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乒桌球乓,這抓狂又委屈的操作,整的直接破防了!
嚴老······
得!
帶來的那一車動物們,還是別見了,見了,只怕會怨氣衝天!
洛洛??
臥槽!
你倆都有寶寶了?
啥時候的事兒,咋沒人通知我一聲呢?
本寶寶到底錯過了什麼?
洛洛不可置信地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驚愕不已地看著乒桌球乓,「快,把你倆的小小鳥交出來,讓洛洛稀罕稀罕!」
眾人······
你怕它倆罵不死你是吧?
「放屁,飯都不給吃,還想要我拿出我的娃?做夢!」
「對,少在那痴心妄想,要想看,先付費······」
就在乒桌球乓,準備連番轟炸的時候。
洛洛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對著它倆搖了又搖。
誰知。
牙尖嘴利的兩口子,本來還打算破罐子破摔地大罵一場,直罵到她痛哭流涕為之。
此時,竟然,忽然就噤了聲。
隨即。
「呀呀呀,我們的孩子,就是你的家生子,你想啥時候看,就啥時候看哈。」
「別說是看了,就是想玩一玩,都行!」
「來來來,拿去拿去,隨便怎麼玩,你開心就好······」
眾人直接驚掉了眼珠子,看著它倆將旁邊籃子裡的,小小一坨,眼睛都沒睜開的小小鳥,直接扒拉出來,一把送到洛洛面前。
眾人······
見過翻臉的,但是沒見過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
洛洛便笑眯眯地將手裡的小瓷瓶,遞給了它倆,它倆拿著抱著小瓷瓶,鳥眼裡都投射出濃濃的愛心,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絲毫不管不顧,那鳥孩子的死活。
它倆本來就勵志要做鳥界的第一對丁克家族,可是誰他媽知道,會有意外啊!
自打多了這個娃,它倆沒白天沒黑夜地照料著,白天熬,晚上熬······
熬的鳥毛直禿,肉眼可見的衰老!
本來還能隔三差五的靠著小金庫,過點風花雪月,浪出天際的日子。
本來靠著這張無敵的鳥嘴,過著肆意而奔放的日子,看誰不爽,便懟誰。
好了,現在好了,他們的小金庫,貢獻給了養孩子;
他們的自由和時間,貢獻給了養孩子;
他們的精力和萬能鳥嘴,也貢獻給了哄孩子。
他們的快樂,啪!!徹底沒了!!
所以,昨夜那死老太太站在院門外,罵的言辭激烈,情緒激昂,可是它倆愣是一句都沒懟。
哪裡敢懟?
把孩子吵醒咋整?
難不成要那死老太婆給它們帶孩子?
它們這當了一輩子的鳥,哪裡遭過這樣的憋屈罪。
不行!
帶著林洛洛的聖水,弄點鳥食,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然後,去報仇!!
看著乒桌球乓,劇烈地煽動著翅膀,飛一般地逃離了院子。
眾人心中一陣恍惚,剛才還言辭鑿鑿地要養孩子的鳥,現在卻丟下孩子,跑得比誰都快,哪還有為鳥父母的人倫。
嗯,有父愛和母愛,但不多。
畢竟,父母是真愛,孩子只是個意外······
洛洛抱著嘰嘰喳喳亂叫的鳥寶寶,心中一陣憐愛,偷偷從懷裡,取出一點聖水,給小傢伙餵了下去。
哎!以後還是跟著我吧!
你爹你媽,不靠譜!
「老太爺,不好啦,咱府門口,來了一批要債的!」
門房小廝跑得氣喘吁吁,門口的形勢實在讓人難堪啊!
侯府這麼多年,從未被人,打上門來要債!
還是被京都權貴所不齒的高利貸啊!!
「要債?什麼債?我侯府一向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從未欠過什麼債務,你把人請進來,有話當面說清楚!」
老侯爺面色嚴峻,周身的氣勢,寫滿了正直板正。
他這一生,雖然沒有把讓家族騰飛,但是跟著師父,也是剛正不阿,光明磊落。
要是真的藏著掖著,偷偷摸摸地去借了高利貸,別說師父不饒他,他自己都絕不放過自己。
而就在門房小廝,去門口迎那幫催債的打手之際。
老太太和沈氏,慌慌張張地一邊跑,一邊哭,最後竟哭倒在徐萬成面前。
「老太爺,衡兒他也是為了侯府的聲譽著想,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跟那幫人借了高利貸啊!」
「咱侯府早就入不敷出了,這些年勉勉強強地撐著,才把這日子磕磕巴巴地維持著。」
老太太一想到大兒子,馬上要身敗名裂的樣子,就痛不欲生地痛哭哀嚎。
「都怪她,都是這死丫頭惹的禍,非得要那洛神閣的鎮閣之寶,言言善良,才咬牙將它買了下來,掏心掏肺地送給她。」
「這九萬兩的高利貸,就是衡兒借來,給她買那鎮閣之寶!」
「結果,她倒好,好處全被她拿走了,她卻不知感恩,還拼命踐踏侯府的聲譽,屢屢打言言的臉面,真是個白眼狼。」
「老太爺,你們都被她矇騙了啊,小小年紀,就學著誘騙他人,真是不學好。」
「老太爺,那首飾是她買的,這錢也應該她還才對······」
老太太滿眼的恨意,直勾勾地迸射到洛洛身上。
若是這恨意能化作一把把利劍,她定讓那死丫頭萬箭穿心。
而沈氏,只是咬牙切齒,雙眸噴火地看著洛洛,卻一言不發。
她知道,這死丫頭院子裡,有多少令人恐懼的畜生,被大蛇纏住的寒意,自打她進院門的那一刻,便向她全身襲來。
「還錢還錢,快點,管你是什麼侯府,侯爺,就算天王老子來,我們也不怕。」
「我們只認錢,不認人!!!」
「今兒可是徐若衡答應我們還錢的最後一日,他不知道躲哪兒去了,不過沒關係,這侯府的院子,可是值點錢的!!」
「今兒若是還不上錢,別怪老子不客氣!!」
門房小廝,帶著一幫五大三粗的壯漢,氣勢洶洶地往洛神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