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治病

  大明國 華城 北部破觀內

  黃昏將要落幕，數幾十個乞丐相聚在此

  聽說了嗎？席府那位德高望重的太老爺居然中邪了！席府上下已經亂成了一團糟。他們四處尋找名醫，希望能夠治好太老爺的病。可是，這病來得實在蹊蹺，就連那些經驗豐富的大夫們也束手無策。一個瘋瘋癲癲的乞丐在乞丐群中叫喊著。

  就在這時，旁邊的另一名乞丐突然插嘴道：「這都是幾天前的事情了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和不滿。似乎對於同伴一直在講述過去的事情感到有些厭煩。然而，他的話語並沒有讓先前說話的乞丐停止，反而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這位插話的乞丐，期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那乞丐先是用他那渾濁的雙眼環顧四周，然後慢慢地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似乎在觀察著大家的反應。在確定沒有人打斷他之後，他深吸一口氣，才開始繼續講述接下來的故事，聲音低沉而又緩慢。

  那天我在席府收爛菜葉子，從後門向廚房走著，聽見老爺房中姨太和那請來的道人的對話。

  姨太太帶著一絲哭腔說：「仙人，我家老爺他……他還有的救嗎？」

  那道人一臉淡然地說道：「不必擔心，令尊大人洪福齊天，此次雖是衝撞了邪祟，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恰巧讓貧道遇上了。這邪祟生性懼怕猛獸護佑之力，只需尋得五位未滿十歲的孩童，送至白雪山上供奉給狼王，以此作為藥引，方可保令尊無恙，得以痊癒。」

  那姨太太聽後面露愕然。

  那道人還是無所謂的開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關乎著令尊性命，沒有過多時間考慮，你自己看著辦。」語氣平淡如水，像是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姨太太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她的臉色變得十分複雜，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但同時也流露出一絲無奈。她緊緊咬著牙關，仿佛在努力克制內心的情緒波動。

  沉默片刻後，姨太太深吸一口氣，對眼前的道人說道：「多謝仙人相助！此次若不是得您施以援手，恐怕後果不堪設想。這區區十兩蒜頭金，還請仙人笑納。」說完，她緩緩伸出手，將手中沉甸甸的黃金遞給那道人。

  道人接過黃金，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他微笑著點頭，表示接受了姨太太的謝意。然而，在他那看似慈祥的笑容背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心機與盤算最後轉身離開了席府。

  只見那乞丐猶如說書人一般，繪聲繪色、口若懸河地將那日所聽所見之事一一道來，其言語之生動形象，令人仿若身臨其境般置身於當時的場景之中。

  隨即破觀中的乞丐討論起這件事情來，每個人的關注點都各不相同。

  有人十分在意那藥引子，紛紛叫嚷道：「五條人命啊！席府難道真的會如此喪心病狂地去做這樣殘忍的事情嗎？」「聽那位姨太太說話的語氣和神態，似乎確實已經同意了。而且平時老爺對我們這些乞丐也還算不錯……」「在大明國內怎麼能夠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呢！」

  然而，還有一些人則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金錢上。他們驚嘆道：「十兩黃金！那可是一輩子甚至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啊！」「當個道士竟然這麼賺錢！」甚至有人心生惡念，小聲議論道：「要不我們去抓幾個小孩送給席府，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裡換來一點錢財呢？」說著，這個人還四處張望，目光忽然停留在一個獨自坐在角落裡的小乞丐身上，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仿佛那金燦燦的黃金就擺在他的面前一般。同時，他還故意與周圍的人交頭接耳，暗示著什麼。

  而在這群人中，也有一些人對此漠不關心，只是冷漠地表示：「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似乎並不想捲入這場風波之中，只想置身事外。

  夜幕降臨，破觀內一片漆黑。

  觀內的乞丐都去各自找好位置休息，只剩幾個乞丐在那四處觀望，「該死，那小孩跑哪去了？」一個乞丐低聲問道。「他別以為這樣就能逃掉，走，四處找找」另一個乞丐說，幾人各自散開，在黑暗中摸索。

  小乞丐在剛剛夜幕降臨時早就躲了起來，許是感知到了危險，此刻正躲在供桌上神像的身後，平日裡，這是道觀最偏僻的地方，但此刻，他卻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那伙人發現。

  在黑暗中，是過了許久，四周還是一片寂靜，少年這才喘了口氣，呼…，可忽然，頭頂傳來另一陣喘氣聲「原來你在這」，並一手向少年抓去，少年躲閃不及，被抓住，只好奮力掙扎，將自己好老乞丐衣服撕出道道口子，令抓他的老乞丐十分不滿，將少年重重砸在地上，重複幾次，將少年砸的頭破血流昏死過去，又將雙手摺斷這才提著他向門外走去。

  破觀大門口，兩三個身影蹲守在那裡，遠處的老乞丐毫不知情的向前走，步伐小心，靠近大門，三個身影向前將他圍著「你這是要去哪啊。」「喲，抓到了，你該不會想吃獨食吧，也不怕被撐死」那老乞丐說「這是我自己抓到的，關你們什麼事」另一個乞丐說「關我們什麼事，噢，確實不關我們什麼事，但你該死」說完快速的沖向老乞丐，一刀刺入老乞丐脖子，當場斃命，隨後三人抓著少年向席府走去。

  席府外

  三名乞丐敲響席府大門，不久，管家打開大門，將三人領了進門。

  客房內

  姨太太看了一眼那乞丐手中抓的少年，開口問道：「這孩子在哪裡抓來的」

  那乞丐笑著說：「城北的破廟，太太放心，他也是乞丐，還是一個孤兒，死了也沒人發現。」

  姨太太略微寬心，對管家說：「帶他們去領三十兩銀子」不久又問道：「人都齊了嗎？」

  管家說：「齊了，可以準備出發了。」

  姨太太：「事不宜遲，治病要緊，即刻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