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小路上,寒雪仙君以經從白衣少年變回原本的模樣,淡藍妖艷的眼眸,一對寒眉凌厲,身披袖口刺青的一襲白衣,正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寒雪仙君:「那【逍遙踏雪宗】的現任宗主竟然如此果決,連我那獨屬宗門祖師的氣息都看了出來。」
「一眼就看出,我為祖師,只是第幾任卻不明白,說是要我留下,為宗門以後的發展壯大力量,好說歹說半天,才同意放我離開。」
「可是這宗門的身份,為何我是一絲印象都不曾擁有。」
「倒是那腦海中的聲音又出現了,說是什麼想要查明自己在凡塵的身份就前往桃園居。」
「一花一木一菩提,寒梅風雪獨自開。」
「若惜當憶舊時年,桃園居里夜挑燈。」
「最巧的是,前些日子,收到雨神跡滕的傳音,說是那魁皇祖現在已經逃亡去了靈山整北方,桃園居方向。」
「那魁皇祖剛剛突破封印,自然是邪性受損,恐怕現在所擁有的實力不用說近荒,是個絕境鬼王都是夠嗆的。」
「於是所以乎,我就馬不停蹄的去往桃園居。」
幾日後
【桃園居】
「炊餅,吃倆個就可以頂飽一天的炊餅。」
「上等妖獸靈石,壽源丹,凝魂丹大甩賣,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了,都來瞧一瞧看一看嘞。」
整個桃園居如同一個規模宏大的村莊。
而在這村莊的入口處站著一個說書先生,他指著那巨石上的詩句開始侃侃而談。
「滿面人間煙火色,兩頭白髮享晚年。」
「這相傳是詩中謫仙人陸白在觀得桃園居美景後感到大為震撼,有感而提,年代久遠,但卻是十分靈驗,若是家中有要考功名的學子可以前來拜拜。」
寒雪仙君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了進去,內心卻想著「陸白啊,陸白,沒想到你在飛升前竟是如此務實。」一邊在拱手鞠躬。
在旁邊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待考取功名的考生在請求詩仙陸白保佑。
待鞠躬行完,寒雪仙君再次擠入人群之中,又是一番推搡,寒雪仙君這才擠出人群。
寒雪仙君隨即傳言上界:「詩仙陸白,陸白,老陸,可恨啊,每日再上仙京跟我說祈願少,可我看光是一個桃園居的香火就比我八方香火的總和還多,嘿~真是看錯你了。」
隨後,寒雪仙君再整個桃園居逛了許久,一直到天快要黑了,落日時分,寒雪仙君這才結束一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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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京內,詩仙府邸中
詩仙陸白正淡然面對著這沒有反應的摘星鏡,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真不知道那魁皇祖是投了誰的門道,搭上神本無相這條線」
「竟然還把神本無相的三個至寶之一的無相空乘火借來。」
「也難怪摘星鏡沒有反應,就是其他至寶遇到此火的幻術也要失效。」
「就不知道我那好笑的仙君要如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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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仙君隨便尋了家客棧
客棧內,寒雪仙君正與店家交談著。
寒雪仙君:「店家,開一間房。」
店家:「得嘞,請問客官還有什麼需要。」
寒雪仙君:「沒有別的需要了,就是想問店家,近期這桃園居可有什麼異常之處。」
店家:「並無異常之處。」
寒雪仙君寒眉一挑:「哦,是嗎。」一柄長劍出鞘,徑直刺向店家。
那店家來不及反應,就一劍被刺殺。
寒雪仙君雙手一抖,眼中神光乍現,手中的劍猛然爆發金光,「驅邪惡,斬妖魔,誅邪劍!」
「邪祟退散」,那店家身上閃過一絲紅光,原本被刺死的傷口現在卻是腐化。
寒雪仙君:「果然沒錯,是真實幻景,想必是魁皇祖搞得鬼。」
突然,那原本死去的店家開口說到:「不錯,我正是魁皇祖,此的確是真實幻景,寒雪仙君,果然聰明,不過我更想知道你怎麼料定這是真實幻景的?」
寒雪仙君:「不敢當,其實從剛到桃園居外我就有所懷疑了。」
「首先,城外的詩仙祠相傳許多年前香火就十分鼎盛,但是,我同他在上仙京相處那麼久,也自然知道他的祈福情況,可謂是窮困潦倒,日常生活更是以貧窮為代名詞。」
若是詩仙陸白在場的話,定然會對寒雪仙君說,你提喵的貧窮,你提喵全家的窮困潦倒。
「其次,我平時給詩仙陸白傳音時,不可能會許久不與我回音。」
「後來,我又在整個桃園居逛了一天,發現他們除了人機動作之外就再無別的了,這加強和堅定了我的想法。」
「再者,這店家身上的黑氣尤其強烈,很難讓人不心起顧慮。」
魁皇祖:「聰明,真是精彩,但後面還有招等著你呢。」
轉眼間,整個桃園頓時化為烏有,四周只剩下黑暗,極致深邃的黑暗。
寒雪仙君:「這是…怎麼一回事。」