
說完,他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酒,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上。
然而,沒人注意到,在轉身的瞬間,陸延的眼中的焦躁,情緒再不平靜。
陸延冷笑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仿佛在思考什麼。
哄女人?他嗤笑一聲,他什麼時候哄過?
他覺得愛情這東西,本來就是個病,就像戀愛腦似的,他不會被這種情緒掌控,當情緒的奴隸。
陸延回到家裡。
他靠在沙發上,眼神微眯,家裡冷清,明明只是少了一個人,但是卻又處處不一樣了。
他嘲弄的看著牆上的照片,盯著姜韻溫順的笑顏,姜韻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乖,識趣從來不鬧。現在這樣,跟其他女人有什麼區別?
等他哄不可能的,他會讓她得到教訓的。等她知道自己不會哄她,自然會低頭回來求他,他會讓她學乖的,以後都不作。
陸延又喝了兩杯冰酒,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床上。
陸延睜開眼,習慣性地伸手摸向身邊,喃喃習慣道:"韻韻..."
然而,手掌觸及的只有冰冷的床單。他蹙眉坐起身,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房間。
"呵。"
他嘲弄地笑了笑,抬手按了按眉心,他想,現在只是不習慣罷了,他離了誰活不了?他又不是戀愛腦。
他不知道姜韻一向乖順,現在跟他鬧什麼,為什麼要分手,但是陸延不想去問,浪費時間,哄什麼?
她吃了虧,自己就會乖乖回來了,會比以前還乖,認清誰對她好,才會珍惜現在的日子。
姜韻離開之後,陸延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同。
生意依舊興隆,財運依舊滾滾,人脈好事業好,酒局不斷,夜夜笙歌。唯一的那點不同,可能就是,送上門的其他女人,陸延忽然覺得厭煩的厲害。
會所里。
陸延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酒杯。
他微眯著眼,英俊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醉意,慵懶而漫不經心。周圍鶯鶯燕燕環繞,卻無一人能入他的眼。
"陸總,要不要來跳支舞?"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湊近,媚眼如絲。
陸延淡淡瞥了她一眼,語氣冷淡,「不用了,一邊玩去。"
坐在一旁的哥們忍不住湊過來,調侃道:」陸哥,你不會是年紀大了虛了吧?這都第幾個了?你一個也看不上?"
陸延眉頭一皺,語氣不悅:「滾,沒心情。"
另一個哥們也笑著插話,」陸哥,你是不是跟其他女人都沒心情,就跟姜韻有心情?"
聽到「姜韻"這個名字,陸延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頓,眼神閃過一絲複雜。
他們對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嘖,陸哥啊,你猜現在這行屍走肉的樣子,像誰?」
其他人搶答笑說,「陸延現在這齣,瞧著眼熟,像野總跟江潮啊!他倆追妻火葬場那陣,被人踹了,跟陸哥你好像啊!」
陸延一陣無語,"我又不是戀愛腦,還能跟他倆一樣?"
其他人,"得嘞,陸哥你可別嘴硬了,上一個嘴硬的江潮跟顧野,那都給人家跪下了,啪啪打臉。不過陸哥你比他們理智,你撐死是對著哥幾個強顏歡笑,不至於撕心裂肺找人家哭,哈哈哈......"
這夥人笑得太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